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指丧失生命,生命终止,是生存的反面。按照生物学的说法,死亡一般以心跳停止和脑部活跃消失为特征,通常来说,任何人的死亡都是只有一次的,是指其一切生命特征的丧失且永久性不可逆转的终止,而最终变成无生命特征的物体。
而在哲学意义上,人会死亡三次,。
太宰喜欢天理。
喜欢独属于他的天理。
夜晚,是afia们活跃的时候,在这个扭曲又包容的城市,它的黑夜之中总是包含着一些枪声,却与白天的繁华不尽相同。
港口黑手党内。
在黑夜降临后,那个人也随之出现,他所及之处,每一个afia都会为之感到恐惧,虽然无人出声,但是每个人都在心底默念着
——怪物。
皮鞋踏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来者拥有一双金色的双眸,身后拖着长长的墨绿色的蛇尾,他根本就没有给那些站在走廊两旁战战栗栗的黑西装们一个眼神,带着那仿佛看不见底的黑暗,继续缓步向前。
他的黑发被扎到一边绑成了麻花辫垂在胸前,他没有穿afia标志性的黑西装,反倒是一身纯黑的斗篷,配上他在港口afia称得上年幼的脸庞,华美又古怪。
如果忽视掉他脸上的鳞片的话,他无疑可以称得上是极致的俊美,但是港口afia无人敢欣赏这份完美,因为他是首领的情人,同样是五大干部之一,里世界里的的冷血动物——天理命。
无论任何一个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不会认为他是一个完整的人吧,即使杀人如麻的afia,在看到他的手段之后也会头皮发麻的说一句冷血。
电梯一路上行到了顶楼,首领室门口的守卫看到来者立刻放行——因为首领特别通知过天理拥有自由进出首领室的权利。
即使是白天,室内也是一片昏暗,港口afia人人惧怕的与憧憬的、只手遮天仅凭几年时间就将港口黑手党发展成如今的庞然大物的、历任最年轻且多智近妖的首领,太宰治正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
太宰昼夜不分的忙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安稳休息过一次,而大多数时候,都是是在神经太累坚持不下去,于是放任着自己晕过去一会——这就已经算是休息过了。
天理走上前去,将手绕过太宰的膝弯,准备将他抱进休息室躺着。
过度不规律不健康的作息,让太宰消瘦的要命,很轻,轻的不像是这个身高的人。
首领室毕竟占了港口黑手党最高层的一整层,即使是一个零时的休息室都做得十分奢华,但是太宰治本人并不经常光临这里,如今的港口afia是一个庞然巨物,作为维持港口黑手党的“大脑”,太宰治总是有着处理不完的事情。
天理将太宰的外套和围巾脱掉,然后将他放到柔软的床上,盖好被子,保证太宰绝对不会感到冷之后,准备起身离开,结果被一只手拉住了衣角。
没有多大的力气,但是天理还是转过了身,看向床上的人。
太宰仍然闭着眼,看不出任何醒来的迹象,仿佛那只拉住天理的手不是自己的。
天理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反握着将他的手重新塞进被子里。
太宰的睫毛颤了颤。
在他睁开眼时,感受到的是一具体温偏低的身体搂住了他,他抬头看向天理,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是一片冰冷的金色,竖直的瞳孔溢满了非人之感,但是太宰却只能从其中看到专注。
对太宰的专注。
所以太宰放任自己的沉溺,闭上了双眸。
……
“嗯啊……唔!”太宰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苍白的身体被染上浅浅的粉红色。
“…治,放松点。”
天理将润滑剂均匀的涂抹在太宰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可爱的小穴紧紧的吸着手指,太宰带着颤栗的喘息感受着身体被一步步打开。
太宰快疯了。
陌生的空虚和快感在他体内交织,明明如今的一切他期待已久,但是如今的他却如此想要落泪,奇怪的情绪缠绕着他,他想要将天理抱的更紧,他想要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他想要天理的真心,他想要另一个自己所拥有的、所寻常的、所放肆的……属于天理的爱。
“呜哈、不用……进来…”太宰搂住天理的颈脖,滚烫的呼吸打在天理的喉结上。
那双天理所看不到的鸢色双眸,带着深不见底的黑暗以及扭曲的痴迷,美的惊人,美的夺目,在这一刻,无法辨认谁才是怪物的那一边。不,与其这样说,不如说这样绮丽的太宰像是一朵被毒蛇缠绕的腐烂罂粟,即使从骨子里蔓延的败坏,也染着剧毒,让人上瘾。
明明太宰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羡慕他人的人,即使那个人是另一个自己。
明明太宰除了死亡,从未渴求过其余的什么。
——“不要怜惜我,可以让我感到痛哦。”
“我虽然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