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喉咙一点一点吞进去,就像里面有个小嘴在使劲吸我,吸得我鼠蹊一阵一阵地发麻——
操……
他突然抬眼看了我一眼。接着他就这么紧紧盯着我,吐出大半根,然后腮帮猛地凹陷下去,那张美艳的小嘴含着我的肉棒,一点点往里咽——
“靠!”
我咬着牙喊出来。你不是不乐意吗,怎么还用上了真空吸,简直——
操……三魂七魄都要被他吸出去了!
睾丸里的精子都叫嚣着要奔流而出,我收紧腹部,拼尽全力忍住,攥着手机的手居然在不易察觉地发抖。白渊棠这么含了十几秒,松了喉头,他微微沉下身子,仰起头,只留一个龟头顶着上颚滑动,品尝似的舔,舌面来回地刮弄,盯着我含混道:“还不射……?”
他暂时离开我的鸡巴,皱着眉瞟了一下它。我连笑一下的底气都没了,只能说:“……老板把你教得真好。”
白渊棠冷冷道:“别提他,你根本不配。”
说着,人妻就俯下了头,一口叼起我的龟头,却没有完全含住,只用半张嘴的面积嘬住铃口处,开始密密匝匝地小口吮吸。我崩溃地感到他在用嘴的同时,舌头还能并用,只用了一点舌尖,不停地舔开我的马眼,一边戳刺一边往里面钻。
操操操操,我头一回那么鲜明地感受到白渊棠是年上!
“嗯……白渊棠,你服侍男人的经验,”我喘息着说,“小看你了……每次看你被我肏得腿软,还以为……”
他听了这句话,倏地大口含住我的阴茎,猛地往深喉一掼,然后就这么死死嘬住我,阴茎皮都被紧紧吸住牵拉,大幅度又快又狠地往外撤!
“……啊!”
我粗吼出声!
太爽了!完全是被一个超强压的泵机彻底抽干,从马眼到尿道到精囊管的存货全都被真空泵了出去,简直像被什么妖精吸走了阳气,我甚至软了腰,除了大脑一片片发白,居然什么也想不起来——
我压抑着呻吟,鸡巴轻轻抖动着,往他嘴里一股一股爆出白浆。
白渊棠没让我射在外面,他很有技巧地抬起舌根堵住喉门,防止被呛到,大张着嘴,用舌面和口腔全都承接了下来。等我射完了,他皱着眉等了几秒,噗地一下吐出我半软的鸡巴,然后伸出舌头,让混着口水的白精在舌尖汇集,往下滴淌。
我直接伸手合上了他的下巴:“咽下去。”
他冷漠地晲我一眼,闭上嘴,喉结抽动几下,吞咽下去。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背后和额头全都汗湿了,根本就像跑了个一千五百米一样。妈的、妈的、妈的,他到底是怎么练的?熟练得像个伺候男人多年的妓女。
“我说啊……”
我咬了咬舌头,才避免我一开口就像要肾虚似的喘气。可恨。“你就是为了让我快点射吗?”
“不然呢?”他刚说话,忍不住紧拧眉头,似乎嘴里的气味让他很不好受,“难道让你的原味鸡巴再在我嘴里多放几分钟吗?我有病?”
射得确实很快,我看了眼手表。十分钟……十分钟零二十秒,该死。
我除了第一次,从没这么短时间射出来过。
明明很爽,但我心里某种倔劲突然涌上来了。环视一周,发现墙上水管有个固定扣,后面的缝隙完全能塞下手机,我把手机放进去,调整位置,让摄像头对准隔间中央。
“够了吧,姜衡,”白渊棠看着我的动作,忽然明白过来,急匆匆道,“给你口过一次,你拍也拍了,拿了我的把柄还不满足吗?别贪心不足得寸进尺——”
那不行,我这视频交出去,秦珩会满意个屁。
这次我不肏他半个小时往上,我的姜衡一定要倒过来写。
我伸手掐住他的腰侧搂上膝盖,他一惊,身体僵硬得要命。我发现这还是第一次他面对面完全跨坐在我身上,一时间身体和脸都靠得很近,连呼出的热气和他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能感受清楚。
“干什么?”
白渊棠秀眉紧蹙,往后仰去。我揽住他后腰,扯开他休闲裤的松紧带,伸进去摸他细腻的小腹皮肤。白渊棠腹部紧绷用力的时候,能感到并不全是软肉,而是薄薄的脂肪层下柔韧的一层肌肉,线条优美,手感好得让人上瘾。
“我爽了,你不能吃亏啊,渊——棠。”我凑过去在他嘴边亲了亲,“放心,一定让你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看着他的眼睛。
这双漂亮的眼睛慌乱地躲着我的视线,不停地眨着,眼角泛起泪花,到后来,微微有些失焦。
“喜欢弄这里?嗯?”
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满意地发现他的皮肤上浮现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白渊棠的休闲裤已经脱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右小腿上,他今天穿的不再是那天休息室的黑色蕾丝内裤,而是纯白的三角内裤。
又纯又色。
我很恶趣味地把内裤的细裆往旁边拨开,捻成一条细线卡进他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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