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插进去了,土方已经乱七八糟地射了第三回,实在没什么精液了,稀薄的一层,黏在他俩腹部间,像蛛丝一样缠绕着。这下子终于去可以接吻,银时贴着他的嘴唇,说:喜欢你,好可爱,最喜欢你。想给你买所有的好东西,还想天天给你做爱吃的,最好每时每刻都能抱着。真好。土方埋头埋了半天,这次才把脸抬起来,眼眶通红,眉头发颤,表情十足的不情愿,但是还是看着银时。他的手也探过来,紧紧搂着万事屋老板的肩膀,意思再明显不过:我也是。
这下子真是如土方所愿地操弄起来,专照着土方最受不了的地方顶,再往左就不行了,但是土方没再逃跑,拉着他的手,要他摸摸小腹,要他摸摸腰,哪里都想被触碰,顶到不得了的点,虽然抖得厉害,眼泪也拼命掉下来,不过还是自己晃动着腰,要他接着欺负。好像哪里都很舒服,别说是被操着的穴了,就算是摸摸脑袋也很高兴,土方搂紧银时的脖颈,气喘吁吁地凑过来,把眼泪擦在他肩膀上,腰部诚实地用力,让那根烫得吓人的肉棒去顶最舒服的地方。翻来覆去地顶弄,最后土方把脖子高高仰起来,濒死似的,从阴茎里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有尿液淌出来。银时伸手把他眼睛捂住,没让他看见失禁的那个画面,然后抵在深处射精,把不倒翁里面填得满满当当,再也不会摇摆不定了。土方蜷缩在他怀里,还在发抖,紧贴手掌的那双眼睛稍有湿润,但不至于到被欺负哭那个地步。终于做完一轮,哑巴先生有气无力地在他怀里躺着,没什么余力扇人脑袋。银时贴过去,亲亲额头、亲亲鼻尖、亲亲嘴唇,像是看见个不得了的宝物。土方喘完气,睁开眼睛看他,蓝色的眼睛暗暗地发亮,如同瓷器的表面。闭上了,可惜。
土方君。银时喊他:感觉怎么样?
土方没回答,对哦,还是个小哑巴呢,可怜。土方休息了一会儿,再睁眼,有点愤怒,有点害羞,还有那么点没见过的情绪。是什么呢?正分析着土方君的眼睛,还没思考完,哑巴先生把脑袋凑过来,主动要亲吻他的脖子。哦,是撒娇嘛。
没敢让土方君看见尿了半个床的惨状,银时把他打包塞进浴缸,尽心尽职替人清理干净,趁着土方泡在池子里,又偷偷摸摸出来收拾好床单。最后两个人干爽地躺入崭新的被窝,银时搂着他的腰,他老老实实地缩在怀里,一动不动,累得要命。特训结果以后再说嘛!先休息吧。土方在怀里均匀地呼吸着,唉,真是坏得很,把阿银独自丢着苦恼。闹钟咔哒一下,指向零点的时间,明天想吃什么?哦对,蛋黄酱!还要买马克杯。银时胡思乱想着,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打土方的脊背,思绪不知道神游去哪个时空,这时候土方拿脚趾轻轻勾了下他的脚趾,银时眨眨眼睛,问他:“睡不着吗?”
土方的发旋摇了摇,那是怎么啦?好吧,对不起嘛,今天有点欺负你了……摇摇头,也不是这个?
从怀里传来一句喑哑的“我也喜欢你”。
山崎开着车来迎接康复的副长大人,在楼下等了半天,终于看见满不情愿的万事屋老板抱着行李走出来,土方咬着烟跟在他后面,踹他屁股,嘀咕着“又不是不能见面”之类的话。看样子恢复得很好嘛!山崎对着银时千恩万谢,假装没看见万事屋老板不舍的幽怨眼神。土方在后座坐下,关上车门。山崎连连叹息:“您辛苦啦,刚恢复就要回去上班。”土方耸耸肩:“不是一向如此吗?”
“如果需要的话,要向局长再申请几天假吗?”
“不需要。开你的车!”
“是!”
山崎老老实实踩油门,跟他说不在的这天冲田队长有多烦人、猩猩没人管、队士们懒洋洋的毫无干劲,山崎苦恼至极。土方吐出一口烟,像是无奈,完蛋,要挨骂了!山崎缩缩脖子,听见后座那个人说:“算了,辛苦你了。”
真的假的?没骂我?真的假的?刚刚是被夸奖了吗?诶?山崎一个急刹车,行李撒了一座位,土方敲他脑袋,怒骂:“干什么呢你!”山崎大喊大叫,说对不起!重新发动了车子,直到回了真选组,人类观察员山崎退都没发现那个轻便的行李里撒出来的东西、一个字没写过的便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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