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在乎我,就是因为我懂事,不闹腾不作。我要真敢去管他去提要求,那这段关系估计也到头了,”殷白耸耸肩,语气淡淡,“你看林老师,之前两人刚好上的时候,余总也老跟她腻腻歪歪的,媳妇儿长媳妇儿短,好得如胶似漆。结果呢,她上次因为那房车的事跟余总作了下,是什么结局你也知道了。”
殷白叹了口气:“我们和你不一样啊陆约约。我们就是卖身换点资源,多余的情趣那玩不起。”
说着说着,殷白一时感叹,习惯性的就想伸手去拍陆约的肩,可刚抬起手就也像想起什么般,立刻放了下去。然后也先心虚地看了眼戚东晟的方向,见对方两人都没看这边,才迅速地再次抬手在陆约肩膀上飞快地拍了拍,然后又迅速收了回去。
陆约目睹了殷白这套动作的全过程,仿佛如复制了他之前的举动一般,顿时有些无语。
从这点上来看,那他们还是一样的。
很快厉风的舞改完了,两人便没能再多聊。
虽然厉风敢打祝星辞的主意这件事让陆约觉得有些不爽,但不得不承认这人业务能力确实能打。他不但很快就重新编好了新动作,且改过之后整支舞完美契合了殷白之前提出的要求。
即不会有给人遐想空间的亲密举动,又能呈现出男孩子间笔直笔直的兄弟情份。至少看戚东晟的态度,那是满意得不得了,甚至当场就允诺要给厉风发奖金。
厉风闻言笑得一脸荡漾,后半程直到排练结束,基本都处于公开对戚东晟含情脉脉暗送秋波的程度。而戚东晟好像感觉不到厉风的别有用心一般,全程跟他有说有笑的。而殷白在旁边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根本不关心。
陆约翻着白眼,心里直骂金主都是双标狗,他刚刚和殷白跳个舞戚东晟就能炸毛,这会儿他和别人眉来眼去的却不觉得有不妥了。
气完戚东晟,转头看着表情淡定的殷白又开始气他不争气。
这种时候明明就该大胆反抗,就戚东晟那细皮嫩肉的小身段,手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脸也就是个普通帅哥模样,和祝星辞那种人间极品完全比不了。就这,根本就不值得殷白这么委曲求全——反正如果换到陆约自己身上,他是一天都忍不下去的。
陆约正在疯狂的头脑风暴中,手机忽然在他裤兜里震了下,他掏出来就看见殷白给他发消息:“戏过了啊,你的眼神简直像要吃人。”
“那我还不是为你着急。”陆约恨铁不成钢的回复道,“风哥都这么明目张胆勾引你金主了。”
殷白:没事,戚总不吃窝边草,全公司都知道,风哥也就是骚一骚,修为也没到能爬上床的那一步。
陆约:???你不就是他窝里最肥最嫩的一根草吗!!!
殷白:……首先我不肥,其次我是先爬了床,然后才被弄进他窝里的。
陆约:……行吧,不愧夫唱夫随,一开口都是老双标怪了,我这种心口如一的正直猫猫不敢跟你们一般见识。
确定了编舞,也初步排过了舞台走位,陆约拿着录好的舞样,就算完成了下午的行程。他收拾好东西打电话给何俊逸,把人从隔壁的休息室叫来之后,才看向祝星辞:“我晚上还有一场戏,你是先回去等我,还是跟我一起?”
彼时厉风还没走,闻言似乎有些吃惊,他抬头看看陆约,又看了看祝星辞。陆约迎着他的眼光大大方方的笑了笑,但什么也没解释。
祝星辞更不会理会旁人的想法,他合上笔记本站起身,看了看时间,问道:“你几点的戏?时间,来得及的话我先带你去吃个饭,然后再送你去剧组,等你下班再一起回去。”
没有任何亲密的举动,但那氛围就是该死的日常却暧昧。
……
两人就这么边说边走出了练功房,戚东晟跟在他们身后,说是顺路让法务部的人把下午做好的合同带来给祝星辞。三人离开后,只剩下殷白和厉风留在练功房里,一个还在埋头看新编的舞熟悉节奏,一个则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不肯走。
“所以……陆约和刚刚那位,是那种关系?”厉风憋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向殷白确认道。
殷白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淡淡地说了句:“不该我们知道的事就少打听,这不是咱们能关心的事。”
厉风摸了摸后颈,讪讪的有些不知所措。
圈内一直传说陆约背景深,他之前并没放在心上。圈子里被资本包的小明星不在少数。这年头只要有点钱,投资拍个电影电视剧什么的都是常态,不但可以搏美人欢心,收割一波粉丝经济,还可以把某些来路不明的资本变得合法化。厉风一直以为陆约也不过就是其中一个被挑中的幸运儿罢了。
可今天看这架势,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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