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下雨。为什么会有这样漫长的雨季?被迫伏向墙壁的商忆不知道。她只是听见雨声,希冀雨势能够再磅礴一些,好遮掩汹涌浪潮起复的声音。她站不住了。差一点跪下去。脚下为了垫高而踩着的是那只可怜的、巨大的美乐蒂,它也打滑。季允之答应她,赔她一只新的。他将她的脸掰回去,低头重重咬她的舌尖,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每向里顶进一次,也向下摁压小腹一次。她难受到呜咽。他松开她的唇,声音简直称得上柔和:“缓一缓?”商忆立刻用力点头,生理泪水飞溅。他说好,慢慢退出去。她已经做好又被骤然深顶的心理准备,但这回却不是。他离开了。她撑着墙壁平复。被撑满太久的地方,缓缓生出空落。他去哪里了?她又难受地握紧手。只握紧一瞬。两只手忽然就被扯下去,在身后交迭。陌生而冰凉的触感围住手腕。直到它们被猛地拉紧,打成结扣。商忆反应过来,下意识想要挣脱。连腰肢也被摁住,而后毫不留情顶入。她猛地仰起脖颈。“一一。”他恢复在她体内轻轻抽送,声音附到耳边,“知道我的领带最应该考虑什么吗?”面料?色彩?平头尖头?结法?他愿意戴都不错了。“……考虑你的手腕。”季允之握住结扣的另一头,轻声说话,“这么细,绑碎怎么办。”她第二次踏进这个房子,他就想绑她。但她抗争得过分激烈。明明已经被做到有些虚弱,身体里却忽然迸发出巨大的力量。一口咬在他肩上,努力将双手保护在自己的意志下,漂亮眼睛里有着清晰的恨意。他确定那是恨意,因此感到格外有意思:“伸出来。”她倔强迎视他。她说:“不。”在他明显玩味的神情里,重复:“我不。”那时商忆还不知道,季允之这个人,吃不吃软看情况,但绝不吃硬。他甚至没有再说话。将她的手强行扯出来,慢条斯理环绕。她忽然就崩溃了。她忽然就彻底崩溃,处于极限的人受到最后一次逼迫。低头看着正在缠绕手腕的领带,大颗大颗掉眼泪:“我求你……”他抬起头,有些困惑。
“别这样……”她哭得喘不过气,“求求你……”她只会哭,又不说话。这么常见的助兴手段,有什么好羞?小女孩。他懒得理会,即将打最后一道结。直到她哭成绝望语调,变成嘶吼:我不是奴隶。他停一停。下一秒直接将领带丢开,还她双手自由,同时抬起她的下巴:“什么?”“我说了,我不要这样。”她的眼睛干净到触目惊心,死死盯着他,“我不是你的——”他俯身吻她,人为制止那两个字再次出现。然后退开。“屈辱是吗。”他明白了,手指将领带勾回来,无所谓反问,“那你绑我?”她像听到惊悚故事一样倏地后退,呆呆看着他,满脸不可思议。“想的真多。”他觉得她真是有意思,把人重新攥到身下,耐着性子,慢慢抽送。直至顶出情动潮晕,低声夸奖:“可爱。”他就知道会是多么可爱。现在,她一边小声骂他,一边又受不了地扭动身体。包括那双他觊觎良久的纤细手腕,在他的领带之下,乖巧地挣扎着。她不知道他还咬着一条。但凡看上去百无一用,人类使用时姿态又多半令人作呕的东西,一定是有其他用途。比如领带。季允之心服口服。商忆眼前一黑。后脑忽然变成感知部位,感知第二道禁锢的工事。温柔进行中。商忆忍无可忍,哭着骂他:“你变态……”“才知道啊。”怎么能这么可爱。他俯身吻她,重重顶到深处,耐心搜寻她最脆弱的那一点。确认位置过后,抽cha遽然变得急剧,用尽力气。她看不见。“救救我”“放过我”“求求你”轮流出现,但都一样凌乱。她的双手剧烈挣扎,也徒劳无功。于是世界里只剩下他。只剩下被占有的地方,和占有她的男人。在她十八岁当天,占有她的男人。一一忽然痉挛。一一柔软的身体里,奔腾出一座小小汪洋。————————————————直男想要这样只是因为他是个,死二次元。懂的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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