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alpha就出了这么多汗。
吴涛赶紧从浴室端来盆子和毛巾,再守在床边儿擦身体。
此时alpha的信息素已经是整个卧室都充满了,但吴涛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反应并不大,他是beta,还是清新状态,除非像刚才中午他累的直接躺着睡觉了,才有可能被这信息素影响。
但他这个房间,显然已经是不能让oga踏入,要是一个oga,说不定会直接扑上去想要去唤醒alpha发情交融
和情欲抗衡是一件需要毅力的事儿,活了30多年的beta曾经看到过,不知道怎么着就出现在小区的oga和alpha,两个人似乎有些争吵。
oga哭的让人伤心。
alpha却想要将人绑上车。
两个人僵持着,看到oga哭的这么伤心的场景,吴涛自然觉得alpha是在强迫oga的个人意志,他很愤愤不平,上前想要去帮助别人,结果被小区的大爷给拦下来说:“年轻人,这alpha和oga事儿我们是说不清的,你先别着急去打扰他们,你看着一会儿,这个oga就要赖在alpha身上求着索取了。”
吴涛不敢相信,但后面10多分钟两个人关系的转变,正如那老大爷说所的那样。吴涛整个人都懵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句——“清官难断家务事”的俗语流传的这么广了。
作为一个研究产品的经理,吴涛十分的理智,在他的数据世界里,1就是1,2就是2,爱和不爱绝对要明明白白的区分开来,这样理智的性格导致夸他业务能力的人很多,但说他是个好情人,好朋友的却很少。
而成年人的世界,早就是有个子的圈子,吴涛不善交际,又不是申城本地人,他至今和同事只做了个表面朋友。
漂泊了十多年却没有朋友,吴涛守在alpha身边儿无声叹息。
恰巧这时候,alpha睁开眼睛醒来了。
吴涛先是见那双眼皮动了动,然后他轻声呼唤:“辛董,你醒了?”
辛树森眼神朦胧找寻声音出来的方向,他看到吴涛的模糊的影子,开口声音死呀:“我”
“你等下,我去给你倒杯水。”吴涛快速出卧室拿进来一个招待客人用的水杯。里面装满温水。
肌无力的alpha根本没法动。
吴涛贴心的将人给扶起来上半身。然后单手玻璃杯开口送到alpha嘴边儿。
水杯倾斜的角度,温水缓缓流入嘶哑的喉咙,有了温水的滋润。
alpha服用药物后的虚弱和昏沉沉瞬间少了很多。
一个常识,alpha发情过多服用镇定剂其实会伤害身体的,没有发泄的欲望更有可能导致下次发情的时候,更加猛烈的扑杀。
“怎么样,你现在好多了么?”吴涛关切的问,因为他在扶着alpha的时候,发现整个人的皮肤就像是熔岩一样发烫。
“咳咳!!好难受。”alpha脸色绯红,嘴唇即便喝了水,因为过高的体温,干裂的嘴皮很快又浮现了。
见人丝毫没有好起来,吴涛着急了自言自语说:“不对啊,中午医生说你醒来之后身体会恢复的,怎么感觉还越来越严重了?”
“对了,要给你用信息素抑制剂。”吴涛立刻醒悟过来。
这是他第一次照顾发情的alpha,手忙脚乱,丢三落四。
就在他将早上还没来得及注射的抑制剂拿出来,辛树森瞧着那针管,不悦的皱起眉头问:“你这个是信息素抑制剂?”
“是。”吴涛点点头,然后开口给自己免责声明道:“我第一次给别人打针,可能会有些疼,你别怪?要是你有力气,你自己来就可以。”
alpha听到后半句,冷冷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是是说:“你看我像是有力气能自己打针的么。”
“我对普通的信息素过敏,而且那些信息素根本也压制不住我的体热。”alpha虚弱的开口说。
“那怎么办?我去叫医生过来。”吴涛拿起电话准备叫外援。
“咳咳——”辛树森难受的咳嗽了一声道:“叫医生没用,你送我回去,我家里有专门从研究室拿的抑制剂。”
专属抑制剂,吴涛也听说过,定制的抑制剂对相比批量生产的抑制剂,效果更好,对身体的副作用更小。
辛树森都是光耀集团董事长的身份,用的也必定不是他随便准备便宜抑制剂。
放下药剂,吴涛反复确认辛树森的状态说:“你现在能走么?”
“你扶着我,没问题的。”辛树森此刻忍住镇定剂的副作用,就像个不攀爬到山顶不放弃的登山者。
这毅力是让吴涛佩服的。
他也没闲着,用了全部的力气扶着少年到一楼,将人弄到了车里。
“素洋路3688号。”辛树森说:“我家地址。”
吴涛在驾驶座上定位,距离他小区有20多公里路程,开车4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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