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侄只在叔父面前才会提及。”林墨转身做了个揖,无比恭敬。“好,你且歇着吧。”张辽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刚出了大门就顾不得高光伟岸的形象,狂奔了起来。他跑回自己的房间,将刚才林墨的话奋笔疾书记下来,还不断地回忆,深怕遗漏了重要的细节。然后,就开始认真的揣摩个中深意。他有种预感,只要领悟了其中奥妙,自己势必也能成为跟林墨一样用兵所向披靡的存在。直到深夜,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帛布,抬眼看向天边的明月,长舒了一口气。这回,真的悟了。胸中激荡的意气让他再也无法入睡,他走出了房间。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高顺打着哈欠起身开门,见来人是张辽,当即醒了一大半,“文远,发生何事?”“我们是兄弟吗?”张辽认真的问道。高顺眼神中明显带着怒火了,大半夜叫醒我还以为是有紧急军务,多年的感情还是让他压制了脾气,“你是不是要借钱?没有!”“胡说什么,我是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张辽一手压住对方想关上的门。“说吧。”高顺没好气的回了句。“你最近有读兵书吗?”高顺不语,只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张辽便继续道:“我告诉你吧,我最近明悟了一个道理,你若是懂了,比读上千本兵书都管用。”虽然高顺没有给出他希望的震惊表情,张辽还是自顾自的说道:“凡兵法韬略,说透了,不在术,而在道!在于阴阳变化,虚实奇正……”砰!话没说完,高顺就关上了门。“伯平!伯平啊!你听我说完啊……”“滚,老子明天还要赶路,再吵我揍你信不信!”张辽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冷嗤了一声,“不悟透兵法,一辈子只能做个偏将。”虽然不满,但不敢敲门了,因为高顺真的会动手的,“有了,魏续肯定没睡,我找他去!” 毒士贾诩vs鬼才郭嘉吕布终于等到了阳渊城里的驿使,知道林墨带兵已于昨夜抵达,比预期的晚了两天,这让吕布有些无所适从。所幸凭借着火烧安丰的妙计溃败了曹军先锋,加上对方是远道而来,这个时候肯定是会选择暂时休整。吕布看着地图上阳渊的位置,距离磐溪坳还有个百余里,日夜兼程的话,明天天亮前就可以抵达了。这样看,出不了什么大事。“温侯,曹军新败,又劳师以远,如今刚下营寨,是否考虑急今夜劫营啊?”中军帐内,只有吕布和张绣两个人。他是主动跑过来的。听到火烧安丰的事情后,高兴的他一整夜都没睡,只要是曹cao败了,他就跟自己打了胜仗一样开心。唯一遗憾的是,这一仗自己没能参与进去。为了把胜利的雪球越滚越大,他主动的跑来请求吕布玩一出夜袭。“我带来的西凉骑兵骁勇善战,必可一击得手!”张绣战意滔滔,补充说明。吕布只是笑了笑,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子文,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玄德送过来的信你也看到了,曹军此番带来的骑兵与往日不同,战力极为彪悍,加之新败,必然全军慎战,如今还是以静制动为好。”虎豹骑的事情,吕布已经知道了,刘备在报喜的信上对他们进行了特别的强调,直接拿出了当年的飞熊军做对比,可想而知这不是夸大其实。再一个,劫营始终是冒险的极端打法,而且成功率其实真的不高。你去的人多了,还没到就被对方的斥候发现,只能是自投罗网;去的人少了,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广陵城下太史慈百骑劫营就是最好的例子。事实上,若非是处于绝对的被动,不得已而为之,劫营这种事情是极少有人愿意去做的。更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博,投机取巧的博弈。“子文放心。”看着张绣一脸的失落,吕布又笑着解释道:“允文说的有道理,此行曹军一路披星戴月,粮草不会太多,只要我们牵制住曹军,不出一月,他必然退兵。到了那时候,子文当领军追杀,不必顾虑。”“多谢温侯指点。”原来是林大军师做出的安排,那没事了。林墨这一出千里计破曹军算是为他赚足了声威,莫说是军营里人人称颂,就连刚刚拜入门下的张绣都无比推崇。自然,他的话,张绣是愿意相信的。“报!”
二人闲谈间,一名斥候跑了进来,“曹cao亲率万余大军出寨,正朝着安口县而去!”什么?两人对视一眼,神情各有不同。一人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先锋五千人溃败不到两天时间,军心动荡的时候,不做调整还急着出军,曹cao你会打仗吗?一人觉得这是好事,只要他们一开战,我就率兵从后方杀出,直接捅了曹cao。“击鼓,传令文武帐内议兵!”“喏!”军中鼓声是有分几种鼓点的,敌袭、急召和整军各有不同。当急召的鼓声响起,没多久,魏越、徐盛、陈宫、刘晔、贾诩等人就赶了过来。除了留在广陵抚民的陈登和待在庐江治水的鲁肃外,能点上名号的谋士全部到齐。当吕布将军情宣之于众的时候,文武官员也是愣住了神。大概,都没有料到曹cao会选择在这种最不合时宜的时候动手。不过很快,大家心里就有了猜想。曹cao此来战力虽强,可风风火火的赶路,想来就是粮草补给跟不上,急着把刘备给收拾了,造成既定事实,也好以此逼我们退军。“都别愣着了,说说吧。”吕布敲了敲台案,把神游的众人唤醒。“末将请命,令五千人赶赴安口,待曹军攻城疲软之时,以雷霆之势猛击,必让其重蹈安丰覆辙!”张绣是不好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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