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呼吸都要闻见铁锈味,这才堪堪将那娇躯接住。
他手臂从上一路往下弯折,几乎垂到地上,才没让婴宁跌倒在地,婴宁不重,连带的阮施施也不重,但下坠的力道加下来,王子服依然痛呼出声。他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重新把婴宁抱了起来。
整顿操作下来,他混沌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神色哀戚:“姑娘,不可……”
阮施施笑了:“有必要吗?”有必要拼着骨折的风险,去接住他?
地上有绿草,高度也不高,掉下去都不一定有轻伤,王子服冲的这般急,反而可能骨头受伤。
两人正好是公主抱的姿势。古人诚然不晓得其代表的意义,但温香暖玉在怀,脑袋就倚靠自己的肩膀,抬头就能亲吻自己的下巴。
王子服内心突然有个冲动,他从怀中拿出一只枯萎的梅花,递到婴宁面前。
“这是上元节妹子扔下的梅花,保存至今,就因相爱不忘,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天天思念,得了重病,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阮施施哈哈笑了起来。
“花都枯萎了,还留着干吗?我让老仆把园里的花折一大捆,给你背去。”
他故意曲解王子服的意思。
“婴宁”也这么说过。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单纯,连男欢女爱都不知道,而他这么说,则是为了让“重生的王子服”栽进他的陷阱。
猎手终会被反向狩猎,河边常走哪有不湿鞋。他面上笑个不停,内里早打一肚子主意,切开都是芝麻馅的。
王子服果然道:“妹子傻吗?”
“怎么是傻呢?”
王子服眼睛通红,气极:“我不是爱花,是爱拿花的人!”
王子服突然捉住婴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揉动,多日未彻底满足的欲望,终于在幼女身上得以宣泄,顿时舒爽的呻吟起来。
“哦……好爽……再多揉几番……这鸡儿就是爽利……嗯呃……妹妹好会……”
他用胯下不断顶弄着那娇嫩小手,很快裆部隆起,浮现一片濡湿。
阮施施被他惊到了,这重生还加急色的?而且动作熟练,看上去习以为常。
正常女孩见到这幕大概会尖叫登徒子,“婴宁”倒是只会用好奇的眼神观察一番,而阮施施……阮施施心想,这就是你追求“心上人”的方式?
王子服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隔着衣裤揉鸡巴,他想起昨日“神秘玉足”踢他鸡巴的舒爽,心念微动,口中直道。
“妹子,你且脱了鞋袜,把脚抬起来……”
“帮我踩着……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好软……嗯啊……”
阮施施原本还打算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对方撩起下袍,露出底下粗长丑陋的性器:鸡蛋大的紫红龟头直直戳向他,雄伟乌黑的柱身青筋直跳,狰狞异常。
阮施施目光凝住不动了,这绝对不是处男的鸡巴,使用的次数应该还不少。
……所以,王子服在拥有梦中情人的情况下,还跑去找外人泄欲?
阮施施神色难辨。
两人蹲踞在花园一排灌木丛后,旁边还有高大的乔木遮掩,十分隐蔽。就是树丛时不时晃动,有点奇怪。
阮施施问:“哥哥,你在做什么?”
王子服按着白皙的脚踝,贴着自己的欲望撸动。
“我爱你啊……想夜里和你同床共枕……”
阮施施皱眉:“我不和陌生人睡觉。”他拱起脚,踢了踢对方的下体,很快收获了一声湿润的呻吟。
“你这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好黑好丑。”
王子服捉住作乱的脚踝:“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
他喘着粗气。
“只要把肉棒插进妹子的体内,你就会喷出水来……里面抖个不停,还会尖叫……”
“……媚肉不断收缩,对着肉棒又吸又裹……舒服的要命……直到绞出里头的精华……哦,想操穴了……”
他操弄的嫩足的动作越发厉害。
“男人那里……本就是黑的……越黑越厉害……为夫特别厉害,妹子喜不喜欢?”
阮施施缄默不语,但内心却冷笑起来。这人还没下聘,就喊上夫称了?
王子服扶着婴宁的腰,鸡巴还直挺挺戳着,双手分开她的腿,竟想直接在这把人办了。
阮施施毕竟不是什么真小白,腰部一扭,瞬间躲了开来。
王子服失望道:“妹子不想试试嘛?”他挺了挺湿淋淋的鸡巴,怒张的柱身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
阮施施眼神微暗,暗骂了声淫荡,口中却是道:“我想继续用脚玩儿,那好玩。”
说完,他咯咯笑了两声。
王子服微愣,还是点了点头,内心却想等下有机会得去摸少女的豆子,把婴宁摸舒服了,搞不好就愿意让他插入。
他的肉棒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要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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