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麻子在床上是否也是如此割裂。
妈的,想上床。
王幸背身穿衣服时我偷偷拿他手机给自个打了电话,我纠结要给他什么备注,好蠢,明明知道他的名字。
我唤他见面,他不像是在推脱的说要上班,性子软的男人活该让我欺负,我说他太瘦了,肏的女人不爽。
嗯,他沉默后挂了电话。
莫不是要把我拉黑,不死心又打了过去,接了但不出声,我利索的挂断。
还有谁,到底还有谁可以立刻让我爽上一发,我t太下贱了,胡麻子俯视嘲讽的盯着我看,我把心里话都倒了出,她甩门回到了她男人的身边,让我要滚就赶紧滚。
可供选择的地方仅此而已,进了陶华的房门,转身上锁。
我不懂陶华搞什么研究会大汗淋漓,厕所窸窸窣窣的传出流水声,我没有理智,控制不了双手,他也没想到在自己家洗个澡还要里外都锁上门。
"姐姐?",陶华惊恐捂住胸口,察觉我低垂的目光后,忙捂紧下身。
"我……你做什么……快出去……"
亲人间的龌龊勾搭无需彩排演练,我从他无措的目光中已预料成功。内心熊熊燃起的欲火助燃般的窜上云霄。
握紧软塌的男性性器,我咂舌与他的脸还真不相配,没见识过粗大到和矿泉水瓶相媲美的都市传说,但硬挺后我勉勉让我圈紧也很值得兴奋。
血管涨大膨胀,猪肝色的性器让我感受到浓浓的荷尔蒙铺面袭来,口中源源不断分泌的唾沫都足以让我喘不过气,艹,算不上亲吻,我按住他的头把他肺部的气都抢食到自己口中,艹。
他会更爽的,禁忌的快乐仅有我愿意给他。
指尖在他包皮中研磨,乐此不疲的搓下皮屑,立志像屎壳郎滚成球状,再来上百轮我会创造独一无二的乒乓球,如果给我机会?
我全身淋透,衣服像我希望的情人般扒拉着紧贴,手上那物青筋跳动,我们笑不出口。
我甚至分不清每个男人的分别,仅是指性爱,不过是顶着张不同的皮,大概我是麻木了,说出又丧又使人愤怒的话。
我抬起陶华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腋窝,我的变态希望激起他的情绪,而不是就我一人追着他啃。
舌尖挑起他的腋毛,鼻尖耸动嗅气,混着沐浴液的骚味,因为是我的弟弟所以我假象成另一换性的我。
指尖在肌肤跳动鸡皮疙瘩敏锐凸起,我曾独自在浴室玩过的把戏,浇下的洗澡水晕湿冷浸的手,在温热中陶华只摆身抗拒。
浴室燥热,所以在我拥抱他时总被推搡,他是要被热坏了。忘记告诉他,今天耳朵像是被堵住我听不进任何的话,手臂被牵制的生疼,他害羞,紧张,气愤,羞辱,带着情欲张口了又闭上。
一脚跨住腰腹,仅一脚踮起站立,软肉裹挟
勃起跳动的阴茎,贪恋的吸住性器,软肉含紧便舍不得放松。
阴茎与我对抗的涨大了几分,在裹拥的软肉中敏感的神经传达至全身,爽至神经元也罢了工,和陶华做爱竟让我真正成了甩胯疯顶上头的雄性。
在疯魔时我也一样普信的认为自己帅毙了,显然自己还年长几岁,我们都知道年龄很大程度上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万事总有意外,但还是在决策上的重大选择有很大的话语权,我的准则便是利益在哪我的立场便就在哪。
小时候记录频道有专门的单元是关于畜生的交配,我过于的专注,在只有在那时我才后悔自己成绩不够出彩没能换得妈妈给予足够的休息时间全篇不落的阅完。
我幻想自己成了发情期暴躁的畜生,我是狮子,一头的长发也就可解释为鬃毛。到此为止吧,如若如此我不该有爽以外的下腹撕痛涨感。
陶华给我的印象太人模人样,甚至顶在我的子宫口时他的鸡巴像是在敲门的向我问好。就t离谱。
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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