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闪过一瞬痛楚。
这个状态,是本来就在发情期…脊椎又被注入了诱导剂吗?
可是主人似乎根本不打算给他一丝一毫的抚慰。
会出事吧。
柳音在几秒内闪过几瞬念头,然后穴口就被性器贯穿,他大脑还来不及反应,又立刻的发出了一声淫叫来迎合。
“啊…谢谢主人操贱狗的骚逼。”
“操我…”星淳重新爬了回去,呜咽着用自己的耳朵,自己的胸,在仲闻恺的身上来回的蹭,试图引起一点注意。
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不过觉得快要死掉了,一点点就好,信息素,alpha的信息素,一点点就好。
他像一只仓惶的野兽,循着alpha的气味本能的动了起来,凑到了仲闻恺和柳音的结合处,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信息素…信息素
“操我…操我…”
仲闻恺边在柳音的身体里顶弄,边问着柳音,“你说我该操他吗?”
柳音明知道他想要什么回答,却还是在最后一刻让心脏占据了主导权。
“音儿不知道…不过这条狗看起来很骚,音儿觉得…哈…应该能让主人满意。”
仲闻恺的眸色冷了冷,“做父亲的,哪有操儿子的。”
他把性器从柳音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鞭穴,二十,打完去门口晾着。”
柳音静默的俯首,“谢主人赏。”
仲闻恺用脚在地下点了点,他的近侍面无表情的跪了下来,把他的性器请进了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
近侍不是用在床上的,仲闻恺不会操他们的后边,都是alpha,不淌水,操起来也不舒服,也就嘴能用。
仲闻恺挥了挥手,柳音被拉到一旁去鞭穴,星淳则被扔了出去。
他跌跌撞撞的走着,边走边从腿缝里淌下透明的液体,他不想回到那间昏暗的屋子,在潮湿的被褥上忍耐着欲望。
他好痛。
逼又痛又痒,即便已经肿到没有缝隙,还是想要什么能插进来。
他怎么了…
星淳觉得自己不再是自己,变成了只有欲望的狗。
腺体也在发烫。
他伸手拼命的抓挠着后颈,甚至于抓出了血痕。
他怎么了。
谁来…谁来…救救他。
没人会救他,星淳知道。
即便如此,他还是走到了独月阁。
他边哭着边往里走,手背不停的擦着眼泪,被挡了几回,扔出去几次,还是要往里闯,最后成功的被押到了仲越骞的面前。
他只不过是一只兔子。
只要被人拎着耳朵,就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浑身颤抖的哭泣。
即便被打过,骂过,冷待过,可是还是只能一次次的回到依赖的人身边。
他害怕仲越骞更甚于仲闻恺,因为仲越骞,爱过他。
星淳的眼泪比他淌的水还多,仲越骞让侍卫放开他,他就立刻四肢并用的爬到了仲越骞的脚下。
“哥哥踩踩星淳,好不好。”
他不敢向仲越骞求操,只是掰开逼,求他踩一踩自己。
他就要叫哥哥,他就要叫。
死都不怕了,剥皮又怎么样。
小兔子把眼泪全都蹭到了仲越骞的裤脚上,顶着肿得老高的脸,露出红软淫乱的穴。
仲越骞蹙了蹙眉,抬脚在他的穴口猛地踹了下去,换来的是小oga一声喟叹。
他把穴送的更高,摇晃着请求更严厉的对待。
仲越骞竟然愣住了。
星淳转过身,抬手轻轻的扯着他的衣角,“哥哥,踩我。”
他的表情是得到了疼痛的扭曲欢喜,眼睛里却流着泪。
仲越骞看了他片刻,俯身用手掌覆盖住了他的腺体。
不再痒了。
星淳呆呆地望着仲越骞,眼泪继续流淌,“少主…”
他害怕的缩回了手,把自己的身体蜷缩了起来,抱住自己的耳朵,试图自己躲进自己的怀里。
“我错了,我错了,贱狗错了…错了…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少主…错了,我不敢了…”
仲越骞往前走了一步,星淳呜咽着往后退,“…好…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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