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格外得搭,临近暮色下的他,整个人显得沉稳又温柔,给疏清一种他在床上肯定也很行的感觉,会一边身下用力,再贴近耳边用温柔的情话撩拨你……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跪在床上,将头埋进枕头里,试图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统统倒出去。
最近这段时间,应该也见不到叶听潮了吧,她想。
半个小时后,叶听潮终于回了公寓,没想到室友的聚会刚结束,正在客厅收拾残局。
叶听潮皱了皱眉:“你又趁我不在叫人来家里……”
室友也是个华人留学生,心虚朝他笑了笑,捡起地上的酒瓶:“我们啥也没干,真的,就喝喝酒而已,真的……”
“信你一次!我累了,先洗洗睡了,你收拾完也去休息吧,明天不是约了个重要的面试么?”
“好……”
叶听潮进了浴室,闭眼站在淋浴头下,他的脑海里满是镜头里疏清站在莫斯科河边的画面,长发松松散开,白皙的鹅蛋脸,鼻尖冻得微微发红,嘴角浅浅扬起,笑得轻松明艳。
和他第一次在琴房遇见时有些不一样,那天的她,脸上是第一次来到异国的疲倦和害怕,可在听到自己说话时,满眼疲惫又霎时化为惊喜,那双望向自己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清亮,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卧室里,床头的闹钟指向凌晨一点五十分,叶听潮刚刚洗完澡上床,手机里疏清发过了一句消息。
睡了吗?
他换了更舒服的姿势半躺下,对着手机屏幕笑而不自知,回了过去。
还没有,刚到彼得堡的公寓,才洗完澡。
疏清蹙着眉一下坐了起来,回道:这么晚才到吗?那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他笑了笑,直接发了一句语音:没事,习惯了,我可以陪你聊聊天。这么晚没睡,有心事?
疏清松了一口气,又躺下了,举着手机傻乐,一边笑一边打着字:没有,就是你走得急,还没跟你好好说声谢谢呢。
叶听潮笑了笑,依旧用着语音:不用谢,我们本来就是偶遇,对吗?
疏清听得脸颊一阵发烫,这家伙还真是嘴硬,真当自己不知道他就是为了她才去的红场,什么买咖啡,都是借口……
她红着脸又听了一遍,以前都没注意,原来叶听潮的声音,这么好听的吗?
她手打着字:是,偶遇。
看着屏幕里的几个字,叶听潮恍然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刚想说些什么,对面的疏清又发了一句文字:和你聊天对失眠真有效,我有点困了,你也休息吧。晚安。
他愣愣看着手机里的这句话,心里想,她是觉得自己很无趣吗?叶听潮也不再用语音,给对面发过去两个字,晚安,而后一夜辗转未眠。
盛荞和井桐回来的那天,正好赶上民乐团要去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演出,受列大圣彼得堡国立大学的别称的邀请,民乐团会给在圣彼得堡的华人留学生表演。
她正在房间里收拾着箱子,盛荞和井桐两个放下自己的行李,进了她房间。
“姐,我和桐桐刚回来你就要走啊,咱们都来莫斯科半个多月了,还没出去逛逛呢……”
疏清白了他一眼:“我有时间的时候,你们没时间,我没时间的时候,你们有时间,总之啊,就是凑不到一块儿……等我从彼得堡回来吧,那时候再看……”
盛荞一听她要去彼得堡突然有些激动:“姐,你要去彼得堡,叶大哥就在彼得堡,到时候你有空可以跟他一起逛逛……”
“我是去演出的,不是去逛街的,再说了,我们都还不熟呢,就让人家陪我逛街……”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箱子合好。
井桐坐了过来,拉了拉她的手:“不好意思啊,清清,本来就是让你来莫斯科的公寓陪我,不然你就和乐团一起住了,放了你这么多天的鸽子,对不起啊~等你从彼得堡回来,那时候我就闲很多了,一定好好陪你……”
疏清将合好的行李箱从地上拉了起来,回头安慰着井桐:“没事儿,等我回来。”
井桐点点头,又问道:“对了,那去彼得堡的票买了吗?你怎么过去?”
“乐团一起订的机票,我一会儿就去机场集合了。”
盛荞一听,立马接话:“姐,那我和桐桐送你去机场吧。”说完时,他已经将疏清的行李箱拿了过去。
“算你识相!”疏清笑了一句,凑到井桐耳边压着声音:“这小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井桐笑意难掩,微微挑了挑眉,抬眼迎上了盛荞疑惑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
临时碰上事故,民乐团去圣彼得堡的航班延误了好几个小时,落地圣彼得堡国立大学机场已经是深夜。列大派来接机的一行人早早就在大厅里候着,团长看着醒目的接机牌,朝着领头的人挥了挥手,疏清顺着挥手的方向望过去,在一众的斯拉夫面孔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亚洲脸。
她心里突然松了一根弦,有些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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