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们也是在袁绍死后才愿意投入吕林麾下的吗?”五大三粗的黄祖能在刘表治下各方势力涌动的时候稳坐江夏太守的位置,忠心这一点还是有的。“将军此言差矣!”魏延有些激动,法令纹都颤抖了起来,“你现在决定的不只是关乎你一人而已,还有五万水师的性命!我且问你,若是日后侯爷带兵南下,刘备以主公之命让你与之抗衡,你战是不战?世人皆知侯爷用兵如神,连曹cao都称其为天纵奇才林允文,一人可当百万军,你若是大败,又有何面目去见无辜而亡的水师袍泽?”魏延现在的态度简直不像是荆州的将领,更像是代表了吕林势力前来说服黄祖归降的使者。没办法,因为自己根本没有门路转投到吕林的麾下,写封信过去说我很仰慕你?那显然行不通的。所以,黄祖现在成为了魏延改换门庭的一次机会,尤其是在林墨主动示好的时候,自己多半也会被爱屋及乌的。不过,这番话倒算是说到了黄祖的心坎上。如果自己不做出改变,那与林墨对上只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权且不说在水战上谁胜谁负的问题,光是承了他两份人情,黄祖就不想再战场之上与林墨为难。问题是,自己不带水师出战,荆州也一样有会打水战的将领,到时候只怕死伤还会更大。进一步,对不起刘表;退一步,对不起荆襄水师。黄祖这是两难的局面啊。见他迟迟没有开口表态,魏延也知道,这种事情不管怎么做对黄祖都有不利的一面,于是又放缓了性子,劝道:“将军,我觉得这件事你不妨听听下面人的意见。”“下面人?”黄祖蹙眉。“我知道你麾下水师有八大校尉,一个个都是跟你血水里打滚过来的,不妨问问他们是什么想法?”黄祖举起酒杯,却没有入嘴,他在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此事事关重大,我确实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将军,现在的荆州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荆州了,此事切切缜密行事,不可走漏了风声。”魏延从黄祖的眼神里看到了光芒,他知道,这件事有戏,“只有一点将军可牢记,我与将军同心。”“文长,你的心意我明了了。”说着,亲自为魏延斟满一杯酒,道:“我不会帮着主公对付侯爷,终归也不能帮着侯爷对付主公,且是听听手下人的想法,我再做定夺。你可放心,到时候定会与你详说此事。”“好,这一杯,敬将军今日心情!”魏延的心情很不错。本来只是想来发发牢骚的,压根没想到还找到了一条自己的康庄大道啊。跟着刘备是不会有出息的,想要一展才华,吕林才是好去处! 破计,吕布的拿捏潼关的粮草大营换了位置,因为时间急切,加之离间计的威力,当然也就不敢从潼关城里调集兵马去转运粮草,几十万石粮草只能征用华阴的民夫。钟毓虽然没能通行被调到了潼关内任主簿,但这个消息他还是知道的,没有多大的意外,就跟先前制定的计划一样。自然的,钟家先前的民夫会顺理成章的被选上,毕竟在司州地区,哪怕是县城内,想找青壮也没那么容易,他们几个人再主动站出来,没理由会被落选的。新的粮草大营转运好后,这些民夫就被驱逐回了华阴,临别当然是威胁加警告不可透露出去这件事,不过钟家的民夫心里还是犯了嘀咕。按照家主的推算,他们应该是被滞留在新的粮草大营才对,怎么给放了,但这样似乎更便于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却也没有多疑。是夜,滴水成冰,凌冽的寒风如同一把刮骨的钢刀,吹的人生疼。粮草大营的吕军巡夜将士一个个倒也没有不适应这样的气候,毕竟,他们中不是北国军就是乌桓军,这些人早就习惯了冬天时节这样的气温了。“急报!急报!快闪开!我要见张燕将军!”粮草大营外,一名身披吕军战甲的骑兵疾驰而来。“你是何人!”当值的校尉直接上前拦下来人。“属下是魏越将军麾下队率,潼关城万急,我要见张燕将军禀报军情!”来人铠甲有几处破碎,身上还带着血渍,看起来似乎是刚刚脱离战场。“令箭何在?”当值校尉蹙眉问道。“将军,潼关城内关中旧部造反,马超更是打开了城门放曹军入关,如今关内温侯正在浴血奋战,紧急待援,属下是奉了魏越将军的命令前来向张燕将军求援的,事出紧急,何来令箭啊!”这人cao的一口北国口音,言辞却也不像有假。当值校尉不敢做主,当即去请来张燕。风风火火赶来的张燕问了问其中细节,只听的吕军被打的措手不及,又兼关中旧部造反和曹军夹击,此刻朝不保夕。对于关中旧部造反这种事情,张燕一点也不诧异,早前就传的风风雨雨说马腾暗通曹cao,不过是图穷匕见罢了,他可不敢耽搁,当即喝令粮草大营七千人火速赶赴潼关救援。报信的队率见状,嘴角勾勒一抹阴笑,随后就靠在一旁的篝火堆上休息恢复。先前听钟毓报过,这粮草大营合计一万吕军,一口气调走了七千就只剩下三千人了,而且还都是步卒,等他们赶到潼关的时候也得两个时辰后,那时什么事情都办妥了。≈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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