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挺送,试图借着手套上一簇簇软刺攫取更强烈的欢愉。
“很好,不要急,”朱利斯一手安抚地揉弄着沈言腰窝,另一只手深埋在甬道内的手指重新揉过宫腔里每一寸区域,“再喷一次医生就满足你。”
沈言的眼前不断炸开白光,涎水沿着唇角滑落,快感就像潮水一样翻涌着,灌满了他每一处身体角落,冲击着他每一缕柔弱的神经。
他甚至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给折磨疯了,直到身体爽到极致,一阵满足的酸胀猝尔蹿上天灵盖。
“子宫……再、再肏肏……那里……”
“嗯哼……朱利斯……医、医生……好舒服,给我……快给我……”
“舒、舒服——嗯呀啊啊啊——!!”
朱利斯被oga的肉穴死死吮吸住手指,淫浪地挽留在宫肉里。他被这果冻似软嫩又无比饥渴的花洞吸得头皮一阵发麻,尽管理智上清楚肉穴只是吃着他的手指,却蓦地产生了肉根正在被裹进含吮的错觉。
可他不能肏沈言——或者说,现在还不能肏沈言。
慢慢无尽的欲火只能被他强行压回心底,化作凶狠的凌虐欲,更加粗暴地碾磨扣挖oga淫荡的肉穴,用手指奸得花肉冲上快感的顶峰汁水狂喷。
沈言的身体也在手指奸淫出的激烈快感里抽搐着又抵达了高潮。
意乱情迷的眼眸流着泪睁得滚圆,淫浪的肉穴又喷出一汪汁液;而他的铃口,朱利斯也如约打开软栓的电子锁,随着oga小腹的一连串抽搐,一股浓精从翕动的嫩红铃口尿眼里也噗地喷了出来。
调教营第二日的午餐,依旧是枚足够维持一整天体能消耗的营养胶囊。不过今天,与胶囊一同被狱卒塞进沈言喉咙里的,还有两枚黑黝黝的淫脑药。
这是调教营实验室里尚处于研究阶段的药品,包括沈言在内,现役调教营里的性奴,所有人都是这药物的“小白鼠”。由于研究数据并不全面,故尔没有人晓得它除了激发快感、使人大脑对道德的执念大幅度减退外,还有什么别的负面效果。
但好在它不会要人命,泛着股浓郁涩苦的小药丸滑进喉咙里后许久,确信身体没感觉到什么不适的沈言心中暗自庆幸。
所以眼下令他比较在意的,还是在罗格食指尖打着转的小挂坠,挂坠的另一头是一枚蓝色克莱门斯logo。
这是许秋风的大厦出入凭证,也是昨晚罗格要他去许秋风口袋里偷的东西。方才一踏进刑房,沈言猝不防看到这东西在罗格手里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头顶的白炽灯摇摇欲坠,意式的包羊皮橡胶鞋跟慢踱踩踏在大理石上的清悦步子声渐渐逼近。
四面混凝土灰扑扑的阴冷刑房正中,刑椅上的沈言抬起头目光对上罗格的脸,然而今日,男人的脸上却不似昨日般不羁懒散。
“你以为耍点小聪明,我想要的东西就拿不到了吗?”罗格朝沈言晃了晃手里的大厦出入凭证。不知为何,沈言觉得今日的罗格眼底好像比昨天多了几分怒意。
罗格生气也是理所应当,沈言心下虽惴惴却也明了。毕竟最首要的,自己作为罗格的奴隶,没能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
更或者说,这任务沈言甚至是故意选择不完成的。昨晚许秋风的无端索取尽管令他疲惫,却也不至于完不成区区一件偷窃任务。
何况后半夜当许秋风睡得正熟时,沈言还短暂地醒过来片刻。淫脑的淫欲彼时已在前半夜的狂肏猛干里消退了大半,许秋风的大衣就搭在床头,只要沈言想,一张通行证完全唾手可得。
然而头脑清醒过来的沈言必然是要斟酌利弊的,韩悠远的爹要是能救他,早在安德兰德监狱里就该出手了。
至此,沈言已经不对韩悠远带他离开再报以不切实际的希望。故尔剩下的,在利益说服罗格和求助于许秋风之间,沈言认为后者要更靠得住。
多年没联系过许秋风的沈言猜不到许秋风与罗格之间有什么冲突,两人看起来更像是陌生人。可罗格把他扣在这儿钓着许秋风、令他去偷窃许秋风的通行证,重重迹象使沈言无法不相信之前做出的猜测:罗格打算针对的人其实是许秋风。
至于通行证偷到后罗格会拿它做什么,沈言猜不到,但他清楚一定是对许秋风不利的事。
中午离开接待室前,沈言从枕头下无意摸到了一只攒得不成样子的小纸团,上面写着:三天。
那是许秋风的字迹,沈言熟悉。
不利于许秋风,便是不利于他离开这鬼地方。优先依靠谁,沈言心里有了自己眼下的盘算。
沈言知道卧房里同样也有监控,除了暗中提醒许秋风保管好自己的通行证,他还要通过监控向罗格传递一个信息:他尽力了。
然而沈言的小算盘却在看到罗格手里的通行证时,被眼前情形顿时打了个稀烂。
“你昨晚藏在被子下偷偷踢他,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罗格笑里含着阴晦,慢慢凑近沈言的脸,“奴隶沈言——作为我的玩物,你竟敢悄悄帮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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