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喘,压着身下的猎物,将精液射进那个温暖的巢穴。
郗汪被操的全身透红,痴痴地喘息,下身的穴肉像是仍按着主人讨好的意愿,孜孜不倦地咬着那根鸡巴吸吞,盛寰却狠心地往外拉,‘啵’的一声,鸡巴脱离小穴,被操得翻卷的阴唇甚至还想贴着龟头吸。
郗汪感觉到盛寰像是要离开,还在高潮中恍惚的他想要伸手,却忘了双手被对方绑在了身后,他拱了拱身想要往前爬过去找人,下一秒却被一个男人从身后拥住。
他痴痴地想,原来盛寰想要换体位,他立刻乖顺地附和对方,坐在对方的怀里,感受到下面的性器顶着自己的臀部,前后地摇了摇,摩擦那根巨大的性器。
“唔唔”
被堵住的唇无法言语,他只能用行动去表达,他靠在男人身上卖力地蹭动,身后的穴口堪堪擦过棒身,他感觉身前的花穴又要流水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流出,蹭到后方的穴上,润滑了生涩的穴口。
感觉到男人的鸡巴要硬起来了,他蹲下身,身后的手在男人的腹肌上摸了两下,还没疑惑daddy的腹肌怎么变得这么大又硬,就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那根硕大的鸡巴。
他摸到鸡巴上的粘液,糊了一手,艰难地上下撸动,鸡巴在他手心跳动了一下,他心里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抬起臀,将鸡巴就往自己的后穴处怼。
穴口未曾得到扩张,只有淫液的润滑显得特别生涩,龟头怎么也进不去,他被憋得满头大汗,他呜呜地喊叫两声,身后的男人大喇喇地坐着,就只扶着他的腰。
郗汪无奈地想要放弃,刚在他松手的时候,男人就按着他的腰,大掌掰开了他的臀瓣,挺着硬直的大鸡巴就往里面插。
“唔!”剧烈的饱胀充斥着后穴,他想尖叫,硕长的鸡巴直接顶上了穴心,他感觉都要顶到胃部了,他被男人拉着手臂开始原始的律动。
他像活在男人身下的母狗,被男人骑着抽插,好痛,好爽
眼泪将黑色的眼罩沾湿,他爽得想要哭出声来,可是后面的人还在操他,这场性爱持续好久,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过前列腺,他前方的肉茎已经无精可射了,但是高潮的浪潮一波波地流遍全身,他快要倒下了。
有个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叫他,什么,说什么?
‘快,睁眼看看,睁眼看看’
郗汪用仅有的脑子细想,我带着眼罩,怎么看,好爽,daddy操得我好爽。
忽然,全黑的眼前突然洒进一片暖黄,眼、眼罩掉了?眼前的是盛寰
盛寰身着半开的衬衫,下面是一双修长的腿,浓密的阴毛上是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指间握着一根硕长的鸡巴,他左手拿烟,右手缓缓地撸动站立的鸡巴,整个人散发淡漠的淫欲气息,只是此刻对上他的双眼时,幽深的眼里终于显露出一丝不愉。
“da、daddy?”郗汪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如果盛寰在他面前,那身后的又是谁?
他一瞬间清晰过来,被自己的反应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往后看去——是苏睿聪。
那人的鸡巴还嵌在他后穴的深处,只是现在停了下来,像是在观察这个局面是否能继续进行下去,苏睿聪脸容平静,只是被情欲的渲染下耳朵微红,看着郗汪转过来的视线显露少许心虚。
郗汪强烈地挣扎,想要挣脱背后男人的插入,硕大的阴茎从后穴滑了出来,但仍分量十足地伫立在苏睿聪的下腹,湿漉漉的后穴涌出一股爱液,他不由得惊呼一声。
被口枷堵住的嘴无法言语,他只能通过挣扎的身体想要远离身后的男人,却没想到盛寰踱步走到他面前,捏紧了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抬起,冰冷的眼神犹如一把穿心箭,在对方举弓之时,就将他的心脏射穿。
“你在哭什么?”盛寰带着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赤裸跪在他面前的人。
郗汪浑身颤抖,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情,这场性爱为什么还有第三个人,他想大声质问盛寰,但是他被堵住的嘴无法串出完整的一句话,犹如像一只被盛寰圈住的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狗,只有琉璃一般的眼睛充满恐惧不安与伤心,晶莹的泪珠从眼眶爬满整个脸庞,他在哭泣,但是主人不准他哭。
苏睿聪见状,想出声说话,却被盛寰的一个眼神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盛寰见郗汪逐渐冷静下来,他松开捏住郗汪的手,勾了勾唇角,抬手吸了一口烟,随后按着郗汪的肩膀,就将他往苏睿聪的怀里按。
盛寰的力度巨大,郗汪感觉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这么一推,他往后倒了过去,因为重力的原因,他身子往后倒,屁股却按在了苏睿聪还硬着的鸡巴上,龟头狠狠地怼住已经被操开的花穴口。
他闷哼一声,整一个龟头就插了进去,这个局面,苏睿聪也是没有料到,他忍着鸡巴被骚穴吸嘬的痒意,看向了盛寰。
盛寰眼睛狠狠地盯着两人相连的位置,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郗汪上方响起“苏睿聪,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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