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男人浮出水面,喜极而泣的迎上,抱住男人,道“宝贝,担心死妾身了,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你叫妾身如何是好?”
男人微笑的亲了她一口娇嫩的脸颊,道“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她抓起小粉拳往他身上轻轻拍打,娇嗔道“刚才你可把妾身急死了,以后不准你私自活动。”
男人微笑的抱住她丰满娇嫩的躯体,道“好,我答应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可以出去了。”
“真的?!”她一愣,眼神中又惊又失望。
男人高兴的道“嗯,潭底有一条河床是通往外边的,刚才我就是穿过河床内道到外边去了。”
她淡淡道“我们可以出去了?”
男人看着她道“玉儿,你不开心?”
她摇摇头,道“我是不想在面对外面的刀光剑影。”
男人听了她的话,轻轻的搂着她,说道“玉儿,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等我事情做完了,我就带着你们一起在这里隐居,再也不过问江湖之事,好不好?”其实男人心中还有些担心,他担心一旦出去,到时候要是她恢复了记忆,自己该怎么办?但想到自己的血海深仇,想到外面的还等着自己,自己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这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出去。
她听完男人的话点了点头,见到她点头,男人连忙说道“玉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她却一把抱住了他,“宝贝,我还想在这里呆上一晚……”她竟然在男人的怀里撒起娇来。
“玉儿。”男人看着她迷醉的眼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不由轻轻的叫她的名字。
“就一晚,好吗?”她温顺的像一只小猫。
“好,我们就多呆一晚,明天再离开。”男人点头说道。
四季如春的谷底,鲜花是那样的灿烂,那么火红,它们用最后的灿烂,燃烧起男人和她的激情。
这里成为了他们最留恋的红色温柔乡。
舌头与舌头的纠缠,传递着两人刻骨的爱恋。
混在驸马汗巾,求公主责罚。”
真相竟是如此,她真错怪宁娘娘?
云萝公主娥眉微蹙。
“听见了?”
刘知宴冷冷的着云萝公主,“你虽为公主之尊,可确实是你做错了,你赶紧对宁娘娘道歉吧!“
“什么,驸马你疯了,当今圣上可是我亲弟弟,让我跟一个卑贱的训婚师道歉?绝无可能!哼。”
云萝公主不屑得瞪着我,依旧不可一世。
“果真不道歉?好,我现在就让宁娘娘离开,也别训婚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与公主同房!”
这边刘知宴冷冷逼迫。
云萝公主呼吸一滞,她辛辛苦苦请宁鳐来,就是为了训婚,为了让他们夫妻和睦。
云萝公主她觉得自己是天潢贵胄,她怎么可能放低身段,去给人道歉。
事情的发展果然都如我所愿,那香囊就是我偷偷包在驸马汗巾里。
公主啊公主,你不是轻视我是一个训婚师吗?
那么就等着瞧,这场游戏,我跟你好好玩!
我装作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趴在地上哀求刘知宴,“驸马爷,不要因为奴婢生公主的气,都是宁鳐不好。一切都是宁鳐的错。”
“混账!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云萝公主暴怒。
“公主这是打算与我分道扬镳,是么?”
驸马爷继续施压。
云萝公主深爱驸马,饶是气到极点,咬牙切齿,可还是选择暂时低头,“宁娘娘,是本公主的错
“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怎么可能会有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我做出不敢接受道歉的样子,惶恐不已,惹得云萝公主更加不快。
云萝公主一肚子气无处发泄,只能愤愤甩袖离去。
我回到房间,坐在梳妆镜前,开始给自己上金疮药,下巴血肉模糊,看上去触目惊心。
门口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我知道驸马爷进来了,便抬起下巴,还特意将胸前肚兜往下拉低一些,露出雪白的锁骨。
“驸马爷,以后不要私底下见奴婢,奴婢害怕公主。”
我低声哀求。
“公主殿下以后不会那样对你,我发誓。对了,我给你带了一瓶舒痕胶,这疗效比起寻常的金疮药好了几十倍。是陛下赏赐公主的贡品,我偷偷给你拿过来。”
驸马爷走过来,目光灼灼得看着我的锁骨。
我故意得扬起脖子,将我的锁骨全部暴露在驸马爷视线之下,“够不着,驸马帮奴婢上药好吗?”
好美的锁骨啊,这摸上去一定无比光滑细腻。
驸马爷看痴了。
我察觉到驸马爷目光滚烫如火,嗔了一句,引导他上药。
公主啊公主,你刚才那么对我是不是,我就在驸马爷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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