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我军只守不攻。再传上党、屯留、壶关驻兵驰援潞州,不可硬碰,周边袭扰即可。我乘快马回太原搬救兵,待大军一至,他朱友贞便插翅难飞!”
众将大喜,遵命下去布置城防。
镜心魔提议道:“殿下,通文馆那边要不要调些高手过来?”
李存勖咬牙道:“李嗣源不给我使绊子就谢天谢地了!我这位大哥巴不得看我吃败仗,他好坐收渔利呢。”
镜心魔道:“那,殿下要不要考虑向岐国请援?以殿下的岐王的关系,她绝不会不肯罢?”
男人天性争强好胜,在心上人面前尤甚。与其向心上的姑娘承认自己不济,不如向看不顺眼的大哥求助。潞州被围多日,他给李云昭写信时只字不提,若无其事邀她来年到太原看社火节烟火。他随便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糊弄:“不可。此乃晋国与梁国的战事,何必把岐国牵连进来?我还是去和李嗣源商议商议。”
镜心魔眼珠一转,又道:“听说岐王和李嗣源都很在意李星云的动向……”
没等他说完,李存勖就坐起身冷嘲道:“找他作甚?!白给的皇位都不坐,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李云昭与他书信往来时说起与李星云见面场景,只是略去了被李星云调戏一节,只说李星云为人放诞。但没有哪个男人能大度到眼睁睁看着恋人为了另一个男人奔波,所以李存勖对尚未谋面的李星云格外反感。
镜心魔道:“别看他现在好像是一滩烂泥,但那是因为他实力不够强。要是让他找到龙泉宝藏练成绝世武功,对您日后一统天下可是个不小的威胁啊。殿下,不管是李嗣源,还是李星云,面对他们都不可以掉以轻心啊。”
镜心魔不愧是被李存勖视作心腹的人,这“一统天下”四字一下戳中了李存勖的心事:“很好,你替我多打听打听李星云的下落,我回太原去。”
李嗣源泡上一壶好茶,客气道:“二弟驻守潞州,这些年与我鲜有来往,今日一来就调兵遣将的,叫我这个做大哥的很难做啊。”
李存勖料到他不肯轻易松口,早准备好说辞:“潞州乃河东要道,失守则泽州不保,若沁州再落于敌手,太原危矣。”
话说到这个份上,若是李嗣源再不派人增援,那就是存心看他落败,当面撕破脸了。李嗣源道:“我派通文馆中两位门主,李存忠和李存孝随你出征,太原附近的兵马任你调度,二弟,你看如何?”
李存勖见好就收,敬茶道:“兄长慷慨,小弟感激不尽。”
“你我兄弟何谈感激,大哥在通文馆搭好戏台,静候佳音。”
“哈哈哈哈,有劳兄长,小弟告辞。”
李嗣源瞧着他,突地想起一事,有意无意道:“对了二弟,上回大哥代义父和你去拜见李星云殿下,岐王也到场。咱们这位殿下啊,太年轻了些,太不庄重了些,竟和岐王说什么让她将女帝一并奉上,啧啧,这不是侮辱人么?二弟,你说是么?”
李存勖心中怒火噌噌上涨,背后的手指节捏得咔咔作响,阴森森道:“是啊,我看他不像什么李唐后裔,倒像什么无赖流氓。”他明知这是再低劣不过的挑拨,李嗣源不好光明正大出面,便让他为马前卒,去和李星云为难,但涉及李云昭他实难平静,又气恼她对自己有所隐瞒,转身便走。
李嗣源敲敲案几:“二弟,你这小玩意忘了拿了。”
李存勖瞥了一眼落下的面具,冷冷道:“小玩意我有的是,兄长留着玩罢。”
李存勖走后,李嗣源叫来李存忠,吩咐他带上十弟随军出征,并且盯住李存勖。李存忠应下后,李嗣源又问道:“张子凡找到了么?”
“尚在打探中。”
李嗣源拿起李存勖的面具戴在脸上,尴尬地发现自己脸太大遮不住,又取下面具丢在一旁:“找到了,就将他带回通文馆,就说,他亲爹的消息有了。”
李存忠领命而去,李存礼从屏风后转出,笑道:“二哥脾气本就不好,大哥何苦再刺激他?”
“唉,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二弟年轻气盛,怎能坐视未过门的妻子受人侮辱?为了女人同我们的皇子殿下争风吃醋,日后传出去也算一段佳话嘛。”
“未过门的妻子”六个字便如是一记大铁锤在他当胸重重一击,霎时之间,他几乎气也喘不过来:“……什么?义父……义父他知道这件事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论李存勖和李云昭私下里如何如何,只要李克用不同意这门亲事,那就成不了两姓,不,一姓联姻。
李嗣源哼笑道:“义父多疼爱他这亲儿子你是知道的,李存勖能娶到岐王那个厉害女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我看难的反而是岐王那边,她难道还能把岐国当嫁妆带来么?所以啊,李存勖还有的等呢!”
“那挺好的。”李存礼轻飘飘的声音像是一片羽毛,消散在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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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隆政变中,太平公主将韦后拥立的十几岁的傀儡小皇帝李重茂提溜下龙椅,似乎还是单手,好一个女中豪杰,金刚芭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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