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人没有指节,皮肤很滑,是刚刚那个火生人的同伴,多半是个昙惮。
这人扒开夏佐屁股,也不清理,就这里头的精液尿液就往里操。
这根鸡巴要粗得多,几乎有手臂粗,龟头是锥形,却像触手似的能够弯曲控制,左右两侧有自由张合的吸盘,是用于授精时固定猎物的。
夏佐被昙惮操过,他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那性器的头部会给母兽一种温顺的错觉,柔软地探进去,几乎可以称之为撩拨。但根部却有小孩手臂那么粗,与其说是生殖器不如说是刑具。
当他操到底时,夏佐几乎能听见胯骨传来的声音,屁股肉也被挤成可笑的形状,像是分开的两团,一旦贪心吃完了鸡巴就再也合不拢了。
夏佐全身重量都压在胸口,他有一瞬间都产生了缺氧的错觉,他努力抬起身子,调整呼吸。
昙惮的性交方式不同于人类,他们更善于诱导母兽的挤压来授精,而非抽插。
那触手般的头翘起,找到了夏佐的生殖腔,撩拨得要往里进。而边上的吸盘也包住了前列腺,如同小嘴般吮着,咬的紧紧。
夏佐最受不了这个,他肠子抖着,在快感中忍不住收缩,前列腺仍被吸住,这样的下意识收缩就和自慰没什么两样。
而那个细软的触手头半像舔舐,半是钻动地想进到生殖腔里。
夏佐只觉得下腹一阵酸软,竟产生一股尿意。性器中的软管被取出,前面的肌肉却还没恢复。前列腺没被吮两下夏佐就失禁了,性器垂着,这一切都被外边的人看在眼里。
那个昙惮就伸出滑嫩的手裹住夏佐的阳具,上下撸动。
夏佐就像操进了一团史莱姆里,冰冷湿滑,温吞地裹着。没动两下夏佐就又硬起来,屁股里还夹着昙惮的生殖器,括约肌被撑到最大,只能任由男人玩弄。
昙惮也没打算真的操进生殖腔,就单纯引诱着夏佐吸他。
但他没想到夏佐前面那玩意比后面还敏感,被套弄了几十下就射了出来,屁股也随着高潮抽搐。两条白腿无力挣动着,有一种勾人的可爱。
昙惮满意地贴着生殖腔射了。抽出性器时,夏佐的屁股中间就剩了个闭不拢的洞,肠肉红肿地外翻着,被风吹过都能带来快感。
昙惮也抓起笔,往他腿上添了一笔。
第二天枫从花街出来时,就看见木屋最左侧外露出的白屁股上,密密麻麻全是字,肉穴艳红地嘟着,糜烂地滴着精水跟尿液,不知道肚子里还装着多少没漏出来。
在下街出来卖,就只能坐在笼子里,等男人的手伸进来摸,在脸上,在奶子上,买之前要先看看你有没有病,值多少钱。
有时候夏佐会真的相信那些人给自己定的价。
褚骋在那以后来过一次,他头发有些乱,像是经过了奔波。
“……夏佐?”他有一瞬间没有认出来。
夏佐低下头,装哑巴。
褚骋认定是他,手要伸进栏杆里摸他。夏佐躲开了。
褚骋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夏佐知道,但那就像命中注定的。花街有很多人看不惯他,罗缎,枫,甚至可能是任何一位客人。
“真笨啊,”褚骋低下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会长的夫人是将军的女儿……你也真是饥不择食啊,连那么老的男人也不放过,知不知道他儿子都跟你差不多大了。”
夏佐听得有些作呕。“我和他没有做过那种事,我们最多只是拥抱……”
话没说完就被褚骋打断。“哦,然后你就以为自己很特别了?你知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情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明明只是再随便找个人的事,但这样的结局就是让他莫名有种烦躁感。
“给我机会,我还是能帮你干掉他……或者再随便安排个身份。”
褚骋深吸一口烟,火花闪了闪就被他捻熄了。
“不用了,他本来也看不上被人用过的,玩具,宠物,都是。我果然还是该找别的办法。”
他没有等夏佐的回应。那个家伙低着头,就像彻底被打倒了,终于学乖了。其实还有一些话就要脱口而出,但那绝对不是理智的决策。褚骋面色紧绷,在自己改变主意前转头就走。
夏佐其实只是很耻辱,他也明白了,人但凡读了些书就变得狡猾,也容易自以为是。从始至终他都没想过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他就像一辆刹车失灵的卡车,在高速下坡中即将迎来毁灭。
他很害怕,害怕在每一次突破快感阀值时的精神空白。就像灵魂死了。他好像也很难在性中找到解脱,就算芯片还在工作,但那样的快感已经变得无聊。
他总听见耳后有个声音在嘶吼,最好是有什么东西,结束一切吧。
他最后的客人是一名星盗。
当然他不是这样自我介绍的,他说他叫瑞文。
听上去像个代号,他不需要脱掉那身皮夹克,夏佐就能猜到他身体的模样,上面要么是疤要么是还没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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