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农村,说什么都不肯去城里。
薇薇回家的时候,爸爸说她晒黑了。薇薇照照镜子感觉还好,连小麦色都算不上。
新生报到的时候爸爸帮她拖着行李箱,看薇薇法学院的帐篷那里报到,提交身份证明之类的档案。这一刻迟来了太久,薇薇失踪的时候他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了。
薇薇登记完回头看到爸爸眼泪哗哗的被他吓了一跳,自己只是上个大学,又不是要嫁人了,怎么哭成这样。
雷贝卡是一个扎独麻花的粉发女生,和薇薇分在同一个宿舍。她发表的竞选讲话薇薇觉得条理清晰,就投了她一票,最后果真是她当上了班长。
军训半个月下来,大家对彼此都有了一定的熟悉。同宿舍的女生个性比较鲜明有韩雅可,是个冷艳倨傲的黑发美人,戴着一对蛇型金耳坠。薇薇见到她第一眼被她的美貌震惊到了,觉得她该去戏剧学校做演员,当女明星说不定能红遍大江南北。
白星梳着八字辫,胆子非常小,很爱哭,会被突然开过去的车、树林里蹿出来的松鼠甚至是教官的大嗓门吓哭。雷贝卡比较会照顾人,像妈妈一样照顾着她,两个人形影不离,就差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皮罗娜的粉发比雷贝卡的颜色要亮些,留着齐刘海,扎着钻头双马尾,笑声有些奇特,“呵啰呵啰”的。她喜欢抹血红色的口红,打扮偏哥特风格,长相甜美穿着阴森,爱喝热可可,薇薇每天早上都能闻到宿舍里飘着热可可的香味。
蒋婷婷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性格温和,手脚勤快,经常打扫宿舍卫生,厕所垃圾都是她倒的。
马上就是入学的第一课了,薇薇看看课表,发现这个专业没有一节课是排在早上第一节的。周五全天无课,相当于一周有三天休息日。
那美经常和她聊天辱骂早八,不想早起。听说薇薇一节早八也没有,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薇薇听雷贝卡和白星聊天,据说往届的大一要上晚自习还要跑操,但是今年不知怎的全取消了。往年的法律系专业课一周至少有三节是早八,今年一节也没有,学长学姐们听了也很纳闷,只当这一届运气好。
正式上课的第一天,薇薇和舍友们在教室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坐下。她们第一次在这种能容纳百人的阶梯教室上课,感觉很新奇。以前她们上课都是在小教室,学生的座位也是固定的不能自由选择。
快到上课时间,教室里还是吵吵嚷嚷的。一个体格健壮、戴口罩的男老师拿着电脑走进教室到讲台上,开始连接多媒体投影。薇薇越看他穿的这件衬衫越觉得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上课铃响过后,教室里安静下来。讲台上的老师自我介绍说叫洛雁,“沉鱼落雁”的“落雁”去掉草字头就是。
他一开口,薇薇手里的笔掉了,那声音分明是沙克达的。
她在手机里翻出沙克达的联系方式,给他发短信问他现在在哪。都不需要他回复,薇薇看到投在白幕布上的电脑桌面赫然是长青的百日照。
“洛雁”打开课件前用麦克风和大家说这是他儿子,怎么样,可爱吧。台下一片起哄声,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大家见他没有老师的架子,便觉得这个老师性格好,比较平易近人。
薇薇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冲动。
好在他没做什么过火的事,打开课件后开始介绍这门课,有模有样地给学生们上起课来。老师在前面念ppt,雷贝卡和蒋婷婷认真做笔记,韩雅可低头玩手机,皮罗娜拿着小化妆镜再化妆。薇薇心烦意乱,注意力没法集中,课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走神。
她盯着讲台上的人的脸,那不是沙克达的脸,他这是去做过整容了?老师抬起头来与她对视,因为口罩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眯了一下眼睛,似乎在笑。
课间休息,沙克达用手机给她发消息:“中午一起去食堂?”
薇薇回复他:“辅导员说疫情期间尽量打包,不要堂食。”
“薇薇,你抖什么,是不是教室里空调太冷了?”雷贝卡很关切地问。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大夏天的,薇薇穿着短袖t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严重吗?要不要我陪你去校医院?”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去和老师请假。”
雷贝卡点了点头:“那我帮你把书包带回去。快去吧,课间要结束了。”
薇薇看看墙上的挂钟,课间教室里闹哄哄的,她走到讲台前面和老师说想请假。
沙克达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很轻佻地问:“中午要我给你送饭吗?想不想吃大肉棒?”他轻咳一声:“疫情期间还是少去校医院那种地方为好,不舒服就回宿舍躺躺,需要什么药跟我说,我弄给你。你走吧。”
薇薇只是需要时间冷静罢了,她回宿舍在床上躺了一会。雷贝卡给她发消息问她感觉怎么样了,她说好多了。雷贝卡又问中午要不要给她带饭,薇薇暂时没有什么胃口,跟她说不用了。
韩雅可这个人说话比较刻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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