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平衡,缺一不可,但这并不妨碍两个男人暗自较劲,占有欲疯狂发作。
“晏利,爸爸,晏利,爸爸……”
纪小允左晃晃,右晃晃,双臂被架在空中无助地摇摆,被他们拉来扯去。他无奈地扑腾了一下,忍气吞声:“我是你们的拐杖吗?”
——爸爸们,我真服了。
对上两个帅气男人委屈的目光,纪小允戴上墨镜,可耻地妥协:“我是我是我是,快走快走快走……”
山顶天朗云稀,草地平坦而松软。
纪小允和纪澧合作搭起帐篷,晏利在一旁翻着滋滋响的烤肉,有惊无险地目睹全程。
纪小允非常捧场,呱唧呱唧地拍手:“爸爸好棒!”
纪澧把纪小允拉到身前,认真地给他擦干净手指,错位看起来像是会在下一刻拥吻。
晚上要是帐篷塌了,可别怪我嘲笑你。
晏利觉得今天的柠檬片有点酸,夹起来丢掉,他语调拉长而显得散漫:“纪澧,你忽高忽低的生存能力可真是令我惊讶。”
“是吗——”
这该死的情绪稳定的一生,纪澧早就百毒不侵,他咬牙咽下熬夜磨练野营技能的苦,淡淡地回应:“难道晏少不会?”
“哈,我能有什么不会。”
晏利使出他的杀手锏——钞能力,变出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这真是一次终生难忘的野营经历。
晏利中途下到半山腰的别墅,开了个远程视频会议,处理工作。
纪小允满足地享用饭后甜点,嘴里叼着夹心饼干,撒娇要喝爸爸倒的牛奶,纪澧给他倒满一杯,俯身从他舌尖舔掉半口,男人眼皮微垂,一手掐着纪小允的脸,与他接吻。
舌尖缱绻勾缠,呼吸里浸满香甜气息。
纪小允被吻得有些迷糊,眼眸湿润,余光忽地瞥见站在树下不知道何时回来的晏利,他喉结微动,眨了眨眼睛。
嘴唇被爸爸亲肿了。
纪小允进了帐篷一趟,跟晏利一前一后走出来,他耳垂通红,左胸乳头也肿得厉害。
泡过温泉后,三个人并排躺在椅子上仰望星空,月圆而明。
纪澧话不多,一直在听小养子碎碎念。
纪小允把玩着爸爸的手指,还要拉起晏利的手来作比较:“哇!晏利,爸爸,快看!你们的手掌都很宽,而且手指又长又好看诶!”
晏利有马术和射箭的爱好,纪小允揉了揉他指关节上的薄茧,然后把两个爸爸的手掌都放在自己白软的肚皮上,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们都把指甲修得这么短呀?”
手背肤色皙白而健康,薄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在月色里朦胧不清,指腹净润,甲沿修得干净而光滑,骨段天生修长漂亮,宽大掌心贴在肚皮上递着温柔的触感。这样好看的手,他可以同时拥有两双,天天都摸,真好。
纪小允还想继续问,问题好多,爸爸肯定不会回答,他凑到晏利面前,眼睛又大又亮。
纪澧伸手把人从晏利怀里抓到自己身边:“宝宝,看月亮。”
看这个虚伪的爸爸。
晏利一手搭在小继子肩膀上,十分坦率:“想在这里操小允宝贝,可以吗?”
轻浮。
纪澧侧过脸,静待着小养子的回答。
“我……”
月亮野营变成了月光下的野战,纪小允哑着嗓子虚弱至极,抽抽噎噎说他再也不要吃夹心饼干。
占有欲盛极一时的晏家大少爷晏利考虑过囚禁,考虑过强制爱,考虑杀父夺子……一切狠戾肮脏的想法全都湮没在纪小允懵懂澄澈的眼神里,他想,好吧好吧好吧,看在乖乖宝贝的面子上,我再忍忍。
但他是天生的帅哥,不是忍者。
真切感受到自己需要同他人共享爱妻,他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得走上像纪澧一样狂磕镇定药物的老路,炙烫血液上涌喉腔,耳鸣脑雾四肢僵硬一个不差。
不怪小允宝贝。
一个从心里希望所有人快乐的小宝贝能犯什么错呢,他就乖乖地躺在那儿,露着白嫩的肚皮,毫无顾忌,或是趴在地毯上,翘着纤白如玉的小腿悠闲乱晃,连头发丝都散透出勾撩的清香,却根本无心引诱任何人。
上当的才是笨蛋。
纪澧早就回来过,先一步给他打下专属标记,碍眼又刺目。
晏利神情微滞,没有挪开视线,只是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
纪小允穿着单薄的浅棕色针织衫,趴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头顶水晶吊灯为他蒙上一层淡淡温润的光泽,发梢熠光,裸露出的一截细白腰肢上赫然是几枚青紫的印痕。
“嗯?”
他回过头仰脸望向晏利,浑然不知锁骨下连成一片的暧昧吻痕尽数落入对方眼中,漆黑水润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光芒,手指压在纯绿色书封上,衬得皮肤愈发白皙。
纪小允又低下头,发出一条新消息。
他最近深深迷上网聊,每天要给纪澧长篇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