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一抹艳色,有些羞耻地叫了一声。
他不能自己擦拭,如果他想干净出门,就必须求她。
木安有很多这样的小癖好,比如不允许他自己弄出来后穴的精液,一起出门的时候不允许他自己穿衣服,有的时候不允许他自己吃饭,想要的话必须开口请求她,每每这种时候,沈莫都会露出那种羞赧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小狗又把饭弄到脸上了。”木安语气调笑,拿着一个帕子,细致地帮他把脸擦干净,好像是对待一个一两周岁还不能自己吃饭的幼儿。
“谢谢主人。”沈莫攥了攥手下的地毯,红着脸小声回答。
晚上,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别墅前,司机弯着腰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沈莫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地从车上下来,走进别墅。
佣人们听见声音立马站好,低头问好:“先生。”
沈莫解着领带,随意嗯了一声,大步朝前走着,像是掌管一方领土的帝王,不可冒犯。佣人们得了赦令,立马加快脚步离开了。谁愿意和一个杀神呆在一起啊。
等最后一个佣人离开,房门关上,整个别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木安斜倚在走廊边上,柔软长发拢在颈窝,蓝色睡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唇边挂着浅笑,像是一位等待丈夫下班的温柔妻子。
沈莫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手指颤抖着,一件一件褪下外套、衬衫、裤子直到最后一丝不挂,然后跪下,翘起臀瓣,露出股缝中间的蓝色圆环。
中午那颗跳蛋并没有被拿出去,甚至木安走之前还把开关打开了。尽管只是最低一档,但持续震动一下午,整个肠道像是被小火慢炖着,早就滑腻软烂了。
当时沈莫抬起泛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哀求:“主人,这样小狗的骚穴发骚,会把裤子弄湿的。”
木安摸了摸他潮红的脸,笑眯眯道:“让你的手下看看平日里冷酷的老大发骚,不好吗?”
沈莫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恐惧,他不知道木安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让他就这样工作一下午。
他挤出一个笑,抬起身子用左边艳红的奶头蹭着木安的右小腿,同时用右手摸上另一个奶头开始拉扯揉搓,卖力地玩弄自己来取悦她,没一会两个奶头就又涨大了一圈。
“主人,小狗只想在主人面前发骚。”声音都隐隐颤抖起来。
木安弯了弯眼睛,拿出一个螺旋形肛塞,上面有一个椭圆环:“小狗乖,那就用这个给小狗堵一堵骚水吧。”
沈莫看见上面紧密的螺纹,僵硬了一瞬,垂着视线道:“谢谢主人。”
随后自觉转过身去,趴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高高翘起屁股,自己用手掰开臀瓣,露出中间湿哒哒泛着水光的后穴。
冰凉的肛塞贴上穴口慢慢地被推入进去,紧密的螺纹一层层刮过敏感的肠道,沈莫控制不住夹了夹屁股,像是迫不及待要吃进去似的。
木安捏着那个圆环像是拧瓶盖似的转了转,肠道被快感刺激地开始分泌淫液,混合着跳蛋的震动,已经有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了。
而现在,沈莫翘着臀,右手食指钩住那个圆环,开始慢慢地向外拉。被跳蛋炖了一下午的肠道此时敏感至极,被肛塞一摩擦,内壁上的软肉都自发地吮吸起来,想方设法地绞紧肠道留住这个呆了一下午的小尾巴。一阵一阵的快感顺着尾椎向上一直冲击到大脑,沈莫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肛塞拽了出来,储存了一下午淫液的后穴像发了大水,亮晶晶的淫水顺着大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最后滴答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摊。
这种宛若失禁的感觉令沈莫从脖颈到耳后都羞耻得通红,尤其是木安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他从旁边抽屉拿出一个橘红色的小狐狸尾巴对准后穴缓慢地插了进去,粗长的假阳甫一进入就被柔软的肠壁包裹住,往更深处拖拽。沈莫紧紧咬住唇瓣咽下呻吟,接着戴上黑色烫金项圈叼着链子,爬到木安脚边。
木安从他的嘴里接过链子,揉了揉柔软的黑色短发,夸赞:
“很乖。”
木安牵着沈莫进了卧室,沈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虽然木安已经很久没带他去过调教室了,但每次木安牵着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会下意识提起来,生怕不知哪里犯了什么错或者是木安起了兴致,再像之前那样调教他。
调教室的那一个月,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一个月。
那是他被磨平自尊、打碎傲骨,从人变成狗的一个月。
但卧室有一个透明玻璃展柜,里面也是存放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但比起调教室已经好太多了。不过今天木安今天只是拿了两个乳夹,小蝴蝶形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锯齿,夹在沈莫的乳头上。可刚一夹上,乳夹就开始震动起来,甚至像是有舌头在吮吸一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沈莫“嗯啊”呻吟出声。
还没等沈莫从胸口的酥麻反应过来,后穴里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粗大的柱身忽然冒出密密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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