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耳背,敲了很久都没人开,傅晋寒耐心十足,依旧孜孜不倦的按着门铃。
包子忍不住道:“会不会没人在家啊?”
就在他以为这趟白跑了后,面前的防盗门有了动静。
老人推着轮椅,戴着老花镜,隔着防盗铁门问:“你们是谁啊?”
傅晋寒亮出自己的警员证,老人这才把门打开。
包子小声说道:“这是个老太太,还坐着轮椅,没有作案条件啊老大。”
傅晋寒环视一周,屋子干净整洁,看上去有定期打扫。
老人控制轮椅往前挪动,包子在后面笑着套近乎:“奶奶,您这轮椅还挺先进啊,居然还是电动的。”
老人语气骄傲:“我大孙子给我买的,说是这种电动的方便。”
傅晋寒顺势说道:“您和您孙子感情很好。”
老人一说到孙子就打开了话茬:“我这大孙子可孝顺了,他老子都没他对我好哩,哎对了,你们来找我这个老太婆是因为楼下死了的那丫头的事吗?我大孙子今天早上还打电话跟我说这事来着,说那丫头死的太诡异,不吉利,让我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哎呀我一个老太婆哪里在意这些哦,懒得再搬走了,搬来搬去的多麻烦呀。”
年纪大了说话就喜欢自顾自地往下说,包子急忙打断了她:“奶奶,您这屋子一直就您一个人住吗?”
老人说:“是啊,就我一个人,不过我大孙子有时候在周末会过来陪陪我。”
傅晋寒道:“我能参观一下吗?”
老人摆摆手:“看吧看吧,我一个老太婆也没什么隐私,况且配合调查本来就是我们这些公民应该做的嘛!”
包子笑道:“奶奶您觉悟还挺高。”
老人得意道:“那可不,我孙子今年也准备考警校呢。”
“哟,看来以后您孙子跟咱们就是同行了啊。”包子坐下来和老人唠嗑。
傅晋寒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随后在整个屋子溜达了一圈,走到次卧窗口的位置,他探腰往下看。
老居民楼有一点不好的就是楼层普遍较低,这样就显得空间很小,一户挨着一户。傅晋寒站着的位置和翁静卧室窗户的位置对应,他食指在窗沿上刮了一下,很干净,一点灰尘都没有,看样子最近有打扫过。
傅晋寒回头看向次卧的床,床单有股清新的洗衣液香味,因为没人睡过,味道也就一直保留着,他鼻子虽然没有姜安的灵,但清洗痕迹一眼就能看出。
等傅晋寒再次去客厅,包子已经和老人聊的热火朝天了,见到傅晋寒出来,包子眼神示意,大概意思是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毕竟一个独居老人,还是个腿脚不便,需要借住轮椅的老人,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不符合作案的条件。
傅晋寒走过去在老人身边坐下,像是普通的唠家常:“您孙子每周都来陪您吗?”
老人说:“也不是,有空就来呀!”
傅晋寒:“您这屋子打扫的这么干净,床单也有定期清理,我看您屋子里的窗户什么都擦的很干净,看来您孙子对您是真的很好,我对我爸妈都做不到这么细心。”
听到有人夸自家孙子,老人显然很高兴:“可不嘛!我孙子呀打小就粘我,而且还爱干净,他每周过来都会帮我整理,这周来了两次呢,他说最近呀南城阴雨天气刚过,被褥什么的都要清洗一遍趁着太率走阳烈拿出来多晒晒杀菌,我那窗户都是他擦的呢!”
“来了两次?”傅晋寒状似无意般的问道:“是专门来帮你洗被子的吗?”
老人摇摇头:“不是,上周他来过一次嘛,哦,就是楼下那姑娘死了的那天,第二天他帮我把被子呀什么的洗干净了,昨天过来帮我收好铺好来着。”
包子皱眉道:“您是说翁……您楼下那邻居死亡那天,您孙子在您家里?”
他语气迫切,老人顿时起了一点防备,隔着老花镜的眼打量着眼前的两名警察,过了会儿板起了脸:“我说警察同志,你们该不会是怀疑我孙子是杀人凶手吧?我可告诉你们别乱冤枉好人!我孙子那天一晚上都在房间里睡觉哪儿都没去!”
傅晋寒眼刀子飞了过去,包子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子没再吭声。
傅晋寒视线从包子身上收回来,露出他一贯哄长辈的那种笑容:“奶奶,我们就是了解一下情况,没有怀疑您孙子,您别误会。”
老人对这个帅哥印象好些,但也不想再跟他们多话,在她眼里谁诋毁她孙子谁就是坏人,警察也不行。她冷着脸把两人轰走,门啪地一声甩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包子尴尬的挠了挠头,讪讪道:“老大……”
傅晋寒转身就走:“打电话给杨乐,让他把这位老人的家庭关系调出来,把她孙子的个人资料发我微信。”
包子:“收到,老大!”
傅晋寒上车发动油门,眉头紧紧锁住,假设翁静是自杀,那她也不可能在已经死亡的情况下割走自己的阴部。如果像姜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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