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师问过薇薇的生辰八字和家庭背景后,过了一天就有一户人家来为儿子寻冥婚对象,对薇薇的条件非常满意,给了大师八万人民币,这事就成了。
与薇薇结阴婚的不是于先生,而是一个上吊自杀的男大学生。这件事沙克达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没动用暴力,是用套话的方式从大师嘴里套出来的。
得知今天就是薇薇结阴婚的日子,他第一时间就赶过来想阻止,和酒店前台说他女儿疑似发了轻生的短信。从头到尾他都没有使用违法手段,换作过去只怕没这个耐心慢慢和人交流。
工作人员在房卡插着敲门没人应的情况下,开门和他一起进来就看到房间里诡异的一幕。说实话哪个正常人看到床头点着白蜡烛,床上躺着个穿古装的女人都会觉得诧异吧。薇薇要是再不醒,酒店服务人员都要叫救护车了。见她醒了,他们松了口气,问薇薇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薇薇虽然确实身体不舒服,但是摇了摇头。她面如金纸白得不像话,却又一身大红色,那凄楚的眼神看着叫他心生怜爱。
工作人员确认他们是认识的之后便离开了房间,薇薇垂首端详自己右手的无名指,那一道戒指印浅浅的,她说不上来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还是真的险些在睡梦中被邪祟勾走了魂。
沙克达把事情的原委和她说了,告诉她没事的,只要捱过这一夜不睡,阴婚就结不成了。
“所以,刚才来的并不是于先生……”薇薇看向墙角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听啤酒和一盒香烟。
“那是谁?”
薇薇倚在床头,瞧着身体虚弱。真是有意思,过去是他不想提到于先生,如今反过来了,变成他追着她聊这个话题。
她觉得自己像是生产了一次似的,手脚都乏力。沙克达看看房间里的菜单,用内线电话点了杯热咖啡让前台送来。
“我知道我失忆前做了很对不起你的事,我来是想向你道歉。如果我去自首,大概这是我人生中最后一次和你对话了。虽然有故意揭你伤疤的嫌疑,但你不和我沟通的话,我不知道自己具体哪里做错了,赎罪也无从说起。”
“其实你是想靠我来恢复记忆吧?”
他愣了一下,像是才意识到这点,慌忙解释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很累,没有精力和你说那些。”
“那以后再说吧,但你今天先别睡,至少得等太阳升起来。”门铃响了,沙克达过去把咖啡拿进来递给她。
“我不想喝。”
很难伺候的女人,像娇贵的宠物猫一样,水都要喝纯净水。事实上薇薇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她没那么矫情,在学校食堂里和同学们吃一样的伙食,从不搞特殊。
沙克达倒没有不高兴,他怕薇薇在天亮前睡着,所以他把咖啡喝了,打算陪着薇薇熬到天亮。
薇薇还在想着于先生的事,知道自己被骗了,那真正的于先生现在又在哪呢?
他盯着她熟悉的面容,薇薇眉目含情不似先前冰冷,五官精致得像画中人。他怎么看她都觉得她无比地顺眼、耐看,水蓝色的发丝与大红色喜服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把衣服脱了吧。”见薇薇投来异样目光,他讪讪道:“这衣服怪不吉利的。”
“你帮我脱。”
“啊?这、这不合适吧。”薇薇看到他喉结动了,沙克达克制自己的时候会咽唾沫,在这方面她还是很了解他的。
“不脱算了。”
沙克达没有踌躇过久,还是上手帮她把衣服脱了,剥去喜服露出下面凹凸有致的玲珑躯体。薇薇静默地望着他,那目光仿佛是想看穿他的心事。
沙克达把这身不吉利的婚服放到沙发上,衣柜里有薇薇来时穿的衣装,一件黑白横条纹吊带衫和一条蓝牛仔裤。
他先帮她穿了裤子,薇薇入睡前脱了胸罩,白皙丰满的乳房上此时乳头尖尖地挺起来。离开沙克达家后没有人吃她的奶,奶水自然而然地停止了分泌。
她的手臂蛇行地顺着他为她穿胸罩的胳膊滑上去,挽住他的肩膀。沙克达想起断臂的维纳斯,如果那座雕像有这样一双手臂,一定不会被砍掉。
并不是说薇薇的胳膊不好看,而是它们不会喧宾夺主,对于她的美丽只起到辅助作用,不会抢了主体的风头。
薇薇没有不让他看,他也就不客气地多欣赏了几眼她胸前的旖旎风光,然后帮她把文胸的搭扣系上。
“你以前总像这样给我穿衣服,把我当婴儿照顾。”薇薇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对现在的他而言是有用的信息。
过了十来分钟,见她眼皮发重,沙克达摇晃她的身体:“嘿,别睡,睡了就醒不过来了。”说完他自己笑了:“这话好像是对失血或者失温的人说的。”
他拿起遥控打开电视放个电影给她看,这是个国产喜剧片,但薇薇越看越困,几次都被沙克达叫醒。
薇薇是优等生,但就中国高中生这个作息,优等生上课也是会有打瞌睡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