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
廖婷一把甩开姜安的手,瞪向她:“你和莫晚晚她们也一样!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都只会欺负翁静!”
姜安仍旧盯着她看:“如果你不想翁静死后还要受到伤害,就要告诉我们实情,你是翁静最好的朋友,难道你要让她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吗?你要相信我,相信警方。”
廖婷面色涨的通红,眼神犹豫挣扎,姜安耐心很足,她知道廖婷一定会松口。
果然,廖婷很快就又哭出声,这次哭了很久。
“校园暴力的事我曾经也打听过,因为我知道翁静很早就辍学了好奇问过,但她从来都不说,根本不愿意提起这件事,所以这件事我真的不太清楚。但翁静临死之前我们的最后一通视频吵了起来,吵架的原因不是因为那个屠刚,而是因为翁静告诉我她有喜欢的人了。”
“她喜欢她们楼上的一名心理师,她说他是她见过最美好的人,温柔,谦逊,有礼,关键是他还和翁静一样喜欢独居,不喜欢和人相处,他就像一束光照进了翁静黑暗的人生。”廖婷表情很难看,似笑非笑:“他是光,那陪了她那么久的我是什么?我为了她付出那么多,每天都想象着和她在一起以后的生活,想象她是我的爱人。可她居然爱上了别人,我受不了,就跟她吵了一架。”
“她觉得自己不干净,对那个心理医生连妄想都不配。”廖婷换了个姿势,痛苦地说着:“她没有认识那个心理医生之前都挺正常的,遇到不开心的事会跟我说。自从认识那个心理医生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神神叨叨的,尤其是她说自己参加了那个心理医生的试验之后,看上去是变得开心很多,可我就是感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姜安终于开口:“哪里不一样。”
廖婷摇头,她说不出来,这只是一种直觉,无法用言语去描述,也没有事实做依据。
姜安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那名心理医生是姓秦?”
“对。”廖婷说:“叫秦游。”
姜安沉默了。
廖婷又自顾自说起莫晚晚付姿和钱秒,情绪很激动,薄薄的纸张被她狠狠揉成一团,看上去非常愤怒,姜安敏锐的察觉出廖婷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廖婷扯扯嘴角:“不知道,也许是等真凶被抓到的那天吧。”
姜安顿了顿,说:“快了。”
从廖婷的房间出来后,姜安便像个提线木偶一般往前走着,脑子里一直在回想那天在秦游家里时的场景。
当时秦游说的是:认识,不熟,偶尔碰到。
对于实验的事只字未提。
师兄为什么要撒谎?
姜安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酒店门外,就在她刚到拿出手机叫车时,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很低的轻笑。
“小朋友,你怎么总是喜欢在晚上乱跑?”
姜安握住手机的手指僵了下,缓缓抬头。
傅晋寒黑t长裤懒散地靠在车头,手中燃着一支烟,面容憔悴,看向她的目光却温和。
晚风月下,他就这么站在那儿。
姜安的心莫名的躁动起来。
人祭29
傅晋寒把手头上的事忙完就开车过来了,在酒店楼下掐着时间站了十来分钟,小姑娘出来的时候表情很呆,两只手握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听到他叫她的时候,傅晋寒看到她的眼睛亮了。
他忍不住勾唇,幅度很小:“发什么楞。”
姜安像是刚反应过来,慌忙把手机放回包包里,小跑着过去:“你怎么来啦?”
傅晋寒睨了一眼只到他胸口的姜安,不知怎么,伸手在她脑门上戳了下:“顺路。”
姜安撇撇嘴,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特意过来接自己。她绕过男人,自觉的拉开门上了副驾驶位。
傅晋寒挑了挑眉,转过身上车。
姜安怕冷不怕热,坐在车上感觉不到风吹她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清醒很多,想起今晚廖婷说的话,兀自皱了皱眉。
傅晋寒虽然对心理学研究没什么兴趣,但对于人的微表情也算敏感,之前在部队执行任务时,那群凶犯最擅长伪装,观察入微是他们的基本技能。
所以姜安一皱眉,他便猜到了一些:“廖婷说什么了?”
姜安不知从何说起,一面是自己的师兄,一面是傅晋寒。她既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师兄和案件有牵连,也不想对傅晋寒隐瞒案件信。
傅晋寒见她沉默,淡淡问了句:“和秦游有关?”
姜安一楞,眼神木讷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前面是红绿灯岔路口,傅晋寒踩了刹车,扭头睨了姜安一眼:“我们今天刚查到的信息,秦游在做一项实验,提交上去的试验者名单上有翁静的名字。”
姜安一瞬间有些语塞,她在纠结说不说的时候,人家居然都已经知道了,这叫个什么事啊。
她有些懊恼的搓着手指:“秦师兄那天没有告诉我们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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