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半坐在他的身上,平常高冷不可接触的校草此刻看着又娇又媚。
肉棒猛地冲破壁垒,里面象征纯洁的那层膜被冲破,俞清痛哼,还没发出呻吟声音就被路一的唇给堵住。对方封住了他的气息,下身的动作却大开大合,可怜的处子穴,法的亲吻都吞入嘴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瓣间,他们拥吻着,像世界上最普通最平常的情侣。
得到了哥哥吻的商时笑得像个狡黠的小狐狸,“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我也最爱哥哥了。”
商越眼神晦暗,他爱自己的弟弟,不仅有情,也有欲,“小时,让哥哥吃吃你的奶。”这么多年来,除了几年前意外被强奸的那次,他只和自己的弟弟有过肌肤之亲。
听到这么露骨的话,商时有些羞涩,但他已经被潜移默化地调教的很听话了,只乖乖地把自己的衣服掀了起来,露出两个粉嫩的小奶头,甚至主动把奶尖送到男人嘴边,骚与纯洁的碰撞,清纯的小婊子。
他的弟弟也在勾引着他,商越这样想着,头却埋在了弟弟的胸膛前,贪婪地摄取着对方香甜的气息,白皙的胸部袒露着,刚刚发育完全的男性身躯散还带着些许青涩,两颗花苞般的奶头翘在商越嘴边。
商越用嘴包住了一颗乳头,细细地吮着,商时发出细碎的呻吟,娇娇的如同幼崽的撒娇。商越吃红了眼,一颗红樱已经被咬得微微发肿,另一颗却还未受到青睐。小美人不满地将另个奶尖往男人嘴里送,被对方亲手玩开的身体此刻已经忘了什么是礼仪羞耻。
商时大声地喘叫着,他不是不懂兄弟之间的伦理关系,但他爱自己的哥哥,他们血浓于水,骨肉相连,是一个胞胎里出生的孩子,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他被哥哥养大,合该是要和哥哥在一起的。
商越将两个奶头玩得肿胀,呈现出糜烂的美感,自己的鸡巴也隔着裤子翘了起来,他解开拉链,声音中带着欲望,“小时,帮哥哥弄出来。”
弟弟细嫩的手指摸上粗壮的肉棒,来回撸动的姿势已经算得上熟练,不知道帮自己的哥哥做过多少次腌臜的情事,他容貌生得秀美清纯,帮男人抚慰倒是得心应手。
那大家伙被玩得活跃,商越红了眼,将商时的头按在下面,肉棒打在对方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像是做了无数遍一样,商时熟练地将对方的肉棒喊入嘴中,乖顺地跪在地上,口活不算生涩地服侍着自己的哥哥。
商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如同小情人一般吞舔着自己的性器,大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顶,对方柔软温热的口腔让他舒适不已。商时舔了舔龟头顶端的马眼,商越爽得喘着,不能自抑地又把自己的肉棒往对方喉咙里深入了几分。
商时被进得有些深了,下意识地有些反胃,但他的本能就是讨好伺候自己的哥哥,卖力地舔着。商越最后没有射在商时的喉咙里,他让商时跪着,扬起那张和他有七分相似却又完全不同的脸蛋,他把自己浑浊又浓郁的精液射在了那张优越的脸上。商时没有躲,他知道自己哥哥的意思,可他还是乖巧地跪在地上,乖巧地接精,精液射在他的脸上,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浊,溅到嘴角的部分被他卷入嘴中,他不仅是哥哥的弟弟,更是哥哥一手调教长大的小母狗。
商越发泄完了发现自己弟弟的小肉棒也立了起来,又帮着自己的弟弟撸了一发。也亏着他们起得早,不然开学报道都要迟到。
在情欲之外,他们是最模范的兄弟,商越开车送商时去了新学校报道。但二人的心情却又了不同,商时开心自己进入大学,而商越没有告诉自己的弟弟,自己的上一份工作已经没了,他需要找份新工作来养活他们。
商越坐在车上,烦闷地点了根烟,他打开车窗,一张传单悄无声息地飘了进来,他向外望去,什么人也没有,只有这张莫名其妙的传单。传单飘在副驾驶座上,他鬼使神差地拿起它,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健壮的肉体和女人曼妙的身姿。
这是一份黄色传单,但下面的内容却吸引商越看下去,高额的奖金和工资引诱着他,不需要劳力也不需要学历,这份工作,好像很适合他。
“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多了,没有竞争力啊。”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叼着烟,呼出一口气,打量着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轻浮地扫过对方俊美的脸庞。听到对方羞辱的话,商越握紧了拳头,但想到弟弟的学费,他不得不忍了下来,从脸上挤出一抹笑。
他本身就长得十分俊美,平日里不笑是一种气质,此刻脸上挂起讨好人的笑容,面部轮廓柔和下来,更增添了一丝媚气,“导演,不试试您怎么知道我不行呢。”
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头,常年做工奔波让他有了一身好身材,哪怕是廉价西装也被他穿得贵气十足,他褪去西装外套,里面贴身的白衬衫将他完美的曲线勾勒出来,放在外面必然会引起一阵尖叫声。但此刻只有男导演不紧不慢地看着他的动作,时不时地往自己嘴里递一口烟,眼睛倒是一秒也不愿意错过对方近乎勾引般的表演。
只见他将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修长的手指拂过皮肤,商越无比清楚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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