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渴求沾了轻微刺痛,商阙牙尖将他唇咬出血,而后含在嘴里,血腥气在口中蔓延,一吻过后,唇舌分离。从脱氧中解脱,从商阙的束缚解脱,银丝挂在二人分和处,陆嵊的脸因这番折腾,染上粉色。
如同鲜妍欲滴的花蕊,瞳孔几分失神,没有彻底回神,商阙把他捞起翻身,被死死按在软被上。
“唔——救、商……呜——”剧烈的挣扎,失痒远比失身恐怖。
窒息感冲入脑髓,要是不自救今夜会死在这床上。他想反抗,可下手全然被商阙反制,绝对的力量压倒,稀薄到无的空气,全然没法正常的思索……
更没法注意商阙此刻骑上他的脊背,褪的只剩单衣亵裤,趁着不在这上,原就不怎样的衣袍被扔下床榻,下裤被拉下。束腰带缠上手腕,一面绑在床架。
陆嵊的束管被扯开,黑发瀑布般摊在身上,掩遮的肌肤若隐若现,松开了镣铐,如鱼得水贪婪呼吸着,掰着头咬了口,几根指节探入口中,沾湿成一方春意。
“呜……”
头脑昏沉,陆嵊刚哭过,显然已受不住,方才商阙那手一放,差点咬上去。
胸腔起伏,涌入大批的冷空气,打了个冷战,腿被强力掰开,回头去,商阙的身形隐在黑夜里,面容已看不清。
“别,商阙,你……啊——”并不愿这场面被人注意,陆嵊压低了声音,并没迟疑,干脆利落的,手指探寻那紧闭褶皱。试探着在外部亲昵,寻到契机,闭合的粉嫩花蕊被分出缝隙,受不住异物,陆嵊咬紧下唇,耳廓通红。
精神都濒临绝望,死咬着不肯泄出声,背上的人张狂动了动手指,只手包上他白臀,轻轻揉捏,手中是白玉暖石般,手法经验熟稔,低下腰,趴在他耳边,蹭着肩窝,吁出长气,暧昧至极。
“太紧了,放松。”
试着上下抽动,还是不见松动。小口只能容下这点物似的,比对了身下那物,商阙皱紧了眉,已经难耐燥热,但要是这么下去,陆嵊出血事小,怕就其他方面。
商阙以往也就在丫鬟身上试过,男子不曾,只听在房事上,对方要是不配合,强迫难免受伤。他还不至于这般残暴。
入了三根,已是极限,下面那口艰难吐些水来,远不足拓宽所用,时刻紧绷的躯壳,不肯分开最是麻烦。陆嵊的脸埋着,不用看,商阙知道他在哭。
身下分身饥渴难耐,就没有甘霖浇灌,商阙整个人写着欲求不满。翻了身子,对方死抓着那被子,不肯露头,又因为被捆绑缘由,只是空反抗。
喉咙一紧,陆嵊的两双长腿架在他肩上,漆黑里看不清神色,寻到软嫩所在,粗暴的掰开蕊芯,手指长驱直入,一只手摁压陆嵊单腿,拓展到四根,剧烈的撕裂痛楚,本能的排外无法达成,陆嵊难耐地晃着腰,下体软趴的第三条腿被抓住,自头到尾被抚摸过。
源自于本能的求生欲,手心掐出指痕,又松开来。额发浸湿,大腿被拉开,头垂向一侧,湿滑的感知从难以启齿的地方袭来,陆嵊呼吸止住。
他的观念崩塌,闭上眼能清晰感觉商阙低下头,掐着他的大腿,伸出灵巧舌根,一点一点舔湿不甚接纳大开的地方。
对方已经听不进他的话,缓慢地套弄他的分身,手指根根重复进入,柔软肉壁包裹吞吃,不太伸入。出来,沾染水渍,褪下亵裤,迫不及待高昂头的阳具弹出,画面难以预估尺度令人满意,一手掐着柔软臀肉,对准了流着淫水的小口,陆嵊身躯猛地颤动,舌头快被咬破。
“呼~”饥渴的硬物被软壁包裹,不断收缩着,拥挤的些微痛楚全然比不上药物作用的爽度。商阙露出餍足笑来,抬起那条腿重新固定在肩上,另一手掐着陆嵊腰肢,向上一顶——
“嗬!”后脊背难言的胀痛感,快要将他整个人劈开一分为二,只能按照本能反应抵抗,手上勒出痕迹,在洁白腕上。并非初尝情事,在药物驱使下,商阙的思想燃烧殆尽,除却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入口引他注目,这副躯壳,蛰伏他身下的身体,每时每刻刺激商阙神经。
狠狠顶弄进入,约莫十几下,停下耕耘动作,盯着二者交合处,商阙俯身,环抱住陆嵊,光裸的再不能的两副躯体紧紧贴合,陆嵊痛到几近晕厥,破碎的呜咽从口中漏出,全演变成了求爱的催化剂。
肩膀被下压,商阙忽又顶起胯,前边被商阙戏弄玩耍,因着对方的大力动作,床榻都晃动,陆嵊蕴着的泪豆大的流下,原体味不到其中乐趣,单方面的成了泄欲工具,陆嵊恨不能当场睡去。
腰部大力操作,一下一下顶的他头昏眼花,下体每被没入的疼痛,似乎要顶到最深处,新一轮的进入都会引起内壁的收缩,陆嵊被撞的瞳孔溃散,嘴无意识张着,圈在怀里,玩物般动弹不得。
高强动作下,要把嫩肉都翻出才罢休,偏体内的东西不知疲惫收敛,势头正盛。搂着他的人于是抱的更紧,愈渐厚重的呼吸,足有一时辰,直到到达临界点,根茎下两物都要没入,温热喷洒肠肉,商阙退了出去,入口痉挛,吐出白浊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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