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你高潮,你说了这才是你想要的。”
铁匠压住农场男孩,同时伸手绕到前方,握住席德的阴茎。他的手很粗糙,有老茧和伤疤,而且缺乏润滑油,但也使得触感更加强烈。
席德压抑着呻吟和抽泣,发现卡拉汉并不打算抚摸他,而是松松地握住,并更加用力地在身后抽插。他想让席德完全依赖卡拉汉的刺激射精。
“操——”
席德在刺痛和快感的漩涡中翻滚,没过多久,身体就开始剧烈颤抖,手指也卷进床单里。卡拉汉终于开始抚摸他的阴茎,前列腺液让情况更加顺滑,但还是太用力了,仿佛试图将精液从席德体内挤出来。
铁匠总是晚一步抵达高潮。在最后的几分钟里,他快速且反复地刺激席德的前列腺,似乎很享受年轻人在他身下喘息、呻吟且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不再说话,而是粗重地喘气,抱紧席德的腰腹,将脸压在后者的脖颈和肩膀之间,然后深深地射精。席德在枕头里哽咽,觉得自己再次经历了一次高潮,只是精液从身后渗出。
几分钟内,房子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然后——
卡拉汉伸手揽住席德的手臂,将他翻过来。
席德太累了,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任由粗糙的手掌摩擦他的脸颊。当一根手指滑过他的嘴唇,伸进他的牙齿时,他也只是顺从地舔了舔,尝到些许苦涩的盐味。
卡拉汉迅速收回手指,抬头看向窗外。
“太阳在落山。”
席德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他背对着卡拉汉,不想面对窗户,因此恰好正对着餐桌,以及餐桌上的花瓶。陶瓶里插放着一支很特别的花,长得很像玫瑰,但花朵更大,颜色很深,并非玫红或殷红,更像干涸的血渍。
“卡拉汉,那是什么花?”
“在我来的地方,它被称为铁炮玫瑰。”
席德并不知道卡拉汉来自哪里,他也许应该打听一下,当他离开丽南镇时,绝对不要去卡拉汉的家乡。
但他现在太累了,不想再争论,也不想再说些伤人的话。他起身穿好衬衫和裤子,走到桌子旁,特意将花枝抽出来,用力捏碎,将破碎的花瓣洒在地上。
他听见卡拉汉的惊呼声,避开后者惊讶和疑惑的目光,朝门口走去。
“事情结束了。”
他离开铁匠的棚屋,沿着熟悉的小径返回农场,方形太阳在他身后坠落,很快消失地平线下,星斗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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