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火飞溅而出,600摄氏度的液态金属落在火生人的蓝色肌肤上,呲啦作响。烟花在空气中燃烧,有一种干燥的火药香,迅速消散的光让夏佐想起以前的粒子炮特训。
劳伦司搂住夏佐的肩,低下头吻在他的额头上,几乎看起来像一对真正的情人。
他们并肩站着,没有说什么话,四周的笑声都拉远了。夏佐感觉回到了小时候。他不是beta,不是奴隶,什么都不是。这个世界也没有定义,有一种愚昧的美丽。
他还邀请他去体验游乐场的无重力竞赛,据说人类中只有真正的beta才机会有登上第一。因为他们轻且有力。
夏佐从没玩过这样的东西,他有些怕,要飞到那样高的地方,风筝一样,只剩下一根牵引绳。
但夏佐受不了看劳伦司眼里的期待,他的语气近乎恳求。
“去吧,就让我看看能飞多高。”
于是夏佐绑上了牵引绳。
起初还算有趣,他身材不算高大,四肢没有多余的触手,在狭小虚空中穿梭,拾起唾手可得的奖品。
但这样还是太高了,他瘦削的身体有些发冷,纵然那恒星的投影看上去炽热极了。他只觉得自己像古老传说中的伊卡洛斯,在飞到尽头的那刻就将结束生命。
而那个陌生男人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远,他的眼里好像映着另一个人的光晕,夏佐突然不想要第一名的位置。
他做出放弃的手势,奖品全都归还给摊主了。
夏佐解下安全带,又回到他面前,男人眼中的失望清晰可见。他偏过头去,解释道:“劳伦司先生,我还不太适应那样的感觉。”
劳伦司闭了闭眼睛,说:“没什么,没什么,再买些吃的就送你回去吧。”
他们步行到博古街,四周的建筑快速褪色般变得斑驳,那是贫穷的颜色。夏佐嘴里咬着食物,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很难评价博古街和花街哪个更好些……不过毗森区真的只卖其它星域的特产吗?”
劳伦司愣了一下,笑了:“还有优利荚之类的零食,啊,忘记让你尝了,那就只有等下次见面才能带给你了。”
夏佐后来又被指名过几次,但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和劳伦司性交过。大部分时间是喝茶,也教他下星际棋,一起出去就是带他吃东西。距离最近的接触也就是拥抱,与额头上的吻。
忍对他刮目相看,很诧异他居然能傍上商会会长。
但夏佐其实担心极了,一想到劳伦司还有妻子,他儿子的年龄或许都已经追上了自己。他忍不住心慌,觉得背德极了。
“我这样是不是不好?”
忍趴在木窗上,看泥泞的院子。“怎么不好了?你只是为了赚钱,做这行也没有选择。人都需要一个落脚处的,我听说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多半不会给他家的感觉。”
夏佐觉得有些道理,至少他只是为了钱,为了吃的,还有一点点对于父亲的怀念。对他而言这与爱和性无关。
但他的名气也在花街打响了,甚至有些外星客人也偶尔会造访。他们大多是不爱指名人类的,也不太来这家店。因为花街全是男性beta,他们的生殖腔太过脆弱,价钱也不实惠。最多是叫的好听,但是太容易死。
但夏佐不一样,名声一半归功于痛觉转换系统,另一半是由花街的传言带来的。他们吹嘘说在夏佐身上找到所谓古地球的脆弱美感。
忍跟他调笑:“知不知道,那天听见有人起了外号,管你叫殿下,哈哈……因为你实在太不爱笑了。”
夏佐有些无言:“也不知道帝国真正的殿下听了会怎么想。”
“哼哼,真正的殿下才不可能知道这些事呢。”
夏佐后来每次就想,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世界。他被男人抱着的时候想,被男人深吻的时候想,舔人生殖器的时候也想。
他似乎也获得了自己的超能力,就是在做爱的时候把脑子放空,只有这样才能接受没有爱情的性。
埃德文起初觉得这样新奇,他总觉得像在操一个性玩具,一个羊羔,乖顺听话,刚学会怎么发情就要求主人摸。后来有些腻了,就方设法逗他,一定要看他生气。
埃德文咬在他细瘦的肩颈上,把夏佐的腿往上折。
从这个角度能看见裙摆下遮不住的性器,随着男人的进出晃动。
锋利的眉被汗打湿,泪水把睫毛粘在一块。听他呜咽,埃德文又忍不住偏过头亲他,觉得怎么爱都不够。
他放慢了挺腰的动作,大手罩住他的屁股,顺着脊背曲线抚摸到颈部。
夏佐被他摸得发抖,连屁股都夹紧了。
埃德文问他是不是痛。
夏佐被他压在床上,脖颈的压力有种被狩猎的错觉,但体内坚硬的性器却告诉他这个男人只是装装样子。
夏佐疲惫地睁开眼睛,他知道埃德文在等什么,他挑衅地反问他:“是不是累了?累就不要做了。”
很简单,只需要这句话就可以让男人发情一样操他,把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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