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猎是本能。
指骨弓起,牢牢地锁住猎物最脆弱的脖颈。接下来,只需要把尖锐的犬齿刺入,就能获得他最渴望的……
张辽发顶的狼耳抖了抖,听见猎物平缓的呼吸。
为什么?
狼类是再谨慎不过的族群,他绝不允许捕猎过程中有任何的意外。
无法理解。
命悬一线的时候,她的心跳很缓;摆脱威胁的时候,她的心跳反而很急。
“文……文远叔叔……”
猎物在被扼住命脉时,涌入咽喉的空气稀薄而有限。
她竟然把珍贵的空气用来呼唤他的名字,于是张辽的眉蹙得更紧了,索性松开手,仔细端详。
面前的猎物堪堪达到他的胸口,一张脸长得——哼,是个花勃。
发顶的一对耳朵也很惹眼,比普通的狐狸耳朵更加纤长,又比兔子耳朵稍短一些,显得机敏又灵巧。
耳廓狐?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张辽发现自己已经抚上了那对耳朵,并且很冒犯地捏了几下。她的耳朵遍布着细密的绒毛,绵软又柔滑,令他爱不释手。
广陵王正在有些急促地呼吸着,胸脯起伏,却被意料之外的抚摸定在原地,耳尖后伏,几乎整个都贴到了脑袋上。
这孩子是吓得飞机耳了吗……
张辽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想。
还挺可爱的。
刚才的举动是有些冒犯了,不如道个歉把她放走吧。
这样漫不经心地想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又往她再次竖起来的耳朵上飘,略微挑起的眼尾含着张辽自己都未察觉的兴味。
耳朵颜色好浅。
成年了吗?有伴侣吗?这点小身板把她放走自己能捕猎吗?
不如把她留下招待一顿好了。
没有伴侣的话……一直招待下去也不是不行。
广陵王不知道张辽的胡思乱想,只知道他身后那条蓬大的狼尾饶有兴致地小幅度摇荡,看起来心情很好。
“叔叔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机灵的小狐狸贴近一步,观察他的脸色。
张辽发现她的耳朵随着说话一抖一抖的,勾得他的心跳也躁动起来。
于是他问:“你认得我?”
广陵王被他的话语哽住了,想了想,拽着他的手去看外面的月亮。张辽侧脸看她的时候,她的眼睛被如水的月色映得潋滟又温柔。
“我当然认得文远叔叔。”
张辽在不久之前为了护她饮下了巫血。巫血对于每个人的效用都不尽相同,对他来讲,是每个月圆之夜的失忆与兽化。
因此,在月圆前夕,她专程赶来雁门看望他。
张辽蹙起眉,直觉告诉他,面前的小狐狸藏了许多话没有说出口,但他很快就无瑕顾及了,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紧抿的薄唇。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深入,勾着她接纳他,与他嬉戏交缠。缱绻的银丝在唇舌交接处滑落,被月色镀上一层清泠泠的光晕。
心脏像是被面前这只小狐狸握进爪子里了,甜蜜又疼痛。
他喜欢她说话时随着动作晃来晃去的耳朵,喜欢她眼里亮亮地盛满月光,喜欢她靠近时的气息,喜欢目之所及她的一切。
但是他不记得她。
他的手指熟练地捏住她敏感的耳朵,他的吻驾轻就熟地沿着她后仰的脖颈向下蔓延,她繁复的亲王服也被他轻而易举地解开。
像是曾经相爱过。
交配也是本能。
月色下,两个身影紧紧相缠。
广陵王在看到他硬挺上翘的肉棒时,多少有些退缩。那根凶器尺寸狰狞,仅仅是搭在她的小腹上就能凸显出它会在片刻后抵达怎样的深度,不要提他此刻情绪激动,茎体之上呈现出大量的兽类特征。
“别躲。”
张辽拢起她散乱的发,草草抓成一个马尾,然后强硬地拽着她的马尾要她低头看着他插入,看着他们交合,看着他们融为一体。
“好好看着。”
他刻意插入得很慢,按着她的脑袋,发出有些夸张的喟叹。
映入眼帘的是张辽赤裸的下腹,线条流畅的坚实肌肉此刻正暧昧地随着肏进的动作下压;遍布兽化特征的狰狞阴茎强行插入窄小的穴口,柔滑的软肉被迫紧紧包裹着闯入者,甚至因为肉冠硕大,穴口的皮肉被撑出了花苞一样的弧度。
鼓起来了——
张辽一手按着可怜的小耳廓狐的脑袋,一手去揉被肉棒撑成花苞状的肉丘。
她被迫看着他慢吞吞地向她的体内征伐、挺进,像是巡视自己领土的头狼——不,就是一只恶劣的狼。
因为穴肉被撑开,殷红的阴蒂只能可怜地暴露在张辽的视线下,但是他正在忙着抓她的发、按她的脑袋,于是甩了甩蓬大的狼尾,用尾巴尖的软毛去扫她的花蒂。
“呜……文远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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