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忙的,姜之煦也忙。公司新承接了项目,又是一项大工程,姜之煦关注度不再是大部分放在养老院这个项目上了。
于似请了好几天的假,回学校倒腾数据,查阅资料。又和导师跑了两个学术会议。
论文临近交稿日期,她在出租屋里又熬了两个通宵,才差不多的搞定。
期间姜之煦有不忙的时候,怕她经期不舒服又不好好吃饭,下班后有过来陪她?,给她?做饭吃。
日落烬余晖,于似敲完最后一个字,茶几上爸爸的跨洋电话打了过来。
于似站起身抖了抖发麻的腿,坐回到沙发上接了电话。
许是沈落英和他讲了什么,让他来当?说和人,父亲倒也没全然听信母亲的。
于盛明话里话外全是安抚的话,温声且沉重:“婚姻是你自己的,爸爸尊重你,就算一辈子不嫁人爸爸也能养得起你。”
和沈落英从在一起到结婚,相处了将近十年,于盛明太懂这位前妻的性子了,那些催婚的事女儿?从没跟他说过。
他自己已经有了一段失败的婚姻,给家庭和孩子造成了影响,他不想于似同他一般,婚姻也过得?不幸。
自从她?奶奶去世后,他这个女儿也不怎么跟他亲近了,父女俩的交谈越来越少,近几年他又常年在国外,相处的机会更是不多。
于盛明怅然的说完。
等了片刻,也只等来了于似闷闷的一声“嗯,谢谢爸。”
两人又简略的寒暄几句,才结束通话。
余晖彻底的藏进了云雾中。
于似从窗外收回眼,甩了下还有些发麻的腿,进了卫生间。
她?换完卫生巾,拨开水龙头洗手。
冲了没两下,龙头忽然止了水,断断续续的流。水管下的传来呜咽的轰隆声,抽吸水声停顿了那么两三秒,像是绷不住般的水压一瞬的上涌,冲破上来。
下一秒,于似只感觉胸部及小?腹一湿,瞬间有水湿漉漉的淌了下来。紧接着汹涌的水流源源不断的喷射出?来。
于似被惊的猛然后退几步,被后面的门?栏绊了下,一时失控的朝后倒去,即使她及时抓了下门板,但没有支撑力,还是摔倒在了地上。
脚踝的部位因门脚刮到,蹭破了皮,迅速的往外渗了血。
于似顾不得?疼,有溅过来的水渍落到她腿上,她?下意?识躲了下,出?了卫生间。
好在刚刚摔得不重。
她?并没有多疼,就只是脚踝的部位溢了血,有些麻疼麻疼的。
于似扒着门框朝卫生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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