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胸脯一起一伏,小腹上印出明显的鸡巴印子。
他漂亮的脸上眼泪口涎横流,大口喘着气,一会儿狠狠咬住下唇,一会儿无力地张着嘴吐出软舌,完全沦落在快感里,变成了一个只认识情欲的傻子。
如果不是这里面的主角是我和白渊棠,我一定会被这充满色香的旖旎画面搞硬。
但是我从认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像被一桶冰水泼上了头,脊背窜出一股凉气,冷和麻浸到了骨缝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进度条还在走,里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白渊棠像有无限爱意,一定要搂着男人的脖子接吻,噘着柔软殷红的唇,湿润甜美,像尝了蜜糖一样。男人微微侧头躲了几次——我从不跟床伴接吻,即使神志不清也仍然坚持。但显然我被那点轻盈的色泽勾住了,很快地噙住那一抹红色,触碰含吮几下后,伸了舌头。
白渊棠的爱意是对着秦珩的。姜衡则醉酒,沉醉在自己的梦境里——我想我还能解释吗?不,好像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跟白渊棠谈过的,将所有事情埋进土里,成了一个笑话。两个徒劳的傻子做的无用功。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棠棠,就是我很爱很爱他,乃至于想收集保存他在每一场性爱中的模样。”老板撑着头,没看我,声音很淡,“他不知道我这个癖好,毕竟他很害羞,知道了会放不开。”
“我会在每次做爱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摄像头。年会的隔天傍晚,我去了酒店一趟,拿回了它。”老板娓娓道来,像在讲什么故事似的,“我和棠棠的视频太多了,这一部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关注,直到前几天,抽空整理了一下它们,我看到了这部精彩的色情影片——”
老板鼓起了掌。
“我的妻子真的很美,是不是?在别人身下绽放的时候也一样。”
“不,更好看了。看看他的屄把你勾引得走不动道的样子……你简直一秒钟也不想出来是不是?射在里面,再让他又紧又热的阴穴把你夹硬,继续干他,把他肏出很多水,即使被干哭了,还委屈地向你索要一个吻。”
他喟叹:“棠棠太可爱了,我真爱他,他真可爱——”磕了迷幻药一样,“美极了,我的缪斯,……不,我的阿芙洛狄忒。”
老板的手指敲着扶手,从鼻腔里哼出歌来。
这支小调我没听过,他也哼得断断续续的。过了会儿,他大梦初醒似的,“姜衡,你怎么还站着?快去坐下,坐近点。你忘了我叫你来的目的了吗?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我像一只提线木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沉默地把椅子搬过来。
老板还在看,他甚至在反复读条欣赏。声音没有打开,两个身份不对的人还在上演激烈的性爱默剧,而其中的主角之一,在另一位主角的丈夫面前干巴巴地坐着,煎熬地等待,度秒如年。
我放轻了呼吸,竟然能听见老板手腕上表盘滴答滴答的动静。我一点一点数着,过了不知多久,心里有什么在逐渐崩塌。
“老板,我错了,我……”
“嘘,嘘。”
他伸出一根手指虚按在我的嘴唇上。我闭了嘴。
但是他终于看向我了。我很少仔细审视一个纯正的男性长相,如今我却不受控制地打量他,秦珩皮肤透白,浅棕色的头发梳理规整,瞳仁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嘴唇淡得几乎没什么血色。俊美而苍白的男人,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如冰似玉的冷淡,甚至有点病恹恹的,但他的肢体又健壮修长,除了身高,其他地方几乎没什么输于我的。
他的椅子转过来,膝盖和我的碰上,仿佛跟我是一对能促膝而谈的密友兄弟。
“很心急么?”他笑道,“急着认错?”
我快速道:“老板,辞职或者别的,您只要说——”
我鼻翼翕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放在我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小男孩的照片。男孩正牵着不知道哪个好朋友的手,柔软的黑发上晕开太阳光的彩色,侧着脸,笑容也像阳光一般灿烂。他又划动了一下屏幕,下一张,男孩有点吃力地推着一张轮椅,在绿荫道上散步,轮椅上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眯着眼笑,没了半颗牙。
“这孩子还真是可爱。定岚以后能长成他这样,我也很愿意了。”
秦珩摇头叹息,像个无奈的慈父。
我喉头紧缩,嗓子火烧火燎似的发干,忍不住攥紧了拳,低声说:“老板,是我的错,和我父亲弟弟无关。……您知道的。”
再多的话,我居然一句也说不出来,我知道话语对于秦珩的影响很微弱,微弱到连这么些字都可能是我说多了。
我一向认为,秦珩是个温柔和善、体恤下属的好老板,爱妻爱子的好男人;后来遇到那些事,我又发现他对妻子有种奇怪的掌控欲,因为他虽然温声软语,却几乎让白渊棠完全跟着他的意愿走,乃至于和别的男人上床后,对撒谎感到不同寻常的莫大恐惧和罪恶感。
如今我才发现,他显露出来的性格是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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