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声,不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手臂上的肌肉紧紧绷起,手背上的青筋也格外明显。
仔细看去,沈欺的大腿根部已经泛起了红,像是被人抽打了似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祁北的手掐住了沈欺的脖子,弯腰又啃上了他的唇。
一阵阵呻吟声隐匿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沈欺双臂搭上祁北的脖子,死死搂住,将他往自己的身前带。
一个像是要掐死对方,另一个像是要勒死对方。
雅乐酒店除了五星级的环境和服务以外,最令住客满意的就是它的隔音。
即使在房间里用电锯锯木头,外面的人也听不到丁点声音。
身为少东家的沈欺自然知道自家酒店的优势。
因此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放开了叫。
啪啪啪的声音、啊恩的呻吟声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小穴中流出的淫水随着祁北的抽插逐渐变成泡沫,湿淋淋的性器离开、进入,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
沈欺突然感觉自己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与此同时他硬着性器也喷出了精液。
沈欺的身体止不住的发颤,小腹的痉挛让他放松了全身的力气。
等缓过来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被祁北操到了高潮。
沈欺抓着身下皱的不成样的床单,在高潮之后主动迎合的腰身逐渐软了下来。
他快没有力气了,可身体里的性器还是梆硬的。
怎么这人这么持久。
明明才刚成年,就这么厉害,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啊?
很快,沈欺便无心再想。
因为祁北又开始了冲刺。
高潮过后,沈欺的小穴更加敏感了。
祁北每次抽插他都会轻微颤抖,身体对这种感觉太陌生了,沈欺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
眼泪像决堤一样往下掉,他哭着让祁北停下来,但回应他的只是无尽的抽插。
终于,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祁北射在了他的体内。
性器从沈欺体内出来的时候已经半软了,精液混合着淫液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沈欺的小穴又红又肿,一眼看过去就是被狠狠蹂躏之后的样子。
“你……你竟然还敢射在里面……”
沈欺红肿着眼睛,眼泪都还没有擦干。
明明是质问的话,却一点威严都没有,像是在调情。
祁北沉默片刻,“会怀孕吗?”
听见这话的沈欺顾不得下身的别扭和疼痛,他用力想从床上坐起来,方便掐死祁北这个狗东西。
但是身体机能并不允许他这么做。
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就因为用不上力的腰而倒了下去。
“滚!”
沈欺发出一声软绵绵地怒吼。
“那是会还是不会啊?”
祁北执拗的性格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祁北没有接触过双性人,他也不了解双性人和普通人除了多一个性器官之外还有没别的区别。
情欲上头的时候他没多想,现在冷静下来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沈欺以为祁北是想让他难堪。
确实,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金主,连被包养的情人都可以将他羞辱。
“就这样吧,今晚过后,还是算了吧。”
沈欺在心里默默盘算着。
高潮过后的沈欺没有力气跟祁北计较这件事。
他侧着头闭上了眼睛,准备就这么着睡。
可偏偏发红的鼻尖和不断颤抖的眼皮出卖了他的情绪。
闭着眼睛的沈欺感觉身旁的床垫下陷,他以为祁北要下床离开。
可是,柔软又湿润的嘴唇贴上了他的额头。
随即略带沙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不是捉弄你,是真的想知道”。
沈欺没有给他反应,祁北再次开口:“哥……可以这么喊你吗?”
“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依旧是一片寂静,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在空气中传播。
“不瞒你,这是我第一次跟人上床,问你这个没有别的意思,我一时冲动,弄了进去,就是想问问对你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伤害。”
祁北本身就不是个多爱说话的人,能跟自己上过床的金主说这么多,已经是他极限了。
该说的话说完之后,他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此时两人都赤裸了身体,他的身下有他的精液,他的性器上沾有他的淫水。
明明刚刚做完最亲近的事,此时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却像个陌生人。
祁北以为沈欺不想回答,便下床去给他准备洗澡水。
在他翻身的时候,却听见沈欺开口了。
“不会。”
沈欺的声音轻飘飘的,如果不是祁北一直注意着他,如果不是套房内安静地连一根针都能掉在地上,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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