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冲了风险。商太太和其他工厂的货款我会全额垫付的,商太太不用担心这个事情了。”何梓明凝视着商依依说。
“何大少好厉害,上次连傅先生都赞赏不已,这么年轻,做实业,还懂金融,我们这些天天在银行和证券所工作的人都没有这个眼光魄力。碰!”楚行长称赞道。
“我只是试试手,运气不错而已,哪有楚行长你们专业。”
“看来以后我这个金融专业的学生还要向何大少多学习了。”祁司雯笑道。
“何家人是很有赌性,一把梭哈是你父亲的风格,看来以后何大少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九饼。”刘清仁皮笑肉不笑的说。
“多谢刘部长。胡了,清一色。”何梓明从牌桌上拿过了九饼摊开了牌面。
“何大少打牌一流,善于算牌,跟他打牌我可从来没赢过。”刘清远笑道。
“可是你会出老千,换牌。”何梓明冷傲的看着他。
周围人都看出了何梓明的火药味,刘三少只是笑笑,并不答话。商依依推了自己的牌,笑道,“看我这一手烂牌,技术又不好,就算有人帮我也都没有用。”
“司雯啊,以前我还以为颖城没有像样的男孩子,劝你到上海京城来找夫婿,是我错了,我们颖城人杰地灵,年轻又帅气,以后各个都是人物,你还是在颖城找个同乡嫁了吧。”楚行长笑道。
“老套!你去跟我妈说啊,不要跟我说。”祁司雯也不害羞,白了舅舅一眼。
从外厅走进来服务员,跟刘清仁回报菜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刘清仁招呼大家入席开饭。
大家纷纷起身入席,刘三少走出去到走廊外去洗手间。何梓明也跟着走了出去,等已经开始上菜了,他们俩还没回来。商依依虽然谈笑自若,但是一颗心分成了八瓣,应对思考着不同的事情。
“他们俩怎么去了那么久?”祁司雯感到奇怪。
“你这丫头问的真宽,这么多事怕是以后嫁不出去。”楚行长笑道。
“我不是管的宽,我是关心大家的肚子。”她笑道。
刘清仁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好似瞥向商依依,又好像不是。“年轻男孩子总有要单独谈的事情,不管他们,我们先开席了。”
“刘部长,你在军届如此有地位资源,为何没有让三少爷也参军呢?”楚行长问道。
“我这个弟弟啊,别看外表温和,其实冥顽不灵。前两年军校招生的时候就给他报过名,他就是不来。不过也好,总要有人在颖城继承家业,他聪明又心细,都出来打打杀杀的又有什么好。”刘清仁听出楚行长的打探是有意为祁司雯找合适的丈夫,所以没有说出真实想法,给弟弟说着好话。
祁司雯当然也知道舅舅的用意,赶紧岔开了话题,“军校多好,今天舞会的军校学生各个都英俊挺拔,明天开学典礼我还要来一睹风采。”
“哦?开学典礼不对外,难道祁小姐有收到邀约?总共就发出几十个个观礼资格。”刘清仁有些惊讶。
祁司雯还真从随身的包包里取出了一张带着她照片的通行卡,笑着炫耀了一下,“这是我们学校跟你们军校作为友谊学校的优秀学生代表交流的邀请。”
“祁小姐的优秀真是没有几个男孩子能比的上的。”
“太厉害了以后很难嫁出去哦。”楚行长笑着说。
商依依盯着那张通行证看了一眼,余光看到刘清仁为身边的冯之棠布菜,“不知道这里的菜式合不合冯小姐的口味?”
这时候何梓明和刘三少一齐回来了,商依依看他们俩没什么事,刘三少还是那样淡淡的笑意,何梓明有些冷淡的烦乱之感,可是仔细看,他们俩的衬衫和发型都有被重新打理过的痕迹。
看大家都对他们投来问询的目光,刘清远笑着说,“何大少真是的,非要抽根烟,然后我们发现烟匣子里只剩一根了,我说折回来拿多一盒,他又不肯,非要猜拳,弄了半天。”
“最后是谁赢了呢?”祁司雯笑着问。
“没人赢,最后发现没带火柴,哈哈。”刘清远笑道。
大家都哄笑了起来。刘清仁笑道,“年轻就是有活力啊,什么都爱争抢一番,今天是为了根烟也就罢了,以后为女人可怎么办。”
冯之棠的目光落到商依依的笑脸上,掩不住的鄙夷之色。商依依笑着低下头喝茶水,刘三少坐在了她的旁边,笑着跟她耳语着什么,商依依不时的低声笑起来。
何梓明谁也没看,他在祁司雯旁边空着的位置上入座,在整个席上倒是体贴,照顾着祁司雯,给她倒水布菜。
整个饭局气氛热热闹闹,有三位女士在场,大家喝了一点酒,也没有过度的敬酒应酬,聊了许多颖城和京城的事情。
时间不早了,酒席也就散了。商依依跟着祁司雯一起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后,祁司雯和楚行长的司机已经在等了,只见刘清远靠在墙边在等着商依依,“何大少去了洗手间,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回北京饭店。”
“刘清远你可真是殷勤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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