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是第一位的爱人,与一颗贪婪的心,会招致灾祸,共同沉沦。
一之濑鸣端坐在portafia顶层,双手支着下巴,言笑晏晏地看着向他汇报工作的中也。
年轻的首领面容稠丽,宝石一样的银色眼瞳比天边的满月还冷淡,不苟言笑,心机深沉,仿佛真应了那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越是喜欢某一个人,就越会成为那样的人。
“首领……”中原中也欲言又止,森鸥外的死是一个天堑,横隔在他们中间,哪怕他们现在还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他知道一切都不会再回到从前。
“怎么了,中也。”一之濑鸣起身,走到他的身边,曾经甜腻的杏仁奶油香变得浓郁,仿佛要让人溺毙在他的信息素之中,毫不遮掩地引诱着他衷心的下属。
“遇见了什么麻烦吗?”他低下头,哑着嗓子在他耳边说道,纤细柔软的指腹划过缠绕中原中也的黑色chorker。
中原中也回避地撇过头,“不,没什么……”他逃一样地离开这里,心绪复杂。
他或许是喜欢着一之濑鸣的,但是杀死森鸥外这件事上,他实在无法毫无芥蒂。
他以为,接受了一之濑鸣与自己尊敬的首领在一起这件事是他今生最难接受的事情了,没想到,接受一之濑鸣亲手杀死爱人篡位这件事更让他无法接受。
在看见可爱的下属离开后,一之濑鸣哼笑一声,他勾起唇角,慢慢走到了深处的密室。
中原中也心心念念地先代首领森鸥外正被他绑在床上,已是中年的森鸥外身材精瘦,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无奈地看着推门进来的爱人。
“鸣。”他的声音低沉,呼喊一之濑的时候带着上位者独有的威严,仿佛自己现在不是监下囚,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首领一样。
一之濑鸣坐在床边,漫不经心地抚摸他的身体,“我见了中也哦,中也还是那么关心林太郎,我很不开心。”
“所以林太郎要受到惩罚。”一之濑鸣赌气地咬在他的胸口,直到嘴里尝到些许铁锈味才肯松口。
他用舌头舔去唇间沾染的血液,勾唇轻笑间仿佛是引诱无辜少女奉献血液的吸血鬼一般,即便他身下的男人不能被称为是什么纯洁的少女。
如果一个人的纯洁程度真的能反映到血液中,森鸥外大概是黑色的。
“爱丽丝呢?不让她和我们一起玩吗?”一之濑鸣勾起森鸥外的一缕发丝,甜腻的信息素勾引着爱人。
失去抑制剂的他无法压制自己的发情期,只能用做爱缓解无法被标记的痛苦,这就导致可怜的森鸥外经常被爱人以爱之名进行各种骑乘活动。
“鸣,爱丽丝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吧。”森鸥外无奈地说道,爱丽丝是他的异能力,两个人的快感都同时集中在他身上,快乐是快乐的,就是他有些力不从心。
一之濑鸣痴痴笑着,“林太郎一个人能满足我吗?”他牵着森鸥外的手,引诱他往下身探去,“感觉到了吗?”
森鸥外呼吸一滞,骑在他身上的爱人还恶趣味地收缩了一下,“当然可以,永远服从您的意志,我的首领。”
得到满意答复的一之濑鸣凑上前去,深深吻住了爱人,他粗暴地用舌尖舔舐对方的口腔,扫过上颚与两颊,却渐渐被老司机引导,温柔地与他抵死缠绵。
被压着腰的森鸥外也没闲着,他灵活的指尖轻柔地按压后穴,oga天然适合承欢的地方恬不知耻地淌出晶莹的肠液,顺着指节缓缓溢出,浓郁的甜香从一之濑鸣越发潮红的身体散发出。
被信息素支配的他双眼痴迷,下意识地想从爱人口中夺取更多的唾液,oga的本能告诉他,体液中有更多的信息素,他渴求着alpha的信息素充斥他身体每一个角落。
“给我,把身体全部交给我,我的解药,我唯一的解药。”在选择与森鸥外在一起那一刻,他就没有了退路,他注意要一生面临oga频繁的情潮,无法被爱人的标记的不安全感永远充斥着他的心。
可是他唯一的爱人心中的第一位永远不是他,portafia也好,横滨也好,他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他决不允许爱人眼中有比他更加重要的事物。
日复一日,爱意消亡,作为第二选择位的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与其在这样的生活中自我毁灭,不如拉着他最爱的人一同沉沦。
“与我沉沦吧。”一之濑鸣在森鸥外的耳边呢喃,身下的爱人宠溺一笑,扶着他的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进入了他。
“呵哈……”脸颊通红的黑发美人喘息出声,紧致的后穴死死箍住进入的肉棒,敏感燥热的肠肉裹紧,仿佛能在体内勾勒出爱人的模样。
银色的瞳孔在黑夜中闪着光,因为快感泛起泪花,盈盈如湖水,轻轻一个眼神都如月碎湖泊,令人心生悸动。
“摸摸我。”他牵起森鸥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出,那里在怦怦跳动,男人粗糙地手掌抚摸过每一寸肌肤,肌肤相贴的战栗感犹如过电一般,从心脏处传递到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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