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今天会相安无事,结果洗澡时宋纪恩突然发难,架着我的腿,没涂润滑就猛插进来,再怎么适应,也架不住这样突袭,水面很快飘上了血丝,想来是撕裂了。
我气愤他阴晴不定的性情,反手给他一巴掌,从水中抽出,拿起旁边浴袍,头也不回,利索地走了。
宋纪恩出来的时候,我正裹在被窝里吃刚送来的甜点,看周星驰的大话西游。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我眨眨眼看着宋纪恩。
他坐到床边,大手给我暖脚。散开的浴袍里显露的腹肌和服帖在胯下悍马无一不显示他的强悍,宋纪恩就是这样,儒雅又强势,高中所展示给我的一半伪装一半真诚,在踏入大学之后烟消云散,他将他恶劣的本性暴露无遗。
他的手攀上我的大腿,意图明显,我主动委身,张开双腿。
手指探入,俯身,他的唇不似手指温暖,发梢的水珠滴到我的脸颊,似泪。
我绝望地闭上眼,再次在他的温柔攻势下沦陷,忘记他带给我的难过和痛苦,主动献吻。人生在世,如果过于斤斤计较,永远都会很累,人生八苦,皆因欲望起,只占其一,有什么不满足的?
宋纪恩将我的大腿折到耳朵边,挤压胸膛,让我的腰部几乎被折断,我不堪忍受,哼哼不舒服,他才好心停下抽插,忽然问我,你爱我吗?
一句话噎得我梗塞。
他的眼神骤然森冷,随即手掌附在我的咽喉,声音带着寒气:“你爱我吗?”
我抿着嘴,头撇到一边。
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整根没入,弄得我眼角湿润,大叫:“太深了!”
“你爱我吗?”他这般的疯狂,使我不能承受,轻启唇想求饶,却被手掌捂住,将我的话堵住。
他不带温柔反复问我,但附在嘴上和颈部的手掌却没有拿走的痕迹,铁杵般的利器在体内蛮横冲撞。那一刻,宋纪恩像极了索命的厉鬼。
按住我的嘴,却反反复复问我,爱不爱的问题。
阴茎垂直插入,快而深的持续刺激让我彪出眼泪,手腕无力地推他的胸膛,呼入的稀薄空气和强制的暴力性爱,让我在高潮的那一刻,大脑空白,几乎晕死过去。
宋纪恩终于放开我了,阴茎埋到我身体里的最深处,喷射出来。
酒店并不是很热,两个人汗津津贴在一起,腰腹上的精液蹭在他的胸口,宋纪恩叠在我身上,温柔地舔舐脸颊的泪,顺理成章地接了个吻。
他捞起一旁的手机打电话:“送一份白粥、一份海鲜粥到……”
我精疲力尽睡着了。
碰到水的那一刻猛地惊醒,扑通两下,宋纪恩险些跌进来。
“东东,别害怕……”宋纪恩一手揽着肩膀,另一只手将我的头按到胸口,安抚着我:“没事的。”
清醒后我靠在宋纪恩的怀里,看着他蹲在浴缸旁,耐心地清理我的下半身。青色的胡渣扎着我的额头,我勾着他的脖子,向前索吻。
“没吃饱吗?”他一板正经的问。
“有、有点。”我脑子像上锈的齿轮,一时迟钝没反应过来。
他掐住我的屁股外扯:“管饱。”我连连后退,眼神求饶。幸而门铃响得及时,阻止了他的兽行。
宋纪恩站在外面扬声:“东东,出来吃粥!”
我扶着墙慢慢出来,腰部酸痛,双腿发软,心里咒骂他,吃人不吐骨头。
好在受到非人虐待还能吃到海鲜粥,总算是让我回了口气。
情人不好做,老板难琢磨。
热乎乎的粥落入胃里,舒服得毛孔张开,被折腾得确实饿了,囫囵吃完,便窝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调进度,电影的后半段还没看完呢!
房间很安静,除了宋纪恩哗啦啦报纸的声音,就是电影的背景音,难得的和平。
电影里至尊宝别无选择,带上了金箍,说着那经典台词:“曾经有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
这时该死的门铃又响了!
宋纪恩在门口交谈,走廊的冷风涌进房间。
“冷!”我裹紧毛毯,语气中带着我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霸道和撒娇。
声音静了,冷气没了。
我心无旁骛地看电影,宋纪恩半跪在沙发边,直到他冰凉的手握住我的脚踝,我怕他还要做,急忙推他说:“不要!”
“涂药。”他手里拿了只软膏,撩开浴袍,强势地打开我的大腿擦药,疼得我嘶嘶抽气,夹着大腿想躲。
“别动!发炎了。”
是谁弄得!?我自己吗!?
“说句好听的吧。”宋纪恩没抬头声音有点闷,手指在里面仔仔细细地擦。
电影到了结尾处,穿梭在人群中的孙悟空,城楼上相拥的紫霞和至尊宝,配上卢冠廷的一生所爱,恍惚眼前宋纪恩还是高二的宋纪恩。
我低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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