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给她机会多想,他的手指揉到某个格外刺激的点上,将她体内的情潮推向顶点,她脑内空白一瞬,身体里流出一大股汁水。
李存礼抽出手指,捻了捻黏腻淋漓的汁水:“殿下这不是很快乐么?”
他放下了束发的冠帽,银发荡下,修饰得面容柔和了许多,像藏于深山的皑皑玉华,埋于海底的皎皎明珠。神态也不严肃恭谨,终于能看出他实际年龄比李云昭还小两岁。
他倾身想含住她的唇,却被她偏头躲过了。他直勾勾看了她一阵,执起一卷发尾吻了吻。
他把手滑下去,解开她被卷起有些发皱的长裙,从她的脖颈吻到胸乳,白腻精致的锁骨上吮吸出了大片红印。她长长的锦缎似的长发也披散下来,漆黑的、亮银的发丝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他用阳物顶开了她绞起的双腿,磨着潺潺流水的小穴,在肉缝间来来去去地磨蹭,用轻柔带欲的声音问她:“殿下,你想要么?”
李云昭被一种奇异的羞耻心席卷了,这里是她平日颁布号令的大殿……她宁肯咬着手腕压住嘴边的呻吟,也不肯向他低头。
他们之间最先难耐的总是李存礼。他侧身搂住她,阳物撑开穴肉,一点点挤了进去。穴里柔软湿滑,硬挺的阳物被包裹着,推搡着,上头盘结的青筋凸出得更明显。阳物紧紧和嫩肉挨挤在一块,在抽插中,发出不轻的水声。
他掐着她胸前小而坚硬的两颗,用指尖刮弄了几下,让它们充血鼓胀起来,又秀气又靡丽。她上下一同失守,喘息着道:“你……很熟练嘛。”
“也许男人对这种事都能无师自通。”李存礼在她背后挑了挑眉毛,不怀好意问,“莫非二哥在殿下这里表现得很差么?”
李云昭不明白到这个地步,他怎么还能称呼存勖“二哥”。她有意给他找不快活:“两情相悦的床事自然更得鱼水之欢。”
李存礼身下猛然用力,大而圆润的顶端狠狠抵入了宫口,柔嫩无比的肉被推拒开,棱角在宫胞处轻轻戳弄。一阵酸意从腹部弥散至全身,逼得李云昭尖叫了一声。
“看来殿下对存礼还是不满意啊。”他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不满的情绪,倒像是带着几分包容的无可奈何。
他一手捉起她脚踝向上提,方便他侵入得更深些。抽插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激烈,腰背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淡青色的经脉在白皙的肌肤上浮动。
到了最后,李云昭觉得被抬起的腿可酸了,以前练功扎马步可不用保持这么久时间。过了许久,她才感受到他抽身出来,浊白的精液射在垫在身下的凌乱衣物上,久久才倾泻完全。
李云昭有点疲惫地眯起眼,昏昏沉沉中也不知何时李存礼帮她处理好狼藉黏腻的下身,何时帮她穿上衣裙。
李存礼揉了一下她沉睡时依然红润的唇,没有补上之前那个不被允许的吻,像是叹息,又像是发笑:“殿下呀……”
也罢,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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