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溪月一直认为爱就是跟身体挂钩的,并且是先做了爱,才会有爱。
至少在遇上那个少年之前,她是这么认为的。
乔溪月妈妈是未婚先孕跑回老家的,对于孩子的生父闭口不提,哪怕乔溪月姥姥抡着棍子往死里揍也没能让她开口。
姥姥也不忍心将唯一的女儿赶出家门,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几个月后她妈生下她,月子没做完就钻进了隔壁光棍家里。
等乔溪月记事以后,她妈已经成了她们那地方赫赫有名的,妓女。
姥姥气的咒骂,让她妈去找个正经工作,她妈笑嘻嘻的说,不去,那些男人爱死她了。
姥姥捂着胸口差点没昏过去,乔溪月扒着门框听的一清二楚。
再后来她妈不小心烫伤了脸,生意一落千丈后她开始背着姥姥带上乔溪月一块上门服务。
她让乔溪月张开腿,掰着嫩生生的小逼露给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看,那些男人看完都挺着肉棒硬的发胀,要来操乔溪月时她妈再拦住他们,说等乔溪月长大的,现在可以先操她。
欲望上头的男人们会在此时忽略她妈脸上的伤疤,两人滚在床上交合时她妈会发出高昂的喊叫,不断询问着:“你爱我么?”
男人们的回答千篇一律,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回答不爱。
乔溪月就坐在床边看着,记住了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别人的爱。
爱是个好东西,是她妈妈极度渴望的,她也想感受一下被人爱是什么滋味。
但她妈不让那些男人碰她,有时候碰上看完逼想硬来的,她妈会从包里抽出菜刀挥舞着对准他。
她十四岁那年,村里来了个少年,长的顶好看,但总是黑着脸,一身阴郁的气质格外吓人,待在屋子里很少出来。
乔溪月听人说他是城里大老板的私生子,偷摸在外面养了好多年,前些日子才被人家老婆发现,这下捅了马蜂窝了,大老板不想离婚,就把人打发回老家待一段时间。
说这话时那个男的还在她妈身上动着,咂摸着嘴道:“也不知道这些女的怎么想的,人家有老婆还凑上去,要我说当小三的跟你这种当妓女的没什么区别,不都是图钱么。”
她妈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抱着那个男人说:“那可不一样,我图你爱我呢,好人,快,再使点劲,多爱我一点。”
乔溪月在里面坐不住,干脆出门扯了两根狗尾巴草坐在门口编兔子玩。
那个少年碰巧路过,门里女人的叫床声伴随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撞进耳朵里,他皱眉盯着门看了两眼,又垂眸看她。
像是在纠结什么似的,好半晌才闷声道:“跟我走。”
乔溪月乐颠颠的跟着他走了。
他说他没名字,让乔溪月随便喊,乔溪月盯着手上用两根狗尾草编出的兔子,脆生生的喊他二狗,他表情很难看,但没反驳。
后来他从别人口中得知她妈的工作后也没有嫌恶她,只是让她以后别在门口待着,要是没地方去……
他犹豫一下,说:“可以来找我。”
乔溪月没跟他说她以往都是待在屋子里看的,只是点头答应。
他话很少,几乎一直都是乔溪月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偶尔他才冷淡的“嗯”一声。
两个月后的一天,突然下起了暴雨,乔溪月跑进二狗家里时浑身都湿透了。她熟门熟路的钻进二狗房间,刚想说话,看到二狗正躺在床上睡觉。
他长的可真好看,比学校里的所有男生都好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生。
乔溪月噤了声,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去扒他的。
他睡的很沉,没醒,那根肉棒蛰伏在腿间,软趴趴的一坨。
乔溪月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很是奇怪。
他这……怎么这么小。
她妈的那些爱人——她妈是这么称呼的。
那些爱人们的几把掏出来都硬邦邦的,竖起来的,他的看上去软绵绵的。
乔溪月上手捏了捏,手感很好,软乎乎的,捏着有些上瘾,她开始在手里把玩。
但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了,软绵绵的肉棒在她手里渐渐变大,变粗,变硬。直到最后变成了一根巨大的硬挺。
她小声“哇”了一下,又紧张的捂住嘴。
太大了,是她见过最大的几把!
乔溪月很兴奋,这么大的几把,给的爱也一定是最多的!
她学着她妈的动作跨坐在男人腿间,将小屁股抬的高高的,两只手扶着肉棒往穴里戳。
没有任何前戏让干涩的小穴被戳的生疼,她忍着疼埋头继续戳,戳的小脑袋上全是汗,小穴也往外冒水。
“嘶……”
二狗皱着眉头睁开眼的一瞬间,乔溪月咬牙闭眼,使劲一坐,终于将半个龟头怼进了穴里。
“啊——”
伴随着她的痛呼声还有一声惊慌失措的:“我他妈——乔溪月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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