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前一周,大哥和爸妈从外地回来了,算起来我也有近一年没见到他们。大哥给我买了个随身听,我高兴地拿着摆弄半天,叫我吃饭我才恋恋不舍的放下。饭桌上二哥说他天南海北的同学,大哥讲大城市有钱人的阔绰,我一如既往的安静,头顶的灯光照亮这个许久才能相聚的一家人。
小年夜的前一天,宋纪恩风尘仆仆地找到我家,站在大门口手里拎了两个果篮,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怎么一副活见鬼的样子。”宋纪恩疯了吗!?从他家到这有六十公里!
我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喃喃问:“你怎么找来的?”
宋纪恩只笑不说话,勾勾我的手指,他的手冰凉,耳朵冻得发红:“陈耳东,我冷。”
听他一说,我才回了神,连忙接过水果,领他进屋。
二哥瞧见宋纪恩来,冲我挤眉弄眼。爸妈头一次见我带同学回家显然有点吃惊,一边招呼他坐,一边准备茶水。宋纪恩呼出口冷气说:“叔叔阿姨好,没打招呼过来,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家是典型的女强男弱,我妈连忙拉住宋纪恩问东问西,宋纪恩面对我妈查户口般的询问,笑容人畜无害简直有问必答,我不住打量他的神色,生怕他不耐烦。我连忙打断我妈的盘问,推着他进房间。
“你怎么来了!”我有点以德报怨。
宋纪恩正面环住我,脸靠在我的肩膀上说:“想你就来了。”
我内心翻江倒海,面上平静:“再有两周就开学了。”
宋纪恩低头看我,摩挲我的耳垂,两人面面相觑,咚咚的心跳在空荡的房间听得一清二楚,我闻到了一丝甜腻腻的奶味。
他猛地将我推到墙上,手扣住我的后脑勺,舌头强硬钻进我的口腔搅弄,手伸进我的内裤,使劲的揉捏我的屁股,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模样,不得不承认我也想他了,我的手顺势揽住了他的脖子,支棱的下体早已浸湿了我内裤,我被他吻得几近缺氧,鼻子哼哼,身子不住的往他身上靠,想从获取更多的抚摸。
宋纪恩却在这时候放开了我,我双眼朦胧地看着他,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外面还有人。”我为自己的浪荡感到羞耻,扶额坐在床上。
宋纪恩替我整理衣服,环视了一圈,翻了翻几本问:“那本四大名捕呢?”
我倒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在宿舍。”挫败感油然而生。
许是家里有人,不方便做什么,他拿起来一本,坐在桌前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见他认真看,我也拿起了数学题。
眼见天色渐黑,我催促他回家。来回的车程要一个多小时。他却像老僧入定,丝毫不理会我。没过多时,我妈来叫我们吃饭,宋纪恩却突然开口说:“不麻烦阿姨了,我要回去了”。
我妈不明状况,人又热心肠:“天太黑了,在这住吧!”
我抢在宋纪恩说话前赶忙说:“没房间!”
我妈看我的眼神似是在怪我不懂人情世故:“这么黑!大巴车都没了!”她转头又乐呵呵冲宋纪恩说:“纪恩呀,别走了,你跟东东挤一挤。”
我刚想说话,我妈的一个眼神给我噎回去。
宋纪恩合上书:“谢谢阿姨。”
饭桌上,宋纪恩的嘴像抹了蜂蜜,一个劲夸我妈饭菜做得好吃,弄得我妈咯咯直乐,我咬着筷子看着虚伪的宋纪恩,青姨有大厨资格证,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也不见他多吃几口。
吃完饭进房间,我警告他,房间不隔音。
宋纪恩拍下我的屁股,说:“想什么呢”根据以前的种种,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两个人侧躺挤在单人床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四处点火。我一把抓住他的手,扭头又跟他强调房间不隔音。他哼一声,一把扯下我的内裤,手指伸进我的口腔玩弄我的舌头,待手指沾满口水,缓慢地插进我的后庭,慢慢扩张。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真的引以为鉴。
在我走神时,他的阴茎抵住我的肛口,又湿又烫,激得我起鸡皮疙瘩。他钳住我的腰,缓慢坚定的深入,我大腿紧绷,紧张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有声音溢出——家里人都在。肛口紧缩,夹得他闷哼一声。
他灼热的胸口紧贴着我的脊背,抚摸我的前身,轻声哄着我:东东,放松。
逼仄的空间、不隔音的房间都让我无法放松,真想骂娘。
性器彻底进入我的体内,宋纪恩动了两下,床吱呀吱呀的叫,他停了下来,将我翻转面对他,阴茎在我体内旋转,他俯身亲亲我的脸颊。
宋纪恩的重欲让我招架不住。
他将我抱起,我的双腿下意识加紧他的腰腹,双手环住他脖颈。宋纪恩站在地上,拖住我的屁股,我的腿挂在他的臂弯里,大刀阔斧地干我。
我从未被进的如此深,猛烈的撞击让我吃不消,指甲嵌入他强壮的肩膀肌肉中,高潮的前一刻我狠咬住他的肩膀,精液冲在了他胸口,之后我很不负责任的睡着了。
再醒过来,天灰蒙蒙的,不见光,身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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