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猛烈地摇着头,“贱奴知错了……长官……您、饶了贱奴……”
哽咽声在阳具侵入下慢慢化作了哭腔,快感冲击下,沈言的柱身已经不知射过多少次了。而一旁的利森也没好到哪里去,几分钟前抵在他前列腺一带的阳具上也被装上了类似的小道具。
“前、前列腺……啊不行……主人、求……求您干我……啊!”利森坐在鞍上,任由矮壮抚玩着身子,腰肢肆意扭摆着。
快感有如全身过电般侵袭着两人每一寸神经,他们的肌肉间断性地抽搐着,嘴里发出一阵阵或是高亢或是低沉的淫吟。
被阳具贯穿的肉穴不断介于绞紧与放松间之间,情液被挤压着从里面汩汩流了出来,淌过鞍旁,滴滴答答地打湿了石板砖,浸淫成一小滩水渍。
“不、要死了……”沈言阴蒂被刮搔得充血肿大,湿浸的后穴早就已经被骚水给泡开了。
在沈言身后,高个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裤子甩在了一边,他撸了两下胯下坚挺的肉棍,环住沈言的腰,朝着他身后紧闭着的后穴刺了下去。
肉棒打开了狭窄紧致的后穴,伴着穴壁滚烫的律绞无情地向里伸去。
“啊……啊——~~”骚痒随着胀痛刺激着沈言,他痛苦地扭动着臀肉想要摆脱。而在他身后,高个儿则发出一声爽快的叹息。
操极品货的感觉当真舒服极了,高个儿狠狠挺动了几下,而后在里面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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