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开花了吧。到底是谁呀?瞒了这么多年,我可好奇死了!”
他还记着2016年的时候,姜之煦去了一趟苏市,失魂落魄的回来,颓丧了好一阵,问也不说,他猜那时估摸着是失恋了。
所以,对于这个白月光,好奇也是真好奇,此刻开心也真为兄弟开心。
“说了你也不知道。”
八百年前就这一句。
盛昀丝毫不怀疑,如果姜之煦这辈子就这样了,都能把人名字瞒着进棺材里。
巡完公司,两人一块吃的晚饭。
盛昀嘴碎,追问半天也没套出一丁点关于那姑娘的消息。
临到回家,和盛昀分道扬镳。
姜之煦想起来有份文件丢在了公司,他开车绕了个远,拐去公司。
姜之煦不是个工作狂,更没有要求员工要有加班的习惯。看各自的工作效率,不需要无意义加班,当天的工作忙完就可以下班,当然,忙不完加班就在所难免了。
到公司将近晚上九点。
除了个别这个点还没有下班的部门外,其余的楼层基本黑了大半多。
上到顶层,一片昏暗。
只有几个安全出口的指示灯透着隐隐的绿光,描幕着办公区的轮廓。
所以,那一点光就格外显眼。
姜之煦一眼便瞧见了。
昏黄柔和的光源洒下。
罩在了那一隅之地。
起初惊讶过后,姜之煦怀揣着几分疑惑朝那个方向走去。
桌面上散乱了各种资料、档案,电脑开着,屏幕上显示着做了一半的ppt。于似枕着一只胳膊趴在桌面上,白色的薄款羽绒服披在肩头,长卷发顺着散下,遮掩住了面容。
她手边落了几颗药片,旁边杯子里的水也凉透了。
“于似?”
姜之煦倾下身去,低声喊她的名字。
于似动了动,却没应。
姜之煦心头一紧,原本舒展的眉拧着,蹲下去凑近些,“于似。”
探出指尖拂开她的发丝。
指腹触到了湿润。
于似额头渗了层细密的冷汗,妆容也脱了,小脸透了几分苍白,眉心皱的很深,神色痛苦,就连枕着手臂的指骨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哪不舒服?”
于似眼睫轻颤,掀了掀眼皮,视线模糊到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
小腹的痉挛疼的她说不出话。
只能感觉到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发颤。
姜之煦视线下垂,这才发现她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按着小腹。
“我带你去医院。”
他指腹带着热度,掌心揽过她的细腰,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
腾空而来的失重感,另于似不自觉的抓紧了姜之煦胸前的衣襟,而后陷入了熟悉的冷香怀抱。
姜之煦抱着于似大步下了楼,即使还不曾脱去冬日的衣服。
但,她真的轻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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