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精兵,只回来八百多人,还把文烈给搭进去了。”曹cao的声音很低沉,却难掩内心的怒火。站在他身后的郭嘉都能听到曹cao心底歇斯底里的怒吼。“好,好,好啊。”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曹cao嘴角勾勒的笑令人发寒,“陈家父子唱的一出好戏,竟敢与我玩请君入瓮,行,我都给他们记着呢,会还回来的。”死一般的沉寂过后,曹cao背对着郭嘉闷声道:“想什么呢,肯定是他们啊,陈宫没这个脑子!”郭嘉捻了捻手指,看着眼前的池水,道:“真要是他们父子,倒好办一些。”闻言,曹cao扭头看向郭嘉,脸上写满莫名。“禀司空,陈氏父子都是聪明人,不会看不出来吕布根本在徐州待不长的,投吕布绝非明智之举。”郭嘉说完,曹cao便蹙眉道:“你是说,陈宫?”郭嘉摇了摇头,“察觉密信有假,借陈家父子的手钓司空出兵,最后围而歼之,环环相扣,此人手段不俗。陈宫他……办不到。”曹cao双手抱胸,长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是,吕布得了某位大贤相助?真要是这样的话,徐州可就更难取了。”原本以密信离间,最后坐收渔人之利,怎么看都没多大问题,结果自己反而吃了亏,曹cao越想越不甘,“让徐州城里的探子好好查一查吕布最近身边多了什么人,花这么多钱养着他们不能吃白饭!”“喏。”郭嘉沉吟片刻,继续道:“既然离间计失败了,可以考虑先折了小沛。”“说下去。”曹cao沉声道。“遣天使表刘备盱眙战退袁术之功,封其为后将军,拜豫州牧,依礼他需要到许昌面圣谢恩。”“只怕他未必敢来。”曹cao冷笑一声,不屑的撇嘴。“刘备常在人前夸耀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后,天恩岂敢不谢。”这事曹cao还是清楚的。当年在酸枣的时候刘备就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汉皇后裔,成天将这重身份宣之于口。如果真能把刘备钓到许昌来,收拾吕布也就容易了。“不妨一试。”“喏。”……“你马蹄铁的生意应该赚了不少吧?”“哪敢啊,都把利润上缴给温侯了。”“可惜了。”“可惜什么啊,这就是温侯和允文两翁婿在试探我们鲁家呢。”陈登和鲁肃走在平福街上,一起在吐槽吕布。“能发明出马蹄铁的人,这曲辕犁和龙骨水车确实有可能是他发明的。”虽然吕布嘴硬,对外宣称是自己发明的,可陈登压根不相信。“什么可能,就是他发明的,不止是这些发明,请君入瓮灭曹军的计划,肯定是允文给献的计,此人未来不可限量啊。”鲁肃丝毫不掩饰对林墨的欣赏。“如你所说,那他肯定就是温侯背后的高人了。”二人是从小就认识的,陈登还是头一次看道鲁肃对一个人评价这么高。“温侯有婿如此,兴许真的能跟曹cao正面抗衡。”“要不然我今日也不会让你带我来找他啊。”“这倒无妨,不过温侯曾经叮嘱过我,万不可在他面前提及温侯身份一事。”“明白,明白。”交谈间二人已经来到了林府,鲁肃远远便扬了扬手中的酒,笑道:“允文,今天介绍个俊杰与你认识,你看,我还带来了家里埋了十年的金浆。”有了马蹄铁、曲辕犁和龙骨水车,再加上妙计灭曹,鲁肃已经不自觉的对他多了几分敬重。“陈登,陈元龙,久闻允文贤弟大名,冒昧来访,还请见谅。”陈登也是笑盈盈的点头。陈登?不就是这货把徐州卖给曹cao的吗?好哇,老丈人如果死心塌地的跟吕布,那就搭上陈登这条线去投曹cao。妙啊,林墨为自己打call。“贵客到访,快快请进。”林墨将二人请进内堂,照儿也很醒目的端来了下酒的肉食,再为三人斟满酒才退下,好似习惯了一般。“允文贤弟,子敬多番提及你,我早就想见你一见了,今日总算如愿了,来,愚兄敬你一杯。”想不到陈登还是个自来熟啊,林墨也拿起酒杯笑道:“子敬过誉了,来,喝。”三人一饮而尽后,陈登想讨个好,便道:“允文贤弟,令翁近日打造出的曲辕犁和龙骨水车愚兄都看过了,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曲辕犁若能推广,不知能救活多少百姓,而龙骨水车的精妙更是让愚兄大开眼界,此二物相辅,徐州大业堪兴啊。”
该死的便宜岳丈,果然拿着我的发明去讨好吕布了,此地不宜久留啊。见林墨眉头紧锁,鲁肃当即明白自己猜测的没错,于是安慰道:“允文不必多虑,虽然令翁没有言明,可我们都知道,此等神器,必是出自你手。”他没有反驳,看来子敬分析的没错,他就是温侯背后的高人了,陈登当即决定要跟他拉近关系。毕竟,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想要稳住徐州 戏精附体,表演开始“允文贤弟此言差矣,是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配上手中一杆方天画戟,出入万军丛中如观花赏鱼般自若,再加上麾下三千并州狼骑,堪称天下无敌!”陈登面带崇敬,恨不能磕头就拜。舔就对了。林墨微微皱眉,要不是知道历史上的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快相信你的鬼话了。无妨,区区试探我会看不出来?林墨准备秉持敌退我进、敌赞我贬的套路来强调自己的立场。“元龙兄说的只怕自己都不相信吧?”林墨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嗤笑道:“吕布真有这般能耐就不会让人从关中一路驱赶到了徐州,天下无敌?啊退!匹夫就是匹夫!”哈秋~太守府里的吕布打了个喷嚏,擤了擤鼻子,笑道:“必是有日子没去找允文,那小子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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