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喝茶看文件。看我出来,他微笑着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喜欢你刚刚看到的吗?”
我沉默。“我也不想说违心的话,喜欢。”
秦珩转了小半圈转椅,好像在思考什么,突然抬眼看向我。
“你的冷却期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姜衡?棠棠下周二的晚上行程是空的,本来他打算在家里陪定岚。不过孩子可以少陪一天,你那边的进度要加快一点了。”
我一听就知道秦珩想让我干什么——干白渊棠,第二次。不对,应该是强奸白渊棠第二次。毕竟白渊棠那个性子,永远不会跟我变和奸。
“你真应该主动一点。你拿捏了棠棠的把柄,他不敢对你做什么太出格的事,而你有这种权力,却显得那么不热衷,是我妻子的穴不够勾引你吗?”
他的语气好像真的在发愁似的。
“还有个错误,我希望你改正。之前的那一次,你太温和了。”秦珩啜了口茶,“我跟你说过别让他太痛,但适当的疼痛是可以的,时日长了,他的身体会变得适应介于疼和爽之间的感觉,无论怎么肏都很容易高潮。以你的性经验,我相信你能做到,而且你真的像你希望表现出来的那么绅士吗,姜衡?”
秦珩又笑了起来。“别忘了,你曾经的性伴侣我都查过一遍。学生时代玩得有多开,相信不需要我提醒你你也能想起来。现在做爱那么温柔,以让性爱对象不感到难受为首——你在哄骗自己吗?”
我喉头缩了一下。
“好啦,好啦。”秦珩安抚我,“别担心,只要你按照我的安排去做,就算发挥不了创意,听指挥也会吧?只要听话,你不会有什么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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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联系白渊棠,就收到了他给我发的短信。
上次我听了秦珩的指令,往白渊棠公开的个人工作邮箱里发了一小段酒店做爱的视频,并附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等他回音。秦珩说,白渊棠每天最早检查的就是这个邮箱,并且获取途径不难,不会让白渊棠产生任何怀疑。
白渊棠目前和我只有一通电话,就是他打过来臭骂我一顿,我以视频威胁,把他约到家里。
本来打算故技重施,对方却主动出击了。
【下周二18点到商贸城三楼的咖啡馆,我想和你谈谈。】
我笑了笑。果然相比清闲地花一晚上陪小孩,还是更放不下我这颗定时炸弹。白渊棠会跟我谈什么呢?
我转手就给秦珩打了电话。
秦珩好像并不惊讶,只是笑道:“到时候你开着手机通讯,我想听听他会说什么。我之前给你的微型蓝牙耳机也戴上吧,生气的棠棠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我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很快就到了约定时间。
我踩点到的时候,白渊棠戴着几乎遮住半张小脸的墨镜,坐在咖啡馆一个位置较深且绿植掩映的半开放卡座内。
他还是上次见到的小马尾发型,衣服是潮牌棒球服外套,上面有斑斓又不杂乱的撞色印花,内搭白色翻领衬衫,好看得眼前一新。我发现白渊棠可能是艺术出身的原因,除非工作需要,平时的穿衣风格很少走严谨路线,经常给我一种比我更年幼的错觉。
我走过去坐下。
白渊棠皱了皱眉,把墨镜摘了放在桌子上,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你迟到了。”
我指了指手表,电子表上的时间刚好跳到18:01。我说:“看,是踩点,不算迟到。”
“废话我也不想说了,我们能快点进入正题吗,我还想回去陪孩子——”白渊棠明显不想和我多聊哪怕一秒,这时候服务生走了过来,白渊棠对她微笑:“两杯意式浓缩,谢谢。”
她走了。
我挑了挑眉:“我不喝浓缩,太苦了。”
白渊棠抱着臂看我,突然冷笑一声:“你喝不喝又有什么所谓?你不会是真来喝咖啡的吧?”
耳机里传来一声轻笑。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瞬间想起秦珩是连着线的。他笑着说:“棠棠在别人面前还真是牙尖嘴利,对你尤其啊,姜衡。”
是啊,在秦珩面前就是限定皮肤的白渊棠。
白渊棠没等我回答,从放在一旁的斜挎包里掏出一张狭长的纸,推到我面前。
“我就直说了。虽然我们发生了两次性关系,但我不觉得这件事应该一直维持下去。虽然你用卑鄙手段拍下了我的视频,但我不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相反我会用这三百万买下你手里的原片和所有备份,还包括帮你弟弟更换更好的教育环境。”
我低头看了看桌上的支票。
白渊棠倨傲地睨着我,说了一个学校的名字。这是本市最好的小初高一体的国际学校,每年能向国内那几所大学输送数百名学生,还有更大一部分学生会选择出国留学。但相应的,学生资格审核严格,几乎从家庭资产审到直系血缘上三代,学费也贵。
我笑了笑:“你也……”顿了顿,“你调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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