地进出。
白裕山顿了一下,结结巴巴道:“洗,我,洗澡。”
门外传来了二嫂的声音,只听她咒骂道:“天杀的,早不洗,晚不洗,大半夜的占着厕所,屙个屎都难。”
我嘴唇一勾,毫不理会仍在门外的二嫂,我使坏地抱着白裕山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狠撞了几下,白裕山扭过头看我,眼神愠怒,不解,鼓囊囊的胸一上一下地快速起伏,我小声道:“弟弟全都进去了,哥感觉到没有?”
“放开我。”白裕山用手捶我的小腹。
“嘶。”我摁住他的手,威胁道:“刚我说什么来着?我也想尿尿呢,哥这么按我,是想催我快点尿进你身体里吗?”
“不要”
“现在说晚了嗬啊啊啊好,好爽,弟弟把哥哥喂饱,把哥哥的骚屁眼灌得满满的,让哥哥好好记得弟弟的味道。”
许是强烈水柱的冲到对了地方,白裕山的身子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的腿夹成内八,身子还想往下坠,屁股控制不住地在我鸡巴上小幅度地摩擦,前面也高高翘起流出一道细长的淫丝。
“哥你就和村里的寡妇一样骚,小逼几天不喂就饿成这样,哥舒服了吗?舒服我们再干快点。”
我的下身仍插在白裕山的屁眼里,抱着他两步挪到花洒下,把水打开,花洒的水把我们浑身淋得湿透,有了水声的遮掩,我便肆无忌惮地扶着大哥的胯尽情地抽插了起来,大哥穴里的软肉像是长满吸盘的章鱼足,把我缠得紧紧的,不断收缩,把我龟头夹得紧紧的。
我在大哥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下没轻重地揉捏那团富有弹性的肉,下身感受着他的体温,心情愉悦地问:“你爽了没?现在没人听得到,哥想喘就大声喘出来。”
“呜呜,呜呜呜呜。”
“别哭了哥,哥一哭,小穴又缩紧了些,这回弟弟更出不去了。我们都做到这一步了,哥好好配合我,咱们爽完就回去睡觉好不好?”
白裕山可能是明白了在做完之前我不可能放他离开,他抹了抹脸,停止了哭,回过头用哭红了的湿漉漉的眼睛看我,我心里一动,身体变得像猛兽一样躁动,我粗暴地按住了大哥的后脑勺,把自己的唇贴了上去,撬开了他的牙关。我睁着眼睛看着怀里身子的男人被我吻得呼吸急促,他仰着头,水把他打得睁不开眼,纤长的睫毛也塌了下来贴在下眼皮上,他的身子因为忽然止住哭而在我怀里微微颤抖。
一瞬间,万籁俱寂。我屏蔽了周围的一切,我的眼里只剩下了他。世界也仿佛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爱你,我爱你,哥,我爱你哼啊哥,我爱你。”
也不知道反反复复说了多少遍,我的大脑在两人的身体碰撞中一下子攀上了高潮,蓄满的浓精一股,两股,三四五六七八股地射进白裕山的身体里,白裕山忽然在水里睁开了眼,即使花洒里那飞快下坠的水柱打进他的瞳孔,他仍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与此同时,他身子绷紧,胸脯里鼓鼓的,像是积攒了许多的气,白裕山竟浑身打起了哆嗦。
“哼嗯”再也抑制不住的闷哼从白裕山鼻子里冒出。
我低头一看,大哥的鸡巴软了,墙角不知何时多了几道扎眼的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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