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有点甜腻的鼻音,好像说了两句话。
挺骚的两句话。
什么来着。
“还想要,老公”
“好热,我忍不住了”
“……”
果然,他就是认错人了,所以那么主动。
但白渊棠为什么也觉得热?他又没喝酒,屋子里暖气开得也不算大。
后来我脑子昏沉,像睡着了又没完全睡着,脑内演着和王子的春梦,没发现干的是个真人。
白天来临的时候,被扼着脖子掐醒了。
……唉,姜衡,你好惨。我摇摇头,不想了,事情都发生了,再探究原因也无济于事。
正在翻找的手指突然碰到奇异的触感,掀开床垫一看,果然是白渊棠的裹胸布。
我俩滚得是不是有点过于激烈了。都弄到床垫下了,这得用了多大力气啊。
把他的东西摆放好,我换上皱巴巴的旧衣服,有点嫌弃,但没法,谁叫我进的是别人的房间。
收拾完,我路过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水声渐渐停了。
白渊棠冷淡的声音传出来:“干什么。”
“你要的……布,我找到了,放在床头。”我想了想,补充,“我走了,白先生,以后我不认识你,你也没见过我,再见了……呃,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再也不见。”
最后一句也不忘呛我。我笑了笑,走到门口,拿房卡刷开门。这张印着“6019”的磁感应牌是昨晚事件的罪魁祸首,我狠狠地弹了弹它,把它放回门边的柜子上,悄悄关门离开了。
在那时,我以为这就是一场春梦、一场意外、一场巧合和脱轨的结束。所有人仍是命运这架精密机械上固定的齿轮,短暂的错位后,本应乖乖回到自己原本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愿结束,白渊棠愿结束,有个人不愿结束。
乃至于今后数十年,我都无法自拔又沉溺其中地深陷泥淖。
如果那天能未卜先知的话,我一定选择翘班。
距离年会过去一个多月,春节假期也结束了。路上变得很堵,我得把我睡过头的弟弟送到补习班去——让他和以往一样搭乘地铁肯定来不及,但其实开车上路根本没改善多少。
我弟,姜珏,坐在我老板让我开着通勤的豪车上,一直在看手表,扑哧扑哧掉眼泪。
“哥哥,我要迟到了。”
这辆车我开得有点战战兢兢,不过别人似乎也一样,生怕刮了蹭了碰了,享受了一把没人超车加塞的爽感。
我匪夷所思:“补习班你也怕迟到吗?我们交了钱,是为了享受教育服务的,不是为了迟个小到还要被骂的。”
“哥哥你忘记上次呛得老师下不来台了吗?”他幽怨地瞟了我一眼,“那以后我就是老师的重点关注对象,课堂测法地抓揉一通。被肏深了,浑身抖得像过了电,水蛇似的腰狠狠向后挺起,被男人咬住脖颈的嫩肉,胸脯一起一伏,小腹上印出明显的鸡巴印子。
他漂亮的脸上眼泪口涎横流,大口喘着气,一会儿狠狠咬住下唇,一会儿无力地张着嘴吐出软舌,完全沦落在快感里,变成了一个只认识情欲的傻子。
如果不是这里面的主角是我和白渊棠,我一定会被这充满色香的旖旎画面搞硬。
但是我从认出来的那一瞬间,就像被一桶冰水泼上了头,脊背窜出一股凉气,冷和麻浸到了骨缝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进度条还在走,里面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白渊棠像有无限爱意,一定要搂着男人的脖子接吻,噘着柔软殷红的唇,湿润甜美,像尝了蜜糖一样。男人微微侧头躲了几次——我从不跟床伴接吻,即使神志不清也仍然坚持。但显然我被那点轻盈的色泽勾住了,很快地噙住那一抹红色,触碰含吮几下后,伸了舌头。
白渊棠的爱意是对着秦珩的。姜衡则醉酒,沉醉在自己的梦境里——我想我还能解释吗?不,好像没有什么挽回余地了。
跟白渊棠谈过的,将所有事情埋进土里,成了一个笑话。两个徒劳的傻子做的无用功。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棠棠,就是我很爱很爱他,乃至于想收集保存他在每一场性爱中的模样。”老板撑着头,没看我,声音很淡,“他不知道我这个癖好,毕竟他很害羞,知道了会放不开。”
“我会在每次做爱前,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摄像头。年会的隔天傍晚,我去了酒店一趟,拿回了它。”老板娓娓道来,像在讲什么故事似的,“我和棠棠的视频太多了,这一部并没有引起我的特别关注,直到前几天,抽空整理了一下它们,我看到了这部精彩的色情影片——”
老板鼓起了掌。
“我的妻子真的很美,是不是?在别人身下绽放的时候也一样。”
“不,更好看了。看看他的屄把你勾引得走不动道的样子……你简直一秒钟也不想出来是不是?射在里面,再让他又紧又热的阴穴把你夹硬,继续干他,把他肏出很多水,即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