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他,像什么被抛弃过、软软凑上来的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
太宰感到开心,即使他不清楚自己是在为什么感到开心,可是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但是心头的那份喜悦从不会作假。
他真实的感到快乐,他比任何一刻都要清楚这一点。
天理的阴茎深深的顶入,每一次被肏开,再拔出,再插入都会激起粘腻的水声,满室的春色,太宰身体发着抖,耳廓红成一片。
“嗯啊……嗯!唔唔唔?”太宰迎来了又一次的高潮,精液射了出来,将他们的身体贴合处弄脏,后穴也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后穴一波波的紧缩着,天理突然急促的呼吸打在太宰的耳尖,太宰感受着天理,然后贴上他的身体,咬上天理的喉结。
天理被他的动作一惊,随即更加发狠的肏着太宰。
“哇唔…哼嗯、?”太宰惊叫、呻吟,快速的抽插让他再一次攀上高峰,穴口被磨的发红,空气仿佛都被夺走,呼吸变得急促,嘴唇无法合拢,含不住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
太宰的身体被顶的摇晃,红肿的穴口每一次被肏开都会带来丝丝的刺痛,明明太宰以前最讨厌疼痛了,但是这样却让他的身体愈发的敏感,初次的小穴有小又紧,一次次被这样的巨物破开,完完全全玩成了阴茎的形状。
“哈啊、哈啊……呜、好涨…等等、呜……又要去了…哈啊!嗯?”穴道抽搐着痉挛,甬道紧紧的包裹着那个在他体内作乱的粗大肉棒,高潮让他的呻吟变得高昂,身体越发的淫荡,太宰的双腿被打开,阴茎擦过敏感的穴肉
呜、好舒服。
好奇怪,感觉身体已经已经完全离不开天理了?
完全下不来的高潮,快感一波一波,太宰感觉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
阴茎再一次的捣入,太宰浑身都泛着色气的熟红,被玩的乱七八糟的身体根本控制不住了,像是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向下流。
汗水让触觉也变得黏黏糊糊了起来。
太宰的眼前越来越模糊,在恍惚之间,他仿佛回到了从前。
从前那个,左眼被绷带缠绕的时候。
太宰浑身酸痛的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天理命并不在身边,这是意料之中的。
在醒来之前,他就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捋清了那些杂乱的记忆,太宰只是靠着床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晦暗的鸢色眼眸,即使现在已经天亮,厚厚的床帘将阳光严严实实的遮住,透不过一丝光,让他恍惚之间以为自己正处于首领办公室。
在一片黑暗之中,太宰重新躺了下去,他蜷缩在厚厚的被子之中,捂住了自己不想去控制的乱糟糟的心跳。
天理命回到房间的时候,太宰已经不见了,他也没有怎么在意,把给他带的衣服和和食物放在一边,把被子整理好叠了起来,隐入了黑暗之中。
太宰难受的趴在课桌上,因为不想让在医务室里挂名当校医的某森姓监护人知道,于是也没有逃课或是请假,就跑到教室里面呆着,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他穿着黑色的校服外套,底下遮盖着昨晚激烈的性爱过的痕迹。
太宰发烧了,即使天理非常贴心的给他清理过身体,但是初次就被那么过分的玩弄还是太过了一点,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天理,因为这是太宰先挑起来的,更何况,就太宰的表现来说,他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
不过的确,在太宰得到的记忆中,他们已经上床过无数回了,他们无论在哪一个世界,都会紧密相连,而那些记忆在太宰脑海之中非常的不真实且模糊不清,而最为醒目的,就是自己因为织田作成为港黑首领的记忆。
那段记忆清晰的就像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一样。
友人的枪口,并不存在的恋人。
以及一个虚假的世界。
是那样醒目。
港口afia首领室。
这位里世界所惧怕的、最年轻的港黑首领——太宰治,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他今天有一场重要的约要赴,他期待这一刻太久太久,期待到漫长。
他是如此如此的期待,以至于心中只留欢喜。
他要去见他的友人,织田作之助。
“不要叫我织田作。”
“我没有理由被敌人这么叫。”
太宰猛地惊醒,眼睛微微睁大,他压抑住自己大口喘气的冲动,看着朝着他投来目光的老师。
“太宰同学,你是不舒服吗?需要去医务室吗?”
太宰点了点头,站起身走了出去。
那只是一场梦吗?还只是,他现在正处于梦中的世界,没有醒来?
这里是死后的世界吗?
他不知道。
在橘红色的艳丽夕阳之下,一只受伤的鸢鸟从高空陨落。
它拥抱着大地,却祈祷着天空。
死亡离他那么近,近到看不清晰。
他很满足,他只是有小小的、微不足道的遗憾与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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