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累月慢慢积起来的,大概只用了两个……不,最多一个月。那么自然而然的,为了凑到这一屋礼物,短时间内人力、物力、财力的巨大消耗,也就不难想象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就在这个庄园里,仓库区发生了移山填海般的巨大变化,邱秋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他沉默了很久,才抿了抿唇,“给过生日的oga送一屋子军火,你也真是想得出来。这万一说出去了,你能成为全帝都星整整一年的谈资和笑话。”
而赫斯特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那你喜欢吗?”
邱秋生怕面部表情会泄露点什么,一听到赫斯特的话,立刻撇过头。他漆黑的眼眸中充斥满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是被风吹皱的一汪深潭。
他扭扭捏捏许久,最后还是没违心地说一句不喜欢。
事实上,他一双星星般的眼珠子面对着满屋顶级军火,早就转不动了。
深夜。
赫斯特一点亏都不肯吃,送完礼物没听到一句“喜欢”,就鼓着把劲儿,非要在床上找补回来才行。
邱秋觉得他幼稚,并不想理他,赫斯特就刻意作弄他,在oga到达顶点时恶意地捏住那圆润饱胀的龟头:“啾啾喜欢吗?”
小少爷心高气傲,憋着口气不松嘴,湿漉漉挂着清泪的眼皮微微抬起,风情万种又娇俏可人地瞪了他一眼。赫斯特顿时色心更起,硬挺的阳具狠狠向前撞,好像连后头两个沉甸甸的囊丸也要一同塞进那狭窄甬道似的,粗硬的阴毛剐蹭在邱秋的会阴处,摩出大片纵横交错的嫣红。
激烈的性交下,邱秋敏感的身体止不住发抖,刚软下没多久的粉嫩阴茎也再度直挺挺翘起,硬到汩汩流水。只是小玩意儿可怜坏了,将将要到高潮,正颤抖着要射时,前段要害处又被赫斯特拿捏了,非要邱秋应一句“喜欢”才让他释放。
从天堂到地狱也只是一瞬间,小少爷硬气地忍下了两回,可这样反复交错来上几次,神仙都得服软,他当然也不例外,不多久就浑身软得像春水一样,破碎地哀求:“喜欢,我好喜欢,赫斯特,让我射、让我射吧……求求你了!”
赫斯特沉闷已久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瞬餍足的笑,大力肏干时没再去欺负那根青涩的阴茎,只一心让小少爷也飘飘欲仙,到达快活天堂,好明白说好听话是能有奖励的,以后就能学着多说一说。
在赫斯特尽心竭力的侍弄下,邱秋很快就射了,阳具颤颤巍巍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小腹也被带着抽搐。然而alpha的贪欲总是无穷无尽的,像个无底洞一样,一个愿望刚刚满足,另一个新的愿望马上就冒出来,这回一句“喜欢”都不足以打动他,他紧紧握着邱秋的腰,要听小少爷说爱。
小少爷金尊玉贵长到那么大,即使是童年承欢膝下时也没说过那么腻乎的话,当即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松口。赫斯特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让他即便要咬也是咬手指,而alpha总是皮糙肉厚不怕咬的。
邱秋被欺负多了,心里堵着口气,这时候也不寻思alpha的体贴细致,牙关一闭就朝那两根手指上咬去。狠劲儿之下,皮糙肉厚的alpha竟也被他咬破了一层皮,指尖上渗出几滴血来,谁知血里含着的信息素比汗液多多了,浓浓的硝烟味儿刺激了一遍味蕾,又顺着喉腔一路钻进身体里。
两相纠缠之下,oga的蜜道中仿佛下了场午后小雨,淅淅沥沥地流出一滩水液,赫斯特只稍微一伸手就兜住了一大捧。
邱秋快要羞死了,眼眶都变作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可自尊心仍架在高处,不肯应赫斯特的附上一句“爱”。
旧招数大抵是不顶用了,赫斯特脑筋一转,很快想出了新招。他随手扯过自己橄榄色的领带,围着邱秋额下绕了一圈打上结,就把oga的双眼给蒙住了。
一个素来视觉正常的人突然失明,就好像经年出海以捕鱼为生的钓叟突然失了渔竿,又仿佛周游列国左右政局的顶级说客突然被毒哑了喉咙。
霎时间,邱秋觉得自己像是被埋在泥土里尚未生根发芽的种子,只能依靠alpha抚摸时的触感和阴茎顶入时的快感来认知世界。间或有汗珠顺着alpha的下巴滑下来,“啪”一下滴在他背上,又如同春日的阵雨突袭了泥潭,把一池子烂水搅得更加浑浊。
纯然的黑暗带来了强烈的不安全和不确定,邱秋完全预料不到赫斯特下一秒会碰哪里、打哪里,甚或亲哪里,于是只能像一个虔诚的使徒,明明心情热烫而激烈,却只能静默着等待上帝的任何一种恩赐。
邱秋不知道自己被蒙上眼肏了多久,他没了时间概念,只觉得这时光漫长得足够斗转星移,让沧海成桑田,让高山化流水,直到坚硬的冰川终于也在恒久的征伐中渐渐消融。
“爱!”邱秋哭着喊,“我爱的!”
“乖啾啾。”赫斯特终于满意了,他俯下身在邱秋后脑的领带结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了那道勒得要命的束缚。
然而没一会儿,赫斯特又突发奇想般问了句,“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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