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你别忘了环城小区里面的摄像头是坏的,墙又那么矮,翻墙出去杀人也不无可能啊。”
傅晋寒剑眉横了下,“你的意思是两人合伙作案杀了李湛?”
姜安直视他,“凶手有协同作案的可能不是吗?陈医也说了死者死后那十八刀刺入很浅。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姜安缓缓靠向后座,俏皮的眨了眨眼:“何丽在面对一个间接导致她老公被杀的小说作家时,表情没有丝毫异样,这可不符合一个受害者家人的想法呀。”
傅晋寒将车停在市局后门旁边的空地里,他并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单手扶着方向盘,指尖一下一下的点着,“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我接下来要告诉你比较可惜的一点。”
姜安歪头:“什么呀?”
傅晋寒唇角勾起弧度,故意放慢语速:“何丽的确有一段婚外情,但对象却不是齐昌义。”
姜安表情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像是受了惊的兔子。
傅晋寒盯了两秒觉得她这表情挺有意思,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掐一把,好在这个念头只是在他脑子里短暂的过了一下。
很快他就当无事发生一样地说:“那辆车的车主查出来了,是株安有限公司董事长的宝贝儿子陈斯礼的。另外从他的通讯记录中查到他曾经多次和何丽有过联系,那天晚上不是齐昌义去了环城小区,而是陈斯礼。”
姜安瞪着他,“你刚刚怎么不说?”
等她进行完一场头脑风暴,欣赏完她的表演后,才漫不经心的说出车子的真相。
在何丽家里,傅晋寒问出齐昌义时,她理所当然的觉得那辆车是齐昌义的。
傅晋寒长腿一抻,从车上下来,“只是觉得这个陈斯礼出现的莫名其妙。”所以想听听你的想法。
不过后面那句傅晋寒懒得说。
姜安还在持续生气,她不高兴的时候通常不愿意开口说话,闷着头一直往局里走。
傅晋寒不远不近的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就这么盯着小姑娘的后脑勺看。
点烟的时候没忍住想:真气着了?
局里今天人来人往,大家显得格外忙碌,姜安透过楼梯口的窗户往外瞧了一眼,前几天围着的记者已经散去大半,这不正常,除非又有什么大新闻了。
她拦下一名正在往楼下跑的警察,软着声音询问:“发生什么啦?”
警察说:“护河桥那儿发现一具溺亡的女尸,我们得抓紧过去!”
木偶人10
南城地方不大,这几年又在搞文明建设,到处都在修路。尤其是围绕市中心这一圈儿,老城区和新的开发盘遥遥对立,这就形成了护城河南边是一派繁荣的高楼大厦商贸圈,北边是半拆不拆的老小区老街道。
在护城河里捞出来的尸体一年也有好几具,这里面有殉情的,有自杀的,有失足落水的,还有被人恶意推下去的。算是南城出现尸体的高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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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不到十点,包子拍着衣服上从护城河那儿蹭到的灰叫苦不迭的往刑侦办走,“老大,这个月可一定要给我加点奖金,我这一个人都当十个人使了!”
隔老远姜安就听到了包子的声音,她从傅晋寒办公室里探出一颗小脑袋,“包子哥,你去哪儿啦?”
包子一股脑儿的吐苦水,“还能去哪儿,护城河呗!那儿今天又溺死了一个。咱好歹也是市公安局,多招几个警察是会死吗?李湛那案子我都忙的够焦头烂额了,还得赶过去处理护城河那女孩。”
杨乐习惯性地在说话之前先推推眼镜,“又有命案了?”
“命什么案啊,是自杀。”包子叹气,“估计又是个想不开的,这案子交给二队了,咱也甭操心了。”
包子说了一堆才发现他们傅队人不在这,不由问道:“老大呢?”
“被张局叫去了。”杨乐说:“好像是王局休假结束了,针对李湛那案子要开个会吧,估计是上面又施压了,咱们得赶紧把这案子破了,给市民一个交代。”
包子一脸懵:“合着我刚说涨工资的事白说了啊……”
他话还没说完,头顶就被重力拍了一下。
包子惨叫一声,回身看到傅晋寒,赶紧闭上嘴巴,讪笑道:“老大,开完会了?”
傅晋寒叼着根烟,模样痞的很,“一天到晚就是涨工资,掉钱眼里了?”
“没没,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包子特没出息的把傅晋寒手里的文件接过来。
傅晋寒边走边问:“护城河那怎么了。”
包子收起笑脸,说:“一个女学生,昨晚跳河了。今天早上被附近钓鱼一老头发现后报警了,护城河那看热闹的人太多,现场人手不够,我就跟着二队一起去了。”
刑侦办的地方小,压根就放不下姜安的桌子,所以她理所当然的坐在傅晋寒的位子上。
傅晋寒开门后就看到坐姿规矩乖巧的姜安正抱着她那兔子保温杯喝水。
与其说是喝水,不如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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