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实非正道!实非正道!”薛丰不受控地落下泪来,他苍白瘦削的皮肤上泛起嫣红,羞耻感在躺下后达到了顶峰。他无措地抓着曹皓的衣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别害怕,一切都会如你所愿。”曹皓笑着为薛丰梳理头发,他轻轻地舔吻谋士的脸庞,怜惜地按揉对方起伏的腰腹,却在薛丰冷静下来后突兀地吮着那人微张的唇瓣啃咬,频繁套弄他的性器。薛丰被他刺激得头晕目眩,尚且湿润的眼睛里掉落许多泪珠,皆汇入他黝黑的长发里。
“越卿抱负不凡,不专洁身,与孤敦伦,是有何所图?”良久后,曹皓将薛丰上身抱起,将手中淫液展示给他看,巧笑着问道。
他回答了什么?薛丰许多旧事记不得了,但却清楚知道昨日谭璋留宿魏王府的事,曹皓久不在朝,一朝回宫,竟不先来见他,可知自己智力匮乏、老态龙钟,不能再得魏王青眼相待了。
两人相对无言,魏王府中灯火通明,曹皓看他眼中全无情意,想来也是对他这些年私下的动作厌恶非常了。薛丰有些沮丧地站起身,便要行礼告退。
“令君,”曹皓见状也起身,抚着他的手臂说,“天气湿寒,多添衣物。”
“是。”薛丰看了魏王片刻,转身离去了。
看着薛丰退去,曹皓静坐良久才起身往后堂中去,穿过廊道,推开两重雕花铜门,掀开拔步床的幕帘,见皇帝项慎着浅蓝宫衣,端坐床沿,以手抚摸床上一以红线捆绑的赤裸少年,神情颇为悲戚。他看见曹皓走近,便以袖拂面,落下一滴泪来。
“爱卿,梁王实在不听我所言。今将他献上,公可自便,莫再生刀斧之念。”项慎凄然垂泪,侧身掩面哭泣,床上梁王项琛裸露体态,便全数入了曹皓的眼。
即便久在风月场中,这样的景观也是少能看见。曹皓皱着眉头,上前端详着红绳捆绑的少年,细看之下,发现那人竟真是梁王项琛。他细嫩的皮肉被绳索勒得红肿,顾自胡乱粗喘,在床上左右摇头,纷乱的湿润发丝黏在肩颈,神情也是极不清晰的模样。
“陛下这是怎么了?”曹皓伸手探他的鼻息和体温,果然觉得项琛呼吸急促,体热异常,他下身抬头的性器更是亢奋,兴起后近六寸的粗长不可谓不傲人。
“梁王言行无状,殿前失仪,魏王所言一一应验了。”项慎掩面拭干泪痕,看着曹皓装模做样的惊讶神情,忍不住冷笑着遮住面孔。他出入皆要魏王同意方可通行,曹皓若是不知缘故,世上还有人能知道吗?
“那陛下将他绑来,又是为何?”曹皓看着皇帝,问道。
“梁王不肯借兵,让他做你的贱妾吧,他一定会顺从的,”项慎侧身将项琛抱在怀里,泪眼婆娑地说道,“到时爱卿便能有兵力收复蜀地了。”
曹皓闻言,笑道:“床事可不能迫人妥协。”说着,轻柔地用手巾擦去项琛额头的汗水。少年似乎想对他怒目而视,但他全身无力,神情柔和,全无威慑。
“奸贼!奸贼!”项琛口中呢喃,说话间都收不住自己的涎水,披头散发,皮肤通红,显得十分可怜。
曹皓漠然,他伸手解开了梁王的束缚,将红绳解开,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把倒出的药丸放在项琛唇边。
“什么?”
曹皓看着两张相似的清俊面孔,一个惧怕,一个愤恨,叹了口气,强行将解药探进项琛口中。
“陛下放心,我取来蜀地,您仍旧是楚国当之无愧的皇帝。”曹皓抓着项琛乱动的脖颈,将手指伸进他的喉咙中逼迫他吞咽,眼见项琛果真咽下药丸,这才松了手,笑着说道。
“爱卿又在戏弄朕了。”项慎表情僵硬,愣神后便松了眉眼,装出十分乖顺的模样,对着曹皓摇头微笑。
“陛下,薛丰教你秘发讨贼文书,想要在我远征之时联合河北军复位,是不是呢?”曹皓眼看着项琛神色复明,笑着捏他的脸颊,项琛勉强抬手打掉了他的手,支撑着从项慎怀中坐起来。他情欲微消的脸上满是愠怒,不论是对皇帝,还是对魏王。
“陛下觉得梁王无用,想将他舍给我,好让我放心,是不是?”曹皓调戏似地说出口,便见项琛对项慎握拳,笑着将梁王抱在怀中,取了他一缕青丝把玩。
“你个无耻老贼,放开我!”项琛恢复了体力,怒火便忍不住要发泄,他的胸膛起伏不定,眼睛被气得通红。
“我猜猜,嗯,是秦昭侯项萱奉命统领河北兵马,薛丰做内应,只要我渡过长江,你们就可以联络江东裴恢的残余叛党,将我困死,啊,再加上蜀地的项律,我不就和过去四面楚歌,不得不在江边自刎的汉王一个下场吗,是也不是?”曹皓困不住怀里乱动的项琛,便将他托腰抬起,扔在皇帝身上,项慎大叫一声,被重重推倒在床垫上。
“皇弟息怒,且息怒吧……曹皓,你说还政于朕,是什么意思?”项慎听了曹皓保全他皇位的承诺,之后的话便怎么也听不进去了,他不耐烦地把项琛推开,跪行到曹皓身边,急切地抓着他的衣袖,激动地粗喘起来,“你是说,待天下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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