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建房。而柳岳是风雷刀谷的弟子,住在那儿,也很少出谷。
柳元弋死后,他才时不时过来,看看这个在无极镇戴孝的寡妇。和之前印象内的大差不差,是个安静的人,说话也淡。柳岳话少,与他的交谈三言两语之间就能说完,此后就是漫长的寂静。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苏予撒娇,以往柳元弋还活着的时候,他也就是这样同他丈夫邀宠吧。柳岳心想,倒是偏偏对他极度淡漠。
他起了些挑逗的心思,只是给苏予一个教训,在河朔待了两年,还是不清楚雪天在室外喝醉的危险。
柳岳与柳元弋长得确实相像,只是柳岳较柳元弋眉目间更犀利,看着凶,苏予平时有些怕他。此刻他醉了,见谁都是一副样子。
“元弋,你生气了?”苏予被放上床,擦碰间睁了眼。还不等柳岳回话,苏予便牵着人手贴上自己温热的脸颊。
“我今日好困,明日再做可好?”
闻言柳岳只觉得有趣,被认成别人的怒气却烟消云散了,他俯身凑近苏予,捏着人脸迫他抬眼看人。
柳元弋从未这般粗鲁,苏予这才清醒半分,望向柳岳的脸。
“看清了?”
随即松开手,苏予才跌回床上,半天未回神。直到这人俯身压上苏予的身子。
“元弋……怎么了?”
盯着苏予的脸看了许久,也知道这先生是真喝醉了,眼前人是谁也看不清,心中嘲讽还有一小部分变成了怜惜。
苏予不过二十四的年纪,失了丈夫,就将其兄弟认成夫君,一个可怜的小寡妇。
“予儿喝醉了,脸是红的。”
他撑起苏予的身体,软的不像话,突然就有了冲动,在他嘴角印上一个吻。
苏予早就习惯柳元弋亲他,所以没有挣扎,醉的很彻底。柳岳心下却不觉得欣喜,被认作另一个人,从一开始只是逗逗的心思,到现在却想到了别的事。
他拂去苏予身上层层叠叠厚实的衣装,露出白净的身子,软乳从衣装里泄出,柳岳没想到苏予还长了这样一对宝贝,不算大,只是刚好能推在手中。
乳晕比男人大,乳头也是,若是穿些纱质的衣装,一眼便能望见了。他捻了一把这两颗奶头,吸嘴里嘬了几口解馋,裤裆底下阳具烫的要命,苏予知道“夫君”想要了,往下摸索着,想解开柳岳的腰封。
柳岳只想着吃奶,不见他小动作,直到苏予把那根硬得吓人的性器掏出来,眼里在出水,蹭的苏予手上也湿了一片,那东西跟驴鞭似的,龟头粗厚油亮,麝味浓的要钻苏予的鼻子。
“元弋,下边也要。”苏予扯了扯衬衣,要柳岳帮他脱下裤子,他愣神一瞬,还是将苏予的衣服褪开了。
“也挺精神。”
苏予胯间的性器也挺的高,柳岳伸手替他套了两把,人却嫌疼皱眉头,性器也蔫巴巴软了些。
“你手太粗了……疼,往下摸摸。”
话里还是很软,苏予若是醒了知道面前这个是谁,也不知道该是怎样一副模样。
柳岳顺着小鸡巴往他腿间摸去,不见男子该有的东西,倒是摸了一手滑腻的水。
“予儿……”柳岳不住唤了声苏予,手也僵了僵。“我说以前大哥怎叫个男人生孩子,原是如此。”
02、
“什么大哥?”
苏予有些迷茫,终于清醒了些,看清柳岳的脸。“予儿现在才看清柳某的脸,我该说些什么?”柳岳见他终于认清了人,冷笑几声,大手按着苏予往阳具上蹭。
“瞧自己现下什么样子,戴孝期间拿屄磨丈夫弟弟的屌,真叫人大开眼界。”
话里话外全是羞辱,可偏偏苏予被摸了腿间穴瓣,哆哆嗦嗦地淌了水出来,柳岳摸了满手,伸出两指径直入进穴眼里,男人指腹粗糙,指节修长,苏予那处已经很久没有承欢过,有些紧涩,柳岳也不怜惜他,只剥开阴唇逗弄含在其间的蒂珠,苏予却是敏感,只来回碾动几次穴口便涌了不少水,使得塞在屄内的两指入的更加顺滑起来。
滋滋响的声音不停,柳岳怒涨的性器被苏予小屁股压得牢牢的,便也挺腰在他臀缝间蹭着,若不小心碰到臀间藏着的瑟缩的小穴眼,苏予就弹得高高的,双腿却无力支撑,又落下,臀肉连连撞着男人粗挺的鸡巴,花穴淫水淌不尽似的。
“张嘴,尝尝味儿。”
苏予迷迷糊糊地张嘴,柳岳那沾满他淫水的手指就探进他热乎乎的口腔里,捻着人舌头玩,苏予咽不下唾液,黏糊糊地淌出嘴角,沾了柳岳满手。
手指触到咽喉,缩喉干呕,含着满嘴自己屄里淌出的水,确实一副漂亮骚货的模样。
他分明认出柳岳不是他夫君,也不见他抗拒,张着腿也不想着并拢,那柳岳就当他是心甘情愿。若苏予在这时表现出任何一丝的不乐意,这位小叔子都会放过他。
可惜没有。
想着,柳岳捻了把肿胀的阴蒂,不算温柔地搓了搓,苏予便敏感得喷水。淫液全溅在男人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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