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应下夸赞。
“你竟然也参与了”索拉斯看着弗里茨的笑脸,恨得牙痒痒,他再次试图和薛时谈条件,却再也没得到她一声回应。
薛时似乎连话也懒得再和他讲一句了
索拉斯见她已经铁了心,立刻换了表情,从喉咙缝挤出威胁:“你们不可能在这杀了我一定会受到怀疑”
“谁说是我们要杀了你”弗里茨居高临下地盯着索拉斯:“你不觉得适合杀你的另有其人?”
索拉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也意识到了,屋子里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人。
因为情绪激动而爬满了血丝的眼白,缓缓地向边上移动,直直看向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的panboo身上。
panboo没想到话题竟然引到了自己身上,她愣了下:“什么?我?杀他?”
虽然她刚才确实在犯愁,如果索拉斯最终还是不同意把她卖给维克多,她要怎么办,但这个解决方法的确超乎了她的想象。
“只要你杀了他俩,维克多就有绝对正当的理由收容你,且如果他愿意,他肯定能保住你。”薛时开口解释,然后一字一顿地慢慢道:
“如果你同意,这个人情,算我欠你的。”
panboo沉默下来,她和薛时合作过挺多次,她和自己认识的很多黑帮不同,她看重伙伴的x命,讲信用,办事周密认真,是个可靠的同伴。
“我知道了”
她最终缓缓点头:“怎么动手?”
聚会进行到一半,除了少数人,没有人注意到索拉斯和他的手下已经消失很久了。
聚会氛围愈发热烈,晚宴即将开始,就在这个关键节点,侍者刺耳的尖叫响彻庄园。立刻有人带着附加者和保镖冲向尖叫传来的方向,在这样高层众多的聚会中,如果能妥善解决了一个突发事件,对升职有着不小的帮助。
叫声从走廊传来,众人赶到时,只见一个侍者瘫坐在走廊地上,他伸手直直指着面前半开的门,嘴唇颤抖地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杀人杀人了”
人们只看到那扇门间伸出了一只手,软软垂落在那里,随着穿堂风一吹,门被吹开了些,风裹挟着屋内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闻到味道,现场的人脸se都不太好,有经验的人立马判断出,这种情况已经不是si一个人能造成的了。
一个男人带着自己的附加者,率先上前查看,他的附加者越过侍者,小心翼翼推开了门,入目的场景让他脸se一白,忍不住捂住嘴,差点g呕出声。
屋里到处都是血和碎r0u,做了双层浮雕的天花板上、贴着jg美壁纸的墙上,一个都没有逃过。连昂贵的羊毛地毯似乎都x1饱了血ye,好似一踏上去就能挤出粘稠的yet。
趴在最门口处的是个nv人,她背上被撕裂了几个个巨大的创口,鲜血淋漓,她手努力向前伸着,似乎想在最后一刻逃离这个房间,但此刻却脸朝下趴着,生si不明。
再往里的地面上仰躺着一个年轻纹身男人,他的脖子被扭转180度,si不瞑目,眼睛直直瞪着天花板,肚子则被剖开,肚肠流了一地。
屋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真皮沙发,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垂头坐在那里,乍一看好像只是在打盹,直到目光下移,才看到他的身t被横向撕开,里面的器官都不见了,大概是分布在了屋子各处。
屋里唯一的活物,只有一个nv孩,她缩在房间角落,白发被染成血se,满头满脸都是鲜血,衣不蔽t,把头埋在双腿间,浑身剧烈颤抖。
她五指的指缝里还有碎r0u残留,手里则握着一把尖锐的餐刀,餐刀上同样沾满血ye。
站在门外的男人不可置信地喃喃:“索拉斯索拉斯被他的附加者给杀了!”
听到这消息,众人哗然,有胆大的人也凑上前查看屋里的情况,大部分人都脸se惨白的返回。很快,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有人在中间添油加醋,最终的情况被描述成:索拉斯因为自己的附加者被维克多看中,怒急攻心,想要用特殊手段惩罚她,结果被反杀的事情。
索拉斯的癖好在圈内虽不是人尽皆知,但也有一些知情者,再加上他这次出场张扬,更是有不少人在心底暗暗坐实了这件事情。
但坐实是一回事,附加者杀人又是另一回事。在确认了现场情况后,很快,一些附加者和保镖就将屋子门口围了严实,不敢有一丝松懈,生怕里面的附加者再次暴走杀人。甚至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讨论要如何解决掉屋里那个附加者。
几分钟后,温先生在人群的簇拥下赶到现场,他皱着眉听下属汇报完情况后,看了一眼如地狱般场景的屋内,摇了摇头:“杀了吧。”
缩在窗边角落的panboo其实一直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听到这个决定,她心脏猛地一跳,倏地抬头,一边暗骂了一句那两个人,一边已经做好直接破窗逃跑的计划。
谁知关键时刻,一道声音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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