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着浴缸的边,就这么往瑞文身上蹭,男人的胸肌要饱满得多,连乳头也更有弹性。夏佐一旦注意到这点就离不开眼了,当自己的肿乳头顶在男人的乳晕里,那块肉就陷下去,有种自己在操他奶子的感觉。
他认为这是在悄悄占客人便宜,所以没敢看瑞文的脸。
但这具身体比那张英俊的糙脸更诚实,有一道疤从锁骨横到胸口,甚至侵染了一部分乳晕。
瑞文笑了笑,问他:“很丑吗?”因为看他愣神了。
夏佐的呼吸停了一瞬,他说:“挺好的,很威风。”可不是吗,每一道没杀死他的疤,都是个死掉的敌人。
但他没说自己有多喜欢这具身体,他不敢说,那些凸起的瘢痕就像皮肤上的蕾丝,紧紧裹着健硕的躯干,胸肌和屁股紧绷着,他知道男人的爆发力。
夏佐无意识地拿胸上的泡沫去涂,涂满这条疤就转向下一道,颇有些古早光脑小游戏的感觉。
暖色调的灯打在潮湿的雾气里,瑞文有一下没一下地拿手指卷他发梢。贴在他怀里,夏佐几乎要在这样的温情中睡着了。
有一根发烫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夏佐很自觉地打开了腿,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屁股夹好,别掉下来。”
夏佐听话地夹好,但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不进去。
瑞文笑了声,拿拇指揉了揉他的屁股缝,肉艳红地嘟起,敏感地缩了一下。
“都肿成这样还出来接客,嗯?”
夏佐喘了一声,被他摸得情动,问他不喜欢?
瑞文喉结滑动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留下湿润的痕迹。他承认青年的模样色情极了。
但他仍然没有进入到里面去,只是抵着那处软肉磨研,两根阳具不时碰着。
“喜欢,我怕把你操死,就没有下一次了。”
夏佐被他亲得笑,性器扬起头,就戳在男人小腹上,竟产生一种正在操他肚脐的错觉。水温很烫,瑞文动作其实算得上温柔,奈何长了根驴屌,只是拿腿夹着也磨得痛。
但越是这样,肠道里头就一阵阵发胀,或许是因为肿得慌,让夏佐回想起被操的滋味来。但屁股里面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塞,只有几块馋得滴水的骚肉。求男人操他,夏佐心里有这个想法,但他说不出口。他闭着眼趴在男人胸上,缩着后面的窄道,以这种纯情的方式自慰。
也不知道瑞文发现没有,也或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抱枕,竟也能在这种缠绵里汲取温暖。
夏佐只知道他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炽热,有温度,他是这里最像人的人。
他太烫了,让夏佐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都使不上力。夏佐被顶得耸动,他扬起头来,浴霸像个唾弃他的太阳,晒干了泡沫,结成透明膜衣。
瑞文被掐得缺氧,光在眼里发散,映得夏佐像个堕天的神。他几把肿得发痛,狠狠再操了两下,马眼张合着,精液控制不住地喷射出来。
没有浇灌进土壤,跟泡沫一起糊在夏佐的肉体上。
瑞文从始至终一直盯着他,让夏佐无处可藏,他赤裸地高潮,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哈……啊啊。”
他觉得至少有一刻自己是觉得就这样死了也不错,然后他失了力,滑进水里。瑞文贴心地抱着他,细细密密地吻他手背,吮他的指尖。声音含糊:“我下次还来下街找你。”
夏佐有点想哭,他说:“下次可就找不到我了。”
瑞文听见他的疲惫,问他为什么,是有人买他了?
夏佐不答,反问:“你觉得我值多少钱?”
瑞文和他才头一次见,不过是睡了一觉,评论不出来。他只能说:“你很特别。”
夏佐觉得自己像个咄咄逼人的卖家,不要这些评价,他只想人付款。
不过他突然想到了星盗的规矩。法规与名声是他早抛弃的东西,救自己出去他实在不需要付出什么。他抱浮木那样抱住瑞文,他知道男人没穿衣服时是心最心软的。
瑞文吻了他,很轻。他问他很痛吗。
夏佐摇了摇头,他突兀地开口了:“你们船上还缺人手吗?”
瑞文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这么明显吗。”这是指星盗的身份,他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说得上话?”
夏佐抿了抿嘴,只说:“看着像。”
瑞文表情不变,只是没了笑意,他不喜欢在做爱里头加入商谈成分,这显然是在侮辱性这一词。“那要看你会什么了。”
夏佐此时却指望这人最好精虫上脑,他说:“你可以上我,”他试图增加砝码,“只要有医疗仓,被轮都可以。”
这答案所有客人都喜欢听,但是瑞文不满意,他扬起眉反问:“那我随便找个贸易站的妓女不都能解决这个问题吗?”
夏佐说:“我可以不收钱。”
瑞文笑了,说:“其实我也可以不给。”
夏佐涨红了脸,一瞬间好像自己在这里仅剩的价值也荡然无存了。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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